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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下唇,依旧绷不住哭声。淼淼主动抱住锦婳,她轻轻拍打锦婳的肩膀,温声哄道,“哭吧,哭过了,就好受了。”

“日子,左不过就是这样过的。”

“主子!”锦婳从淼淼怀里抬起头,虽然眼睛鼻子都还是红的,但她仍然勉强镇定下来,“主子现在应该很难受吧?奴婢,奴婢去给您准备热水。”

淼淼应了,锦婳于是扶着淼淼上床,她试图避开床上的旖旎痕迹,岂料满床都是,心中顿时悲苦万分,只咬碎了牙强忍着。

锦婳走后,淼淼亦看了眼床褥,该怎么说呢?确实很不像话。不是元宏射出的精液就是她穴内淌出的淫水。

淼淼收回视线,在识海里问系统,【小七,元宏好感度多少了?】

【60。】

淼淼轻呵一声,不知是喜是怒,小七只好试探道,【主人不高兴?】

【高兴?那兔崽子跟个狗似的,把我浑身上下啃成这般,换你,你高兴?】

小七闷声不语,实则心里暗道:主人昨天忍到后头忍不住,不是借机装睡好哼出声了吗?那声音媚的,也不知有多爽。难怪把元宏撩得跟发了疯一般。

【小七,莫不是搁心里说我坏话呢?】

【哪会?小七是在想,以主人的魅力,拿下这三个男人定不在话下。只是主人,霍渊那边,你打算怎么做呢?】

去而复返的锦婳此时打好了热水过来请淼淼前去沐浴,淼淼随着她进了浴桶,她躺在其中享受温水的浸润,心里则慢悠悠回道:【不急。】

【小七,男人总是这般的,上赶着的嫌轻贱,偏要他花费心血来讨,才能被放在心上。】

小七赶紧拿起小本本记笔记,淼淼在心里好笑,却是不再说了。只小七是个好学生,触类旁通后,它似有所悟,突然问淼淼,【所以主人给锦婳洗脑慕容煜对你不好?主人是要惩罚他吗?】

淼淼不语,过了很久后淼淼才道,【他得到的太容易了。】

是了,小七在心里暗忖,因为得到太容易,因为太自信无人敢动他的女人,所以慕容煜只派了一个锦婳跟在淼淼身边,就连前往江南,也没告诉淼淼他前去江南是要做什么。

防护不够,又怎能怪人沾染了他的珍宝呢?

039|38.嫉意

江南知府。

慕容煜坐在床侧,上身赤裸,臂膀被白色纱布席卷,亲信为其包扎好伤口,忍不住奉劝,“王爷何必要亲涉险境?那等子阴险小人,让属下们去对付就好!”

看着手边那本账册,慕容煜微勾起唇,“饵如果不够大,那群人只怕也不会出来。这东西,也就到不了本王手中。”

话倒是这个理,只一想到王爷肩膀上几乎见骨的伤口,沈念就颇有不忿。心中正计较着回京后要如何给那群人好看,却听得慕容煜问他,“京里,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嗤,王爷,您是不知唷,那小皇帝一等咱走,就火急火燎地又是罢免我们这一派的官员,又是任命寒门举子提拔那些守旧的保皇派啥的。”

元宏会有这番举动,慕容煜早有预料并不稀奇,见沈念摸不着头脑,他只得把话说的再直白些,“本王是问,她呢?可有消息传来?”

“她?”她是哪位?

得亏后半句没说出来,不然沈念只怕要受罚。脑筋转过弯后,沈念便知慕容煜是在惦记那顾太妃,他很是不解,王爷作甚要和先皇的女人搅在一起?甚至,他居然还以救了公主为由扶持她升位做太妃。

也是这小子不长记性,最后那句没藏住,真说了出来。

慕容煜睨他一眼,道,“贵人的房子太小。”

得,王爷这还不如不说,他居然只是因为觉得宫殿太小会让人觉得不适,就趁机给她要了个位分。

若不是眼下王爷在这儿依旧忙碌于他的宏图霸业,他沈念,只怕真的会将那女子视作祸水红颜了。

“沈念。”

“属下在。”

“吩咐底下人,收拾收拾,三日后返京。”

从御书房议事完,贺云州便被小太监牵引着出宫,途经御花园时,男人瞧见了顾淼。女子一身淡粉色宫装,通身素净全无首饰,唯发髻间一根白玉簪子作装饰,清风拂过,她额间的鬓发散落,只见其皓腕一伸掠过碎发,那朦胧的仿若带着光晕的侧脸,便露了出来。

贺云州微有失神,脑中闪烁出一个词:人比花娇。

这位顾太妃,生得属实很好,贺云州自问这是他生平所见最美的佳人。也不怪乎摄政王能对她动了心思。

“太妃吉祥。”

“免礼。”

行罢礼,从女子身边侧过时,贺云州眸光闪了闪,也不知怎地,竟突兀地出声,“御花园花草多,蚊虫也多,娘娘还是注意些。”

淼淼对男人突如其来的关心感到诧异,但她也没多想,只回了句谢状元郎关心,便继续前行做她自个儿的事去了。

只淼淼不在意,小七却不能不在意,刚刚贺云州对宿主的好感度很是起伏了一番。尤其是,分明这般不对劲,主神空间下来的反馈却说该世界目前并没有bug,小七觉得,它要麻了。

如果让小七知道,贺云州此时正从引路太监口中套话得知了淼淼昨日给元宏安排侍寝宫女一事,它可能,就不止是麻了。

“陛下昨夜收用了?”

小太监听不出话里韵味,只笑道,“两位娘娘的好意,陛下自然是用了。”

贺云州不再问,心里却莫名泛起燥意,她这是做什么?有了摄政王还不够,还要把自己当侍寝宫女献给皇帝?

呵,玩这么大,就不怕自己哪天翻了船。

040|39.谁能忍得住不肏你?

从御花园摘好了桂花后,淼淼便在自己宫中的小厨房里做起了桂花糕。锦婳前来小厨房,将其他宫人挥退,凑近淼淼低声道,“主子,王爷快回来了。”

“具体什么时候?”

“这,奴婢说不准,但估摸着就是这几日了。”

淼淼闻言,仿若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掀开蒸笼,冲锦婳笑道,“熟了,要尝尝吗?”

“主子!”

瞥见锦婳的急态,淼淼叹口气,劝诫道,“锦婳,你慌什么?显得反而是我们做错了什么似的。”

锦婳对上淼淼的眼,心里无端充盈起了一股力量,是了,她不该慌,她要稳住,要替主子守住这个秘密。

锦婳接过淼淼递来的桂花糕,轻轻咬了一口,旋即展颜笑道,“好吃。”

淼淼于是也笑,她将桂花糕摆好放进食盒,接着往她殿内的小书房走去。这个下午,淼淼便一边看书一边吃着糕点打发了。

夜色渐浓,锦婳悄无声息退出去,她欲取蜡烛给淼淼点灯,岂料刚跨出殿门,便见到了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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