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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便是此物。”
他从长袖中拿出个紫色水晶瓶,打开瓶塞,在空中摇晃一下。银色磷粉状的烟雾从瓶中飞出,迅速弥漫开来。
祁飞卿长袖翻卷,银色雾气消失无踪。
“火琉璃!”人群中有识货的,惊呼出声。
萧霍皱眉,他也听说过落雪阁的火琉璃,只是并未亲眼见过。
只听祁飞卿继续道:“没错,正是火琉璃。诸位也知道,火琉璃乃是在下的成名绝技,既可以做火药使用,也可用来……”
“寻觅踪迹!”武当派一名长老目露欣喜,他已明白祁飞卿的意思,“如果昨晚恶贼闯入师兄房中,不小心沾染上了火琉璃……”
“没错。”祁飞卿微笑,“火琉璃只要沾染上衣物,便会顺势钻入皮肤。不论此人在何处,在下都可以找到他。”
“如何找?”一直静默不言的商泽突然开口。
祁飞卿竖起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嘘”的手势,眼角微弯:“此乃在下不传秘辛,难以告诉外人,还请盟主见谅。”
“既然如此,”商泽摊手,并不将他的故弄玄虚放在心上,“那就劳烦多情公子帮忙一同查出凶手。”
祁飞卿笑道:“义不容辞。此事今晚子时便有定论,希望诸位豪杰届时前来此处,帮在下一起擒拿凶手。”
四十五 死人会说话
四十五 死人会说话
众人面面相觑,有疑惑者,有跃跃欲试者,亦有心怀鬼胎者。
崆峒派的一名弟子冷笑道:“难不成那凶手会整点守在这里等我们来捉?”
祁飞卿道:“凶手自然不会束手就擒,不过……”
他目光掠过厅中陈列的棺材:“死人却会说话。方才我已将火琉璃种入莫法道长体内。”
刚才他开启净瓶,火琉璃弥散的刹那被他广袖轻拂,消失不见,没有人看清他的动作,此刻闻言,皆朝装着莫法道长的棺材望去。
隋珠公子轻声道:“祁兄话语中的意思,是那凶手便在你我之中。”
经他点醒,众人纷纷了然,转头四顾,惊疑不定。
那名挑刺的崆峒弟子再次出声:“既然如此,多情公子何不现在就找出凶手,为死去的独孤郁和莫法道长报仇,也可令武当各位同僚心安。”
“现在正是晴天白昼,阳气旺盛,妖鬼隐匿,须得子时,在下的火琉璃才会发挥效用。”祁飞卿道,脸上仍旧云淡风轻。
窝在柳如襄怀里眯眼假寐的波斯猫似是受不住无聊,分毫不给多情公子面子,跳了下来,朝门外跑去。
“落落。”柳如襄唤了声,追在小猫身后,快步出了客厅。
柳如意朝商泽抱歉道:“幼弟无状,还望盟主海涵。”
商泽摆手:“既然晚间才有结果,诸位且先回房歇下。今日的擂台赛也暂且搁置。”
武林豪杰们纷纷起身,告辞离去。
萧霍和隋珠公子结伴而行。路过祁飞卿时,萧霍目不斜视,隋珠公子落后一步,对祁飞卿微微一笑。
祁飞卿回以礼貌笑容。隋珠公子缓带轻衫,白衣很快消失在屋角。
五大派掌门留下与商泽商讨擂台赛延期事宜,见人都走得差不多了,祁飞卿也慢悠悠晃出正厅。
朝雨和涟漪跟随他左右,两人虽身为落雪阁的婢女,却自幼陪伴祁飞卿,比旁的丫头要亲近些。
朝雨容貌清丽,素得祁飞卿喜爱,见周围没了人,询问道:“少主当真能寻得凶手?”
祁飞卿在她挺翘的鼻梁轻轻一划:“你不是最信任自家少主,怎的今日变了心?”
朝雨脸上微红:“朝雨只是担心,那些个武林人士都不是好相与的,若是少主……”
“我的小朝雨啊,”祁飞卿轻笑,揽住她的纤腰,转身,坐上石凳,“且放宽心。”
朝雨坐在他腿上,鼻端是熟悉的淡雅清香,霞飞双颊,心如鹿撞,哪里还能分神去想别的事。
涟漪冲朝雨做鬼脸,口中却对祁飞卿抱怨:“少主偏心,说是对我跟朝雨姊姊一般好,其实还是更喜欢朝雨姊姊。”说罢,扭腰跑走了。
祁飞卿笑道:“涟漪这丫头,都学会吃醋了。”
朝雨起身,对他一福:“我去寻她。”临去留下眉眼间许多情。
祁飞卿望着两名少女消失的方向,唇边仍旧挂着浅淡笑容。
啧啧啧,这言谈举止,这撩妹手法,不愧是多情公子。看够了好戏的阮安安拍拍手中的花生衣,从花树后走出来。
祁飞卿见她出现,并不吃惊,显然早已知晓,笑道:“阮姑娘,许久不见,着实令在下想念的紧。”
“公子左拥右抱,实在看不出对我的想念。”阮安安做出伤心神色。
她从商北湘口中听闻了正厅中的谈话,迫不及待想找多情公子一探究竟,一方面是想知道真凶线索,一方面是觊觎多情公子的大宝贝,那火琉璃难道真的如此神奇?
阮安安从玉笙寒洞府顺来的宝贝都霍霍的差不多了,急需再弄几件填充荷包。
祁飞卿何等人,在阮安安一个擒拿手摸向他袖袋时华丽转身,顺势捉住阮安安手腕往前送。阮安安扑倒在石桌上,磨了磨后槽牙。
“阮姑娘真是过于热情了,在下虽然平日待人亲近,但一上来就如此,有些吃不消。”祁飞卿抿唇,桃花眼中满是促狭。
阮安安瞅准空隙,再次扑上:“让我看一眼。”
“不可,不可。”祁飞卿如同一只黄翅蝴蝶,绕着石桌翩然起舞,任凭阮安安挖空心思都捉不到他一片衣角。
阮安安跺脚:“你就让我看看嘛,人家好奇。”
“那可是在下的私密物事,与阮姑娘相识不过两日,怎可孟浪。”祁飞卿眨眨眼睛,一脸无辜。
阮安安不知道看看他的火琉璃怎么就成孟浪了,祁飞卿越是不给,她越是想看。
两人较上了劲,绕着石桌你追我赶,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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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 她要轻薄你!
朝雨拉着涟漪回来时便看到自己家公子正被一个陌生女人轻薄,公子左躲右闪不让那女人触碰,女人却不知廉耻,口中说着“让我看看,就看一眼”,伸手去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