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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说不出是从哪升起的攀比心,他压在淼淼身上,后臀发力狠了劲地往里肏,一直到最后他与淼淼趾骨相贴,缀在后头的两个囊袋都死死贴在了穴瓣外头。
淼淼呼吸越发急促,她攥着床单的手几乎发起白,穴肉被侵占得完全,更让她难以承受的是,元宏那物顶端轻易就碰到了她的敏感点。
她从不知自己那里还有敏感点,藏得那样隐秘,却被这莽撞的少年误入。
淼淼哭得越发可怜,是爽的,也难堪的。不知情状的元宏见了,心底一沉,一面大开大合狠肏,一面覆着她唇厮磨,同时还要逼问,“哭,一直哭,我就肏得你这么不爽吗?”
“半个床单都被你的水沾湿了,究竟是我肏得你不爽,还是因为把你肏爽的人不是你心中惦念的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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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36.翻来覆去地肏
“是,都是......”
淼淼还在激怒,元宏彻底丧失对她的怜惜,那根赤红的肉棍抵着她敏感点不住狠戳,像发了疯似的。
淼淼尖叫起来,她用手推元宏,嘴里换着法骂他,混账,畜生,猪狗不如的东西......
守在门外的钱益听着这些怒骂,脑门上都坠下细汗,他用袖子擦了擦汗,等平复好心情再听,屋子里肉体激烈碰撞的声响便掩下了女子的哭喊。
屋内,元宏一面撞淼淼,一面抵着她额愤愤道,“朕将母妃肏得这般爽,母妃还要这样骂,真是好生没理。”
“你抖得这么厉害,爽得水一股股往外喷,怎么,还是朕说错了不成?”元宏低语,忽咬了一口淼淼侧颈,“骂啊,尽管骂。越骂,越证明你受不住,证明你被肏得爽。”
“这儿之前没被人顶到过是吗?反应这么大。”
淼淼阖眸,她不肯搭理元宏,但元宏不放过她,少年掐着她腰迫她抬起下半身,他的欲根在她穴内飞快进出,不一会儿,淼淼下身汁水四溅,上半身的乳肉也被撞得荡出波纹。
何等淫靡的情景,尤其是他在一阵狠入后还抵着她穴内那块敏感点射出浓精。淼淼不受控制地睁开了双眼,她浑身抖得不行,一双腿绷得死紧。
更过分的是,元宏见她睁眼,竟拔出那还在激射的巨物,对着她脸扫过来。
淼淼愣住,等到元宏俯身凑近用手抹去她脸上的浓精时,她才如梦初醒给了元宏一耳光。
少年天子被扇了巴掌,不仅没恼,反倒笑出了声,他将那沾有浓精的指腹推进淼淼口中,身子再度倾轧过来,“吃下去。”
淼淼自不肯吃,她咬着元宏那根拇指,望着他的眼里愤怒如有实质。
“你咬吧,左右不耽搁我肏你。”
元宏自称的转化落在淼淼眼里,便是他心情极好,也是,瞧他那物那般精神,又顶进她穴里,岂能心情不好?
兔崽子,淼淼在心里冷嗤,怕是真有毛病,她骂他打他咬他,他性欲反而更旺盛。
淼淼吐出元宏指腹,她躺在床上脸扭到一边,任元宏再如何摆弄她身体,都不给他一丝反应。
呵,她还能治不了他吗?
身下人一瞬间恍若变成了一条死鱼,她不肯看他,不肯发出声音,如果不是那小穴里水依旧欢腾,只怕元宏当真肏不下去了。
元宏知道淼淼在和他较劲,他心里也憋着一股气,索性真的也不发出声音,只埋头苦干。
年轻人,精力是真的十足,也不知是不是想把淼淼肏死在这床上,精意上涌他便直截了当地射,反正他恢复快,不多时又能继续肏。
这一夜,淼淼被他翻来覆去不知肏了多少回又射了多少回,到得最后天色渐亮,她迷蒙中睁眼朝下望,便见自己那张穴被肏得穴肉外翻,浓精翻涌不止。
身后之人又开始射了,许是穴里再塞不住他的精液,少年也不偏执,那肉根抵着她小腹便开始往外冒。
肏了一夜,射了一夜,此时的精水,那真的几乎就是水了。颜色浅淡得几近透明,同她穴里正往外涌的差距甚远。
淼淼深吸一口气,不知怎地心口开始发烫,就在她险些绷不住要说话时,外面传来了钱益颤抖的声音,“陛下,该上早朝了。”
“嗯。”元宏低声应了。
走前,少年的视线还落在淼淼那被浓精沾满的美穴许久。
038|37.男人的心靠不住
跨出殿门,元宏在被钱益整理衣裳的档口,状若无意嘱咐道,“大伴儿,守不住秘密的,也不必再留着那无用的舌头。”
钱益觑了一眼那些脸色发白的宫人,微扬声调,“诺。”
整理好自身,元宏抬步要走,却见那被太监押着跪了一夜的婢女胆子甚大地瞪着自己。她倒是忠心,元宏心里嘀咕,按下钱益欲教训她的动作,收回视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了。
锦婳终于解除禁锢,她奔至淼淼殿门口,步子一顿,旋即又定下心来迈了进去。
一入殿,男女激烈交媾后的那股气息萦绕满屋,锦婳跪着缓慢前行,一面挪动一面眨眼掉泪。
直到她终于来到淼淼床畔,看到淼淼冲她伸出的手,方绷不住彻底哭出声。
“哭什么?”
锦婳抬起头,瞥见淼淼一身痕迹,泪水止不住,“奴婢这就去告诉摄政王,王爷若是知道,定不会叫那人好瞧!”
淼淼转过头,眼睛闭着,轻声道,“锦婳,你再好好想想。若王爷知道了,究竟是谁日子不好过?”
锦婳被问的哭声顿住,她仿佛突然明白了什么,脸色惨淡不已,只偏还执拗地摇头,“不,不会的。主子,王爷,王爷他对您是有心的。”
“有心。”淼淼忽而转头对上锦婳的眼,她唇角泛起冷笑,整个人突然显得无比薄凉,“锦婳,你怎么,还会相信男人的真心呢?”
“尤其是他那样,权势滔天的男人。”
淼淼从床上下来,身上只草草裹着一席薄毯,她牵着锦婳的手,与她对视,“你觉得他对我有心,可你再想想,这份心意,有多少?又能有多真?如果他知道我的身子给了另一个男人,甭管是不是我自愿,我终究算是背叛了他踩踏了他的尊严。”
“这样的我,锦婳,你觉得还能活吗?”
锦婳无声垂泪,她张着唇有心想说事情不定会这么糟,但淼淼的担忧也不是没有道理,她没法反驳。
“傻丫头,你说,我们女人不过是想要活着,怎么就这样艰辛呢?”
女子话音里的悲凉几乎刺破了锦婳的心,哪怕她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