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


如他的大哥受永安侯喜爱。

华服女人本是永安侯妾室,小公子亲娘去世后才被扶正。她儿子,也就是小公子的大哥,暗地里觊觎世子之位,兄弟俩私下掐的厉害。

不知什么原因,永安侯一直没有立小公子为世子,这也给了他大哥和继母可乘之机。

那躺床上等待治病的小姐也是现侯府夫人的亲生女儿。阮安安边吃瓜边感叹,女儿果真还是比不上儿子,都被人害成尸体了,母亲还只顾着帮儿子抢爵位,不想着替女儿报仇。

或许侯府小姐变成那个样子本身就是他们造成的,阮安安想到这个可能,打了个哆嗦。

小公子养好屁股后不久,阮安安又在凌晨被叫醒。

阮安安拒绝起床,下人就把她从被窝里拉出来,拖着衣冠不整的阮安安来到后花园。

今天小公子练鞭法,一条长鞭挥舞得虎虎生风,地上的长蛇被抽打的蜷缩成团,全然忘了自己是有毒牙的凶兽。

有几条长蛇蛇急跳墙,飞到了空中,长鞭过处,断成数截。小公子手腕抖动,肉泥纷飞,鲜血四溅。

阮安安又想吐了。

夜晚小公子把阮安安带到卧室,跪在她面前,手举鞭子,满脸虔诚。

“今日我不该杀那些蛇,万物有灵,生而平等,我却肆意屠戮,实在歹毒。我错了,你惩罚我吧。”

二十五 为何变了态

“蛇类冷血,杀就杀了吧。”阮安安不去接那鞭子,想着怎么能逃离被强制SM的怪圈。

“即便生来冷血,也有存活的权利,怎么能因我的喜怒而丧命!”小公子义正言辞。

你丫既然知道人家有生存的权利,为什么还要拿鞭子把人家绞成肉泥!!

阮安安有些眩晕,揉着太阳穴道:“你要是想让我打你,不用整那些花哨的,直接来就行。”

小公子的眼睛亮了,举着鞭子的手又抬高了些。

“脱了衣服。”阮安安冷酷无情。

小公子听话的脱掉上衣。

阮安安捏着鞭子,狠狠抽在小公子脊背上。小公子光着上身,白皙的脊背上立刻多了一道红痕。小公子流下欣喜的泪水。

阮安安一脚踹在小公子腰上,小公子倒地,扭头不满道:“你踹我做什么?”

“踹的就是你这小变态!”阮安安踩住他的手掌,一下下抽着他的背部。

小公子兴奋地尖叫,喘息道:“重些,再重些。”

于是乎,小公子的后背华丽丽地皮开肉绽。

阮安安把他上半身绑成粽子,麻绳勒入皮肉。小公子开心地握住她的手,露出一嘴小白牙:“我让下人捉了十来只野兔,明天我们剥皮玩吧。”

阮安安看了眼他身后的那台剥皮神器,原来是为这准备的,扬起手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玩你奶奶个腿儿玩!”

那些捉来的野兔终究没逃过被剥皮的命运,阮安安看着脸上溅了兔子血,露出残忍微笑的小公子暗暗下决心,得治治这孩子的心理疾病了,不能任由他这样疯魔下去。

晚上小公子拿来银针,让阮安安惩罚自己。阮安安看着并不纤细的银针,没忍心往小公子细白的皮肉上扎。

“想想今日惨死的兔子,它们难道不可爱吗?”小公子试图火上浇油,“那么可爱的兔子却死在我手中,我真是罪大恶极!”

阮安安心底升腾起火气,深呼吸几次才勉力压下。

小公子等了半天没动静,不解的望向她:“怎么了?”

阮安安把银针扔到一边,问小公子:“你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烛影摇曳中,小公子鲜红的嘴唇似染了血,他双手被缚,像条鱼一样扭到阮安安身旁,探头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阮安安吓了一跳,猛地往后,栽倒在地上。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小公子看着她,眼中妖异的光芒渐渐熄灭,“本来只是想让你虐打我,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吧。”

他双手用力,绳子如同腐朽了般断裂,从手腕滑落。小公子长腿一伸,躺到被褥上,闭上了眼睛。

看来是不想说。阮安安没有办法,伸手推了推他。

小公子睁开眼睛,扬眉:“继续?”

阮安安忙摇头。

小公子轻嗤一声:“那你走吧。”

阮安安起身。他翻了个身,把后背给阮安安。

阮安安无奈,走出房门。

夜色已深,阮安安漫无目的地在侯府散步。下人们看到她纷纷避让,等她走过,立刻凑到一起咬耳朵。

除了小公子院子内的人,侯府的其他下人对小公子的态度也很奇怪,出于本能的恐惧下,还有一种隐藏的不小心就会流露出来的鄙夷。

阮安安想了想,跳下假山石,往侯府夫人院子里走。

小公子的大哥前些日子回来了,说是为妹妹寻得良医,可治妹妹顽疾。

他亲娘就在永安侯耳边吹风,说毕竟是亲妹妹,懂得心疼,不像偏院那个,自打妹妹生病,竟连问都没问过一声。

阮安安夜晚偷偷溜出来散心,见过永安侯几次。永安侯器宇轩昂,并不是想象中的昏聩无用听信谗言之人。

阮安安躲在书房偷听过他跟下属以及同僚的谈话,感觉此人清正廉明,甚至称得上是一身正气。

如此说来,永安侯迟迟不让小公子继承爵位,多半也是小公子德行有亏,为人狠辣阴鸷的缘故。

西厢房有动静,那是臭臭小姐停尸的房间。阮安安想了想,悄悄凑过去听墙角。

房内一男一女在絮絮私语,间或夹杂着黏腻腻的滴答声。

有什么话非要在这满是腐臭味的房间里讲?阮安安用舌尖舔开窗户纸,望进去。

侯府夫人坐在床头,手里握着个球形的物体。她面露紧张,望着自己面前站着的男子。

那男子没穿上衣,赤裸着上身,一身虬结肌肉。

阮安安差点咬掉舌头,啥?偷情?不会吧……没想到这侯府夫人表面上道貌岸然,竟然是个荡妇……

二十六 最毒妇人心

站着的男子身体突然颤抖起来,抖动逐渐剧烈,他握紧双拳隐忍,汗水顺着额头流下,脖颈处一片水渍。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