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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偏院分外热闹,下人们来来去去布置院子。
各种新鲜蔬菜,黄喉鸭肠百叶,鸭血嫩豆腐小油菜,牛羊肉片好,在冰上摆出花样,牛油辣汤沸腾起来,满院飘香。
阮安安手中筷子七上八下,吃的嘴巴红红,舌头冒烟。
小公子兴冲冲地望着她,凑到她耳边,问了个令阮安安吐血的问题:“今天晚上咱们玩什么?”
阮安安夹着的肥肠掉入红汤中,看着小公子亮晶晶的眼睛,咽了口唾沫。
不是吧,病还没好?
不是大仇得报,心结得解了吗?怎么还来?十大酷刑玩上瘾了是不!
小公子建议:“你看我屋里的那只木驴儿……”
阮安安忙把一片牛肉塞他嘴里,恨恨地想明天就把你那些惊悚玩意儿全给烧了!
小公子吃掉牛肉,刚要开口说话,阮安安一筷子油麦菜又塞他嘴里了。
接下来的时间只要他张口,阮安安就往他嘴里喂食物,小公子被喂的肚儿圆圆,躺在软塌上直哼哼。
“安安,你为什么不让我说话?”小公子揉着肚子,不解地望着阮安安。
阮安安递给他一个苹果,笑道:“不是不让你说话,是看你太瘦,想让你多吃点。小时候白白胖胖的多可爱,还有小酒窝呢。”
小公子咬了口苹果:“你要是不想玩游戏就直说,我又不会逼你。”
你那是游戏吗?你那是变相作死好吗……阮安安翻白眼。
晚上,小公子果然没让阮安安玩游戏,两人坐在空旷的卧室内,四目相对,寂静无言。
额……气氛有那么一丢丢的尴尬……
“不如……”阮安安的手摸向皮鞭,来点熟悉的运动缓解尴尬?
小公子问:“你之前说知道焚心珠的下落,是骗我的吗?”
阮安安不明白他突然问这个做什么,放下鞭子,警惕道:“你大哥都成废人了,孙娇也获罪入狱,没有人再是你继承爵位的阻力,还要焚心珠做什么?”
她警惕的表情让小公子很不悦,起身道:“你不想说就算了。我给你准备黄金百两,明日你便走吧。”
过河拆桥啊,阮安安不干了,一脚踹在他腰眼上。
小公子怒而转身:“踹我做什么!”
“你不是喜欢被踹么!”
三十二 小公子的难言之隐(口交h)
阮安安狠狠补了两脚,被小公子握住脚踝。
修长的手指在脚腕处摩挲,小公子眼光微动,这动作就带了丝情欲的味道。
阮安安咬唇,往回抽脚。
小公子松了手,在她旁边坐下,叹气:“我找焚心珠是有原因的。”
“不就是为了治病么?”阮安安道,“什么病非得要焚心珠,我也会治病,你告诉我,说不定就给你治好了呢。”
她盯着小公子的脸庞,小公子忽然有些难以启齿。
阮安安嗅出猫腻:“怎么了?”
“我……无法亲近女子。”小公子嗫嚅道。
阮安安一时没反应过来,看到小公子羞红的耳根,心头掠过一道光。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阳……痿?
阮安安一张脸憋的通红,没想到有些人平日里飞扬跋扈,其实已经不行了。
萧霍被徐百万猥亵后有了心理障碍,小萧霍再也硬不起来了。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个问题……
阮安安小心翼翼问:“那……男子呢?”
小公子勃然变色,一把抽过床头的麻绳,将阮安安的双手捆了起来。
阮安安大叫:“对不起,我错了,别……别玩捆绑。等等,位置错了吧,你不是喜欢被虐吗!我是S啊喂!”
绑完双手绑双脚,同样的姿势,被绑的人不同。阮安安感觉这丫是在报复自己这几日对他的言语不敬。
小公子倏然凑近,在她耳边道:“你不是要给我治病吗?那就试试看。”
“你把我绑成这个样子我怎么试!”阮安安叫道。
小公子身体力行,告诉了她试试的方法。修长的手指探入衣襟,揉捏上她胸前丰满。
大白兔竟然一只手抓不完,小公子轻哼:“还算有些本钱。”
阮安安差点气炸,老娘本钱多着呢!
“死变态,快点把我松开!”
小公子不理会她,手指仍旧在她身上游移,摸完椒乳摸小腹,摸完小腹摸屁股,然后不怀好意的探入腿间幽深的草丛。
阮安安夹紧双腿,额头开始冒冷汗,这丫到底要做什么?
食指弹了下小珍珠,阮安安浑身颤抖。小公子凤眸微眯,俯下身,亲吻她的唇瓣。
阮安安抵死不从:“你就是这么报答恩人的吗?”
小公子仿若聋了,红润的唇亲吻上她的脖颈,露出整齐雪白的牙齿,咬了一口。
阮安安原地爆炸。
“你是狗吗?”
“我不是。”他还答的分外认真。
阮安安已经被扒得精光,小公子把她的大白兔揉捏成各种形状。阮安安翻白眼,玩橡皮泥呢?
“我想亲近你。”
小公子的气息喷吐在阮安安脖颈间,虽然说着这样的话,紧贴着阮安安的小兽却软绵绵的。
阮安安相信他有病了,自己这种级别的大美女在他怀中被捏扁揉圆,他竟然还没有勃起,肯定是下面那根东西出了问题。
阮安安咽了口唾沫,语气却装作平淡:“你先放开我。”
许是又揉又捏也没有反应,小公子失了兴致,讪讪地把阮安安手腕的绳索解开。
阮安安得了自由,饿虎扑食般把小公子压到身下,捏着他的下巴,来了个湿吻。
丫的,撩拨的小爷都湿了,小爷能放过你?
小公子吻技青涩,经过阮安安一番挑逗,才琢磨出此间滋味,乐此不疲地与阮安安唇舌纠缠。
阮安安伸手去解小公子腰带,胡乱扔到一边,小手在茸茸的毛发中捉住小兽,轻轻揉捏。
小公子仰起脖颈,露出优美的颈子。阮安安啊呜一口咬上去。
丫的,天天咬我,小爷也要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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