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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压下去!”
钱益只得把锦婳拖出去,接着又吩咐两个太监一齐将锦婳按在外头。至于他自己,则守在门外。
人都走了,元宏的动作更加放肆,他一手箍住淼淼的腰,另一手则垫在她脑后。少年轻咬着淼淼耳廓,语气森然,“太妃既这般想给朕通人事,何不亲自上阵?”
淼淼手指蜷缩起来,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她身子在打颤,嘴上却依旧发着狠,“混账东西!你这是不伦!”
“松开!我要你松开我听到没?!!!”
元宏埋在淼淼颈窝间闷笑出声,“倒也难得,能见到你乱了心神。”
少年的手开始往下,淼淼腰带散开,细嫩的皮肉贴上灼热的温度,她的身子恍若瞬间被火灼烧了一般,红的惊人。元宏见状,却是转头覆上淼淼的唇,他吮吸了一口,复又抵着淼淼额吐出混不吝的话语,“孩儿确实是混账,母妃,你都不知道,朕肖想你已有多久......”
“我才没你这么大的儿子!”淼淼声音也颤了起来。
“是吗?那正好,朕来做你的夫,陪你享夫妻敦伦之乐。”
淼淼一哽,美目含泪,瞪着元宏只一连吐出三个“你”字。元宏盯着淼淼看了一会儿,他手间动作不停,整个人身上的气息却瞬间变了个调。少年已将淼淼浑身剥个干净,他看着身下这具美体,在短暂惊叹其美丽后,胸口便腾升而起一股无名火。
“你怕什么,不是第一次了不是吗?”
“父皇肏过你,摄政王肏过你,如今换了朕,如何就碰不得了?”
“是你先招惹朕的,顾淼。”
少年话罢,便强势地吻向淼淼,淼淼挣扎不已,膝盖更是微屈试图给元宏来上一脚。元宏压着淼淼,按着她膝盖随即便就势将她两腿给掰开。
这于淼淼而言是一个分外羞耻的姿势,她门户大张,私密处毫无遮掩,尤其是上头的人几乎是不错眼地盯着她那里。
“混、账!”淼淼咬牙低斥。
然而很快,淼淼连“混账”二字都吐不出了,元宏居然屈身含上她的穴肉。少年唇舌滚烫,那舌尖往她的小穴里不断深入,又是搅弄又是舔舐,他鼻尖呼出的气息更是烫的穴瓣外围都泛起红。
淼淼手揪着床褥,两条腿要挣扎,偏元宏死死按着她,让她只能任他胡作非为。
淼淼渐渐喘不上气,穴里水止不住,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似乎听到了元宏喉咙吞咽的声音。
他在吃什么?
淼淼往下觑了一眼,心跳乱了拍子,是了,他在吃她的穴,喝她穴里的水。
这样花的招式,居然还是个雏?难道皇家教学还包括了如何玩弄女人吗?
淼淼思绪跑的没边,于是也没注意,元宏此刻竟在解衣,不稍片刻,那硬胀了许久的物事便抵上了淼淼瑟缩的穴肉。
在被少年按着进入时,淼淼听到他在耳边同她道,“要教习人事,怎么也得母妃这般经过的,才教导得好,不是吗?”
孽障,当真是孽障!
淼淼推拒着元宏,倒逼得他不管不顾再度沉下去,这一沉,便是尽根没入。穴内乍然挤入一根庞然大物,淼淼嘶出声,牙关咬的死紧。
她犯犟不肯呼疼,而元宏初尝女色,自己都被那窄穴箍得生疼,又岂能顾及上淼淼。少年额上沁出汗水,他看着身下二人交合处,揉了揉淼淼腰窝示意她放松。
淼淼放松不下来,穴肉一吸一收将元宏箍得更紧,元宏忍不住,挺胯在其间入了几回,他慢慢得了趣,动作越发肆意,只可恨这一上头,竟在又一次尽根没入后被女子穴内那张小口咬着动弹不得。再动,精华便喷射而出。
他射得太快了。元宏头疼地想。
虽然男子初次时长都不太好看,但搁淼淼跟前这般,元宏自觉很没面子。她前头经过的男人定都不会像他这般早射。
怀中人气息渐趋平稳,元宏见到她面上一闪而逝的惊诧之色,气急堵上她的唇,胯下之物亦火急火燎地再度挤入那嫩穴。
这次,他要她好瞧。
036|35.我难道就没把你肏爽吗?
少年精力旺盛,分明刚射过,不过瞬息便恢复。淼淼气还没喘匀,就给他入了进来,她不死心地推拒着他给他添乱,但元宏并不放在心上,只不管不顾地肏,不拘力道和速度,敞开了性子在她身上肆意。
她推他的胸口,他就扯过她的手臂环着他脖颈。
她用身子撞他,他就箍着她腰磨她的嫩乳。
她用脚踹,他便掐着她腿肉把她两腿抬高至他的肩膀肏。
甭管她使出什么伎俩,他来者不拒欣然接受。
淼淼闭上眼,终于泄了力道,她啜泣控诉,“元宏,你个畜生!”
元宏将淼淼双腿并拢搁在他左肩,他微微使力,淼淼的臀便离了床榻,少年再一侧身子,他胯下那根巨物,便得以从一个淼淼从未受过的角度进出起来。
淼淼被磨得腿间淅淅沥沥,淫水不止,更让她觉得难受的是,元宏那物顶端,竟是翘的,那弯的一小截,当她躺平被肏时,触感不甚清晰,可现下这般姿势,却给了她一个与他那物深刻了解的机会。
当真是可恶,她为何要了解这样的东西?!
淼淼拽得床单都变了形,她又哭又叫,“你停下!停下!啊!”
腿肉碰到的少年胸膛滚烫坚硬,淼淼双腿被拉得笔直,身子离床褥越来越远,她实在是受不住了,只好睁开双眼,结果正与元宏对上。
少年忽而俯下身,淼淼身子被他掰折,他的手从她膝盖窝穿过又来到她脑后,淼淼瞪大着眼,只看到他胯下那物如何进出她小穴,那囊袋又是如何凶猛地拍击。
眼泪成串下落又被吻去,只听得少年一声舒爽的嘶吼,淼淼耳根子一烫,他话音便没入了她耳里。
“淼淼,你好紧。”
“身子......也好软。”
淼淼还在哭,她抬眼上望,恰被元宏的汗滴到额头上,她自身也在流汗,汗水混杂着泪水,促使她整个人宛若刚被水泡过一般。
元宏见她哭得可怜,也许是欲望稍有满足,也许是怒火终于平息,他放下了淼淼双腿,以最原始的姿势来入她。
然而,身下人非但没有因为他的怜爱而停止哭泣,反而因着他改变姿势哭得更狠。元宏僵在里头,抬起淼淼下巴闷声问,“哭什么?”
“我弄疼你了吗?”
淼淼神情无助,说出的话却足以让男人癫狂。
她说,“你那里为什么是翘的啊?”
为什么?元宏哪知道为什么?宫里都是太监,他从未见过其他男子的物事,哪知道他人长成啥样?
但淼淼这话问出,可见他那物长的,和摄政王,和他父皇,都有些不同。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