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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死过去。

阮安安从横梁掠下。黑衣人眼部肌肉僵硬,即便昏死也无法合眼,一双灰白的眼珠如同死鱼般外翻。

阮安安不敢看他,从地上捡起黑衣人掉落的兵器。

兵器造型奇特,似剑非剑,顶端呈钩状弯曲,剑身遍布倒刺,正是养剑池丢失的那柄相思钩。

可刚刚匆匆一瞥,这人容貌极其普通,并不像是在武林中叫得上名号的人物。如果真是他杀了独孤郁和莫法道长,目的又是什么呢?

祁飞卿在黑衣人身前蹲下,伸出修长手指,先是探了探他的鼻息。

指尖微微一顿,祁飞卿皱眉。

竟然死了,他刚刚并没有下狠手,想要留这人一命问个究竟,怎么会死了。

祁飞卿手指覆在黑衣人颈侧,沿着下颌线缓缓向上。

“这是……”阮安安恍然明白过来,“易容术!”

阮安安心头激动,望着地上的黑衣人不敢移眼。只见一张薄如蝉翼的面皮被揭了下来,假面之后的脸……更加平凡。

阮安安无语,大哥,长成这样有必要易容吗?走大街上都不会有人朝你看第二眼好吗……

祁飞卿在看到面皮下的那张脸后却勃然变色,猛然站了起来。

“捉到贼人了!”

“让贫道看看究竟是何人害死了莫法师弟!”

“盟主,我已通知崆峒和逍遥派掌门,他们很快便到。”

随着话语声,商泽带领一群人乌压压的走进正厅,看到棺材旁倒地的黑衣人面露欣慰:“多情公子当真捉到他了。”

看到突然出现的武林盟主和众位豪杰,祁飞卿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很快便消失了,恢复成平日里的含笑模样。

这是场预谋好的算计,背后之人预判了他的预判,祁飞卿手心冒出些许细汗,表情兀自镇定。

阮安安在听到闹哄哄的人声后,第一反应从怀里掏出方面纱,遮住了自己半张脸,躲在祁飞卿身后充当婢女。好在人群里没有熟人,阮安安略微心安。

有人惊叫出声,指着地上的黑衣人道:“这……这人……这不是落雪阁的吴管事吗?”

众人闻言,皆望过去,纷纷点头:“确实是吴管事,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说,是偷偷前来毁尸灭迹。”

武当派门人目露疑惑,望向祁飞卿的眼神多了丝不善。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商泽望向祁飞卿,黑眸带上威压:“多情公子不准备给大家一个解释吗?”

“对啊,不是说夜晚子时追查凶手吗?多情公子为什么会提前赶来?”武当派掌门道。

祁飞卿苦笑:“在下也想问,诸位怎么会提前赶来?”

武当派掌门冷哼:“自然是有人通风报信,说凶手来了正厅。”

他走到莫法道长的棺材旁,往里望去,身形踉跄了一下,手中拂尘颤抖指向祁飞卿:“你……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教唆手下毁坏我师弟尸身,若不是心中有鬼,为什么会做这种事?”

四十八 快看,有人偷情!h

众人这才发现,原本装着莫法道长的棺材已经空了,莫法道长的尸体化成一滩浓水,只余下稀疏毛发和零星骨骼。

阮安安这才明白黑衣人伏在棺材上方做什么了,他用化尸水化掉了莫法道长的尸体!

可听他们的意思,黑衣人竟然是祁飞卿的手下,这又是怎么回事?捉贼的成了被捉的,迷雾似乎越聚越多。

“若是在下教唆吴管事毁坏莫法道长的尸身,那为什么吴管事也死了?此间疑点重重,诸位不能妄下定论。”祁飞卿望向商泽,“商盟主,你可知道是谁通知大家前来正厅?那人或许便是幕后主使。”

“真是贼喊捉贼!”武当派几个年轻弟子听不下去,拔剑上前,直指祁飞卿,“多情公子主动请缨调查师此事,原来竟是这个原因!”

“慢着。”商泽伸手,挡住群情激奋的众人,眸光掠过莫法道长的棺材,落到旁边完好无损的独孤郁尸身上,“正如多情公子所说,此事疑点重重。若真是多情公子指使手下毁尸,他并没有必要出现在现场。吴管事已死,死无对证。等其余几派掌门到齐,再共同商讨此事。”

“谁知道是不是多情公子事成后杀人灭口。”武当弟子仍旧愤愤不平。

在争吵声中,阮安安悄悄挪到阴影处,趁众人不查,出了正厅。

祁飞卿惹祸上身,她不能继续待在他身边,就刚才那阵仗,萧霍和柳如意肯定一会就到,不走还等着被抓个正着吗?

阮安安一路潜行,专挑幽静小道走,晃悠进了一处僻静宅院。

金合欢树开的葳蕤,金色的花朵随风潜入夜,地上也覆盖了柔软的一层。

两层小楼,楼上亮着灯,隐约有人影映在窗纸。

阮安安略一思索,飞身而上。

屋内两人激战正酣,浑然没有注意窗外多了个阮安安。

正厅武林豪杰为莫法道长和独孤郁的死愁秃了头,这边却温柔缱绻,被掀红浪。

阮安安很想看清床上快意人生的男壮士的脸,将窗纸捅的更大了些。

“啊……”女人柔美婉转的呻吟。

两人身形调转,女上男下。一张俊朗的面孔映入眼帘,阮安安挑高了眉毛。

这不正是刚入城那会闹市纵马的黑衣青年!

此刻青年哪里还有当初的飞扬跋扈,俊脸微红,掐着身上女人的腰,神态满是沉醉。

怪不得几次重要场面都没看见这厮,原来在暗处偷腥。阮安安眼珠转动,打起了小算盘。

“绾娘,嗯,再快些……”

“墨郎,啊……我好爱你……愿与你生生世世……做恩爱夫妻……”

女人二十许年纪,容貌艳丽,红唇微张,眼神迷离。阮安安猜测此人身份,既然住在百花山庄,自然跟商泽关系匪浅。

“墨郎,我……嗯……要丢了……啊啊啊……”

女人瘫软在墨楚冥身上,小腹仍在阵阵痉挛,甬道急促的收缩令墨楚冥精关失守,两人一同高潮。

墨楚冥亲吻着女人的脖颈,两人身上皆汗涔涔的泛着水渍,下面仍旧紧紧纠缠着彼此,舍不得分开。

“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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