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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逃出笼子,立刻被小公子利箭射杀。有的躲在里面被雷火炸死,猴子凄惨的悲鸣响彻天际。

猴子们宁愿被炸死也不愿出笼,小公子很生气,冷笑道:“剩下的就地掀了头骨,浇入滚油。”

他看了阮安安一眼,阮安安脸色苍白,没有血色。

“做一道生吃猴脑,给仙师压压惊。”

阮安安睁圆了眼。

小猴子们被捉出笼子,它们尖叫着伸出爪子,露出獠牙做最后的反击。仆从们挥动利刃,毫不留情地砍掉了猴子的脚爪,小公子要的是猴脑,其他地方断了没了并无影响。

利刃敲开头盖骨,猴子的嘶鸣在阮安安心上挠出血淋漓的爪印。听到热油泼入脑壳的滋滋声响,阮安安再也受不住,满脸是泪的跪倒在地上,手捂着耳朵摇头:“我不吃,我不吃!”

小公子温柔地掰开她的手指,劝慰道:“你听听这美妙的声音,临死前的绝望,头骨碎裂的声响,多么让人心动。”

“你个死变态!”阮安安挥开他的手,一朵金莲出现在掌心。

小公子勃然变色,紫袖挥洒,身形向后急掠。他抢过侍从手中尖刀,朝空中莲花掷去。

莲花怦然炸开,金色粉末落了阮安安满身,又消失不见。

“你竟然对我用魔域金莲。”小公子声音恶狠狠的,抓住阮安安头发,拖地而行。

侍从们不敢跟上前,都眼观鼻鼻关心,内心已把阮安安看作死人,等着过些时候去小公子房间收尸。

阮安安头皮生痛,内心把小公子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遍。小公子把她扔到地板上,转身去了别处。

阮安安抬头四顾,入目所见,遍体生寒。

剥皮尖刀,剔骨利器,捆绑绳索,腰斩长锯,烹煮锅灶,插手指缝的竹签,抽肠子用的铁钩,从脑顶灌水银的漏斗,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抓梳下来的铁刷子,甚至还有惩罚女子通奸用的木驴……

这可是小公子的卧房啊。每日伴着这些东西入睡,绝逼变态十级,无可救药了。阮安安浑身哆嗦,越看越心惊。

小公子还没回来,难道这一屋子酷刑都不合他心意,跑去找更适合折磨自己的器具了?

阮安安挣扎着起身,她不能坐以待毙,就算是死也要拼个鱼死网破!

小公子拿着根木棍回来了,看到阮安安,还对她微微一笑。

阮安安被笑得毛骨悚然,目光落到他手里普普通通的木棍上,咦,这么没有新意?

阮安安思索半晌,想到什么,脸上变色。

小公子已经走了过来,脸上始终带着和煦笑容。

阮安安蓄力,准备一脚揣上这丫子孙根。

小公子把手中木棍递给她。

阮安安:……??

啥子个意思?

“刚刚吓到你了吧,你远来是客,我实在不该那样对你。”小公子目光似水。

等等……这架势,这忽然转折的态度,欺骗世人的语气,人畜无害的模样……

二十四 真·SM

阮安安哑着嗓子问:“你还有另一条鳄鱼?”

小公子摇头,欢快地把木棍放到她手上:“我做错了事,请你教训我吧!”

哈?是她听错了吗?抖……抖M?

阮安安惊吓过度,不敢动弹,怕这小公子温柔的笑容下包藏祸心,这一秒说着错了,下一秒就拿十大酷刑折磨自己。

小公子已经主动躺到床上,撅起屁股催促:“快啊。”

看着那浑圆挺翘的屁股,阮安安咽了咽口水,拿起木棍敲了一下。

小公子眉峰一挑。阮安安扑倒在地,扔了木棍:“对不起,我不是真的想要打你,对不起!”

小公子不满地动了动,撅嘴道:“太轻了。”

阮安安与他对视半晌,终于再次拿起地上的木棍,没有留手,狠狠打在小公子屁股上。

小公子闷哼一声,眉头皱起,小脸上却浮现享受的神色。

阮安安见小公子并没有后招,放下心来,一下两下打得越来越得心应手。想起自己受到的惊吓,想起那些可怜的猴子,阮安安心头火起,越打越觉得此人可恨,手中木棍霹雳乓啷,下手毫不容情。

小公子痛苦地呻吟,脸上愉悦和疼痛的表情纠结,十分诡异。

阮安安直挥到手臂酸痛,恨恨来了一下大的,木棍应声而断,她坐到地上,喘着粗气。

小公子圆润的屁股已经鲜血淋漓,血液顺着他裤腿流下,染红了被褥。他动了动身,发现下身剧痛,一时无法坐起,对阮安安道:“你扶我起来。”

阮安安这才发现自己打得狠了,心中害怕,若是侯府中的人看见小公子被她打成这个样子,自己还能活命吗?

阮安安扶着小公子起身,道:“你……这是你让我打的,不许告状。”

“放心。”小公子嘴唇苍白,指着一排柜子道,“那里有伤药,你帮我敷上。”

阮安安找到伤药,在门口唤了个小厮,让他打些水来。接过小厮手里的水盆,阮安安砰地关了房门,自己浸湿布巾,帮小公子清洗伤口。

脱裤子的时候,小公子一声没吭。阮安安看着那黏在裤子上一大片皮肉,心里五味陈杂,又恶心又难受。

这丫身体力行的诠释了“作死”这个词的含义。

阮安安用布巾擦干净小公子开花的屁股,将伤药一股脑儿倒在两片屁股蛋子上,嘶嘶响声过后,小公子的屁股冒起白烟。

“疼吗?”阮安安问的毫不走心。

“不疼。”小公子咬牙强忍。

阮安安摸了摸他眼角,带出一溜儿水渍,啧啧,死鸭子嘴硬。

小公子屁股上的伤养了半个月才好全。

阮安安本以为会有人找她麻烦,没想到下人们恭恭敬敬地把她从柴房请到了客房,非但没受责罚,生活品质跃上一个台阶,伙食也有了极大改善。

阮安安吃着清洗干净的水果,打过小公子屁股的人果然待遇都不一样了。

期间侯府的夫人来找过阮安安,都被小公子的人挡下了。

阮安安这才知道原来那不拿正眼看人的华服女人不是小公子的生母,小公子虽然是永安侯嫡长子,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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