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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顾延州受不了,仰头靠在沙发背上,格外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隐忍着她带来的每一寸折磨。
时溪从他身上下来,站在原地看着他。
她将肩膀滑落的衣领扯回去,脸上的潮红甚至都还没褪,却笑得像个经常流连花草的坏女人,拍拍屁股就不负责了。
顾延州好不容易才平复呼吸,双臂张开搭在沙发背上,缓缓才松出一口气。
他炙热的眼神对上她的视线,伸手将身上的围裙解开。结果易绑难解,何况刚才还被时溪故意多绑了一个结。
现在他的手指不稳,连缠绕在上面都特别费劲儿,好像被夺走了唯一那点清醒,牢牢被人掌控着。
时溪随意解开自己衬衫上的几颗扣子,散散热,狡黠地盯着他神色复杂的眉眼,“怎么了?我的小男仆需不需要帮忙?”
顾延州还傲着一张脸,非要自己动手解开,手背上的青筋隐隐凸起,围裙被扯得乱七八糟的。
见还是解不开。
男人开始有些凶了,小脾气冒出头,一头乖顺的小猫咪逐渐变成雄狮,耳朵上的毛毛眼见着就要炸起来。
时溪见状连忙凑过去,蹲坐在顾延州脚边,低头将围裙上第一个结给拆开,轻轻给他揉了揉。
“好了好了。”她轻声安抚道,“给你解开了,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刚要发作的雄狮好不容易才将气焰消下去,满脸写着不悦,还要伸手抓她头顶的狗狗耳朵。
抓够了,心满意足了。
顾延州才掐着时溪的腰从地上拉起,让她重新跨坐在自己身上。
刚坐上去,浑身的炙热就瞬间将时溪包裹。他将脑袋低蹭在她脸颊,沿着脖颈线一路往下,埋在她的锁骨上又继续蹭了蹭。
完完全全妥协了。
“小主人,我......不舒服。”
时溪攀着他的肩膀,心尖被勾得要忍不住尖叫了,赶紧摸摸他的头,又摸摸他头顶的猫猫耳朵,还要继续确认:“真的这么不舒服啊?”
“嗯。”顾延州抓着她的手心触碰,仰头含她的耳垂,舌尖勾着舔了舔,“你还没感觉到吗?”
“......”
确实。
很有感觉。
顾延州终于解开了身上的围裙,连同带子一起拉出来,随手就扔在一边。他还要一把按着她的肩头,一下子跟她调转位置。
头顶的狗狗耳朵被他弄掉了,铃铛也不知道滚到哪里去,循着黑暗,像是滚落进了沙发底下。
房间的光线越来越昏暗,外面已经下起了小雨,滴滴答答的雨点仿佛带着重量一样砸在了窗台上。
周围的空气也变得潮湿闷热,风刮着窗帘卷进来,撩开了空气中浓郁而暧味的气息。
法国这几天的天气不算稳定,今晚这场雨仿佛要越下越大,绵绵细雨,勾缠着人最深的欲念。
整个屋内只剩下玄关处的一盏小灯,光线昏黄,幽幽地勾勒出一室模糊的轮廓。
时溪躺在沙发上,乌黑的头发宛若瀑布一样散开,头顶一双漆黑的眸子紧紧盯着她。
随后,顾延州埋下脑袋,只给她看到头顶那橘黄色的嫩嫩小猫耳朵。
衬衫的扣子被一颗颗往下解开,风吹进来,沿着他的手指钻入,冷得皮肤都冒起鸡皮疙瘩。
胸口闷闷胀胀,视线里那只橘黄色耳朵也轻轻震颤。最后触感在顶端聚集,舌尖湿润,含着这雨天的冷风,一点点舔舐她。
突然。
橘黄色的猫猫耳朵不见了,转而对上顾延州的一张脸。他隐忍着,哑着嗓音问:“什么感觉?”
“......”
见时溪不理他,男人继续恶劣地低头,含吮着问:“你还没有告诉过我,是什么感觉?”
时溪推开他的脑袋,赶紧用衬衣重新包裹上自己,低哼道:“湿湿的。”
“......噢。”
顾延州身上的男仆装还没脱,两肩的雪白边边翘起,耳朵也在跟着晃动,他将她抱起,“舒服了?那今晚你来。”
-
昨晚他们玩得太晚,回酒店时都忘了烧水,唯一有的只是两瓶还没开封的矿泉水。经过一晚上的下雨,天气都有些冷了,温度更是直线下降,连矿泉水也变得冰冰凉凉的。
时溪起床想喝水,嗓子干得冒烟,开口时都有些哑了,伸手拍了拍旁边的床,结果没有找到人,慵懒着身子起来,“顾延州,我想喝水。”
房间外传来脚步声,顾延州端来已经调好温度的水,蹲坐在床边一口一口地喂给她喝。
时溪连忙抓着他的手,渴得将他玻璃杯里的水全部喝完,干涸的嗓子也终于得到了一些湿润。
抬眼瞄见他身上还挂着昨晚没取下来的蝴蝶结,时溪抓着它往自己的方向扯来,气呼呼道:“臭猫猫,你昨晚差点把我弄死。”
七天不见,前天还解了馋,结果上来就这么猛烈。
真要印证了多穿一件衣服,多了个主题,晚上那股冲刺头脑的刺激感也会随之飙升。
顾延州轻嗤,还要顺着她的开头继续往下讲故事,“明明是小主人先惹的祸,猫猫奋起反抗,挣脱了围裙,还给小主人挂上了铃铛。”
“......”
时溪将自己的脚腕伸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那颗原本绑在吊带上的铃铛系在了她的脚踝上。
她动一下,铃铛就响起“叮叮叮”的声音。
顾延州将放在床头柜上的猫耳朵戴在她的头上,俯身将时溪从床上抱起,轻哄道:“我订了明天下午的机票,你要是休息好了,我们可以回国去其他地方继续玩。”
“噢。”时溪给他肩膀上来了拳,“还有,你昨天是不是忘了戴......”
男人没听清,“戴什么?”
“......”
她抱着他的肩膀,仰头看着天花板。可能昨天也玩累了,迷迷糊糊间,应该是忘记看了。顾某人应该也不会这么强,一次就中了吧。
顾延州将时溪抱到洗手台上,挤好牙膏递给她,见她不想动,于是自己上手给她洗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玩得太晚,人脑有些宕机,顾延州现在才反应过来,眉眼深邃含笑,凑近她,“噢,你说的是那个。”
时溪嘟着嘴,用脚丫子勾他的裤腿,夹紧,小声道:“那我,昨晚没留意到嘛,但是也太......贴了。”
说不上来那种感觉。
反正跟从前的不太一样。
她盯着顾延州一张帅脸,手指戳起他的嘴角,“不过,我俩的孩子一定很好看。我妈说过,要是生女孩,那就像你,生男孩,就像我。”
顾延州将漱口杯递给她,勾唇,随后又把洗好的毛巾给她。见时溪洗漱好了,才轻声道:“这件事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