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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面子,嗓音里发出了好像小兽生气般的闷闷声。他也在她一遍又一遍的轻哄中,终于肯将上半身抬起来给她看了。
男人肩膀宽,白色的蝴蝶边在两侧好像还挺松垮的,中间绑了一件白色的小围裙,边缘还带着波浪形的小花纹,一直延伸到他的大腿处。似乎还买短了,只看到一点点露出来的尾摆。
时溪憋着笑,帮他扯了扯两边肩膀上的蝴蝶结,手指沿着他平直的肩线,一路摸到喉结处,帮他扶正系得整整齐齐的领口。
越看越觉得顾延州这副模样可真够可爱的。
原本围裙穿在一个男人身上就已经足够有杀伤力。结果他还双手双腿并拢地蹲坐在床边,眼神静静地盯着她看。
眼神算不上温顺,但是配上他这一身装束,浑身霸道的气场似乎就收敛下去,看着就好乖好乖了。
时溪将他的眼镜挂在鼻梁上,低着眼看他,模样就好像个调戏良家妇男的小坏蛋,一举一动都是放浪形骸。
“哎哟。”她用食指勾他的下巴,“这是哪里来的小男仆?”
顾延州第一次被人这么调戏,手指离开的那一刻仿佛都没反应过来,嘴角的笑意无奈又缱绻,喊她名字时,咬字都有些颤:“时小溪。”
“叫什么时小溪。”她攀上他的肩膀,跨坐在他大腿上,用鼻头蹭蹭面前这个乖乖的小男人,“不是说好是小男仆和小主人的主题吗?”
顾延州上半身往后倒,将双腿盘起来,呈一个搂抱的姿势。他仰头想亲时溪的嘴角,结果被她扭头躲开,“等会儿,这衣服穿上不够,你还要戴上这个。”
时溪将手里的两个头饰拿出来,都是动物毛茸茸的耳朵,“噔噔!你是要狗狗耳朵,还是猫猫耳朵?”
“......”
他彻底被逗笑,手上还揽着她细瘦的腰,轻轻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似乎也觉得好玩,头低下,哑声道:“猫猫。”
时溪没想到他会选猫猫,明明人家狗耳朵是萨摩耶的耳朵形状,偏大一点;猫猫耳朵是小橘猫的,相对来说会小,跟他的气质可能不太符合。
但是戴上去的效果仿佛成倍放大似的。
毛茸茸的小橘猫耳朵柔软乖巧,上面还有一撮小小的毛,在灯光下显得尤为清晰,再配上顾延州一身束缚强势气质的黑白围裙。
整个人温顺又乖巧,像是个可以随时被人狠狠欺负哭的乖美男。
时溪捂着自己的嘴巴,差点没忍住要发出尖叫,抓着他两只呆萌得要吐奶的耳朵道:”快快快,叫一声,叫一声。”
顾延州刚开始还不肯配合,但是看到她反应还是挺兴奋的,于是就别别扭扭问道:“要叫、叫什么?”
“猫猫啊!猫猫怎么叫的?”
男人笑着别开脸,两边的耳廓都红透了。
以前他们经历过好多次亲密接触,他的耳廓早就不容易红了,这次应该是特别不好意思,所以又在她的目光下,显而易见的红了起来。
他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强迫地按着她靠近自己,随后凑到她耳边,又低又磁地吹了口热气,“喵。”
“......”
那一瞬间。
时溪感觉整个脑子里霎时间像有烟花绽放,“砰砰砰”几声后只剩下挥之不去的闷响。
顾延州见她愣住,嘴角勾出一抹得逞的笑意,随后从时溪手中抢过狗狗头饰,戴在她的头上。
翻身就将她推倒。
他俯低在她颈窝上舔舐,“现在,轮到我了吧?”
“......”
“等等!不行。”
时溪仰头看着头顶的男人,双腿勾着他的小腿,翻转着将他压在床上。手指还要不老实地勾住他肩膀上的蝴蝶结,笑得暧昧。
“猫猫怎么可以在上面?”
顾延州略微挑眉,头上的猫猫耳朵似乎也跟着轻微的颤了颤。
“我们今晚换个位置。”
作者有话说:
顾狗:才不要选狗耳朵。
第65章 为你服软
法国酒店的隔音效果还是挺好的, 尤其是从卧室到客厅,再到靠近阳台的沙发上,随处响起的潮湿缠绵,也被黑夜吞噬得只剩下细微的声响。
头顶的狗狗耳朵一摇一晃, 时溪扶着男人的肩膀, 狠狠地坐在他的身上,才这么几下, 那只狗狗耳朵就有些不听话了, 非要往下掉。
顾延州仰着头看她,抬手帮她扶稳了, 身上那件黑白相搭的衣服凌乱,中间一排扣子被人扯开, 露出一片冷白的胸膛。
时溪捧着他的脸亲了两口, 看到男人两边的脸颊各出现一个淡红色的口红印,心情更加好了。
她只想磨磨他,并不动真格。想看他憋得难受的模样, 想看他情不自禁地失控, 还想看他穿着男仆装忍不住低下身段哀求。
结果顾某人等不及了,按着她的肩头,非说要开始, 还沉着嗓音道:“都让我穿上这件衣服了,能不能让我先服侍你?”
“......”
已婚的男人就是没有耐性。
时溪抬眼就是他头顶那两只毛茸茸的猫猫耳朵, 于是忍不住捏上去, 还拿起一旁散落的金色小铃铛给他挂在脖子上。
“猫猫。”
她笑出声, 最后用手指头拨弄了一把金铃铛。
“你是我的顾猫猫。”
顾延州双手掐着她的腰, 眸色浓稠而深, 眼睛跟她对视着, 突然略微发力,往上微顶。
两人头顶的耳朵都跟着晃了一下,伴随着铃铛清脆的“叮叮”声。
他也拿起另一条金铃铛,刚好时溪的衬衣滑落一角,露出白得发光的肩头,他就别出心裁地系在她肩膀那条黑色的吊带上。
时溪只是稍微一动,耳边全是铃铛的“叮叮”声,余音绕梁似的。
她伸手挠挠顾延州的下巴,最后还捏起来,轻抬,非常沉醉在小主人的角色里,“说,你是谁的小男仆?”
顾延州抬着下巴看她,漆黑如墨的眼眸中只有她的身影和碎光,零碎的深情杂糅在其中,“你的。”
底下的腹肌完全绷紧,勒得顾延州难受。
他单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一把摁在自己的肩头上,另一只手往下,想将勒紧的围裙解开。
时溪赶紧继续捏住顾延州的下巴,狡黠地按住他的手不让动,舌尖描摹过他的唇线,勾着他的舌尖引向自己,不让他分一点神。
“乱动什么?”时溪很恶劣地压着他发胀的小腹,“猫猫不能乱动,会被小主人一口吃掉的。”
男人额头的青筋有些冒起,腮帮紧缩,低沉的嗓音似乎都有些发颤了,几乎咬牙切齿道:“疼。”
“疼?”她假装听不懂,还要不停扭动身体,发出阵阵铃铛的声响,“我怎么一点都感觉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