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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我也不能想太多?”

“我们也不是没……阿诗!阿诗!那都是高中夏令营的事了,那是大通铺!”

没等他说完,洛诗扭头向内舱快步走去。

如果继续纠缠下去,未来她还要一次次的容忍,一次次的周旋。

她还要用多少次苦肉计,还要因为他的耳根子软咽下多少委屈?

所以她绝不能妥协。

谈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洛诗的房间外。

洛诗转身对眼眶微红的段驰道:

“你母亲在画廊的投资,我会按合同退还,分手的事情,你如果觉得对你面子有碍,我们可以等下船之后挑个时间公开,对外你想怎么解释都行,我会配合,谢谢你这段时间的帮……”

“我不同意。”

段驰忽然抬手攥住洛诗的房门。

浓烈的酒气充斥着狭小的空间,男性的力量令她无法撼动分毫,洛诗将下唇咬得发白,像是已经用上了浑身的力气。

“……松手。”

大约是酒精催化,段驰看着近在咫尺的洛诗,几缕碎发垂落在她纤细的锁骨,落在他眼底,看上去纤弱又可怜。

他喉结微动,不仅没有松手,又向前跨了一步。

“今天的事,我可以保证下次不会再犯,阿诗,你既然说给过我机会,难道就不能再给这最后一次吗……”

某些封存已久的记忆似乎被这几秒内的僵持唤醒。

昏暗无光的居民楼楼道。

暗绿色的斑驳墙壁,老旧的铁栅门。

还有堵住她去路的男人,闪烁着野兽捕猎般兴味的那双眼。

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洛诗有很长一段时间,几乎已经忘记了曾经令她彻夜恐惧的这段经历。

但就在这几秒中,她重温了旧日的恐怖回忆,绝望感缓慢地,如潮水席卷全身,肺部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令呼吸变得格外艰难。

洛诗能听见段驰似乎在说些什么,但很快就被耳蜗里传来的嗡鸣声盖过。

她一度觉得,自己将要被人像那一年一样拖拽着坠入地狱——

直到一只戴着银色腕表的手毫无征兆地出现。

那扇洛诗难以撼动的门,轻而易举地,停了下来。

“愣着干什么?”

视线交汇处,洛诗怔然望着神色寡淡的傅予深。

“进去,这里有我。”

作者有话说:

追老婆的机会,就是留给傅总这样有准备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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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诱她

锁匙咔哒一声阖上。

眼看着洛诗几乎是被眼前的男人不由分说地关了进去,段驰有些恼怒:

“这位先生,我是她的男朋友,我们情侣之间的小争执自己可以解决,你是不是有点多管闲事了?”

“男朋友?”傅予深两手放进口袋,姿态闲散,“如果我刚才没听错,难道不是前男友?”

段驰梗了一下,不服气道:“情侣之间吵架而已,分分合合很正常。”

“有的女孩或许是这样,”傅予深扫了一眼房门的方向,“但也有的,一旦做了决定,哪怕男朋友死在面前,也不会动摇她的决定。”

段驰心生疑窦,上下打量起眼前的人:

“……你认识阿诗?”

傅予深还没来得回答他,抱着电脑的思琦从走廊一头小跑着赶来。

见段驰一身酒气的站在洛诗房门外,她立马警惕道:

“驰哥你怎么在这里啊?”

段驰立马像是看见了救星:“思琦,你帮我开开门,我还有话要和阿诗说……”

“老板昨天烧了一晚上,今天一睁开眼就去和岑老太太吃午饭,驰哥你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还是让老板好好休息一下再说吧。”

听到洛诗昨天烧了一晚上,傅予深眸光微动。

段驰愕然:“烧了一晚上?怎么会!她没吃药吗?”

“老板还要应酬,怎么吃药?”思琦笑容客套,“哪里像驰哥您这么悠闲,还有空去陪女孩子喝酒。”

“……”

段驰欲言又止,他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昨晚也不知道是谁起哄,害得他不喝酒根本走不开。

他酒量又不算好,稍微多喝几杯就断片,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和韶露睡在了同一间房里。

原本还打算蒙混过关,谁知道竟这么巧,被洛诗抓了个正着。

这一环扣一环……怎么就这么倒霉?

大约是自知理亏,段驰不再固执纠缠,最后只嘱咐了思琦让她有事一定要叫他,便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段驰一走,思琦脸上堆砌的笑意瞬间就消失得一干二净。

有这么一个大美女当女朋友还四处留情不知珍惜。

活该被甩!简直大快人心!

思琦在心里骂骂咧咧一番后正要开门进去,忽然想起身旁还有一位眼熟的男士。

她转头好奇询问:

“您是傅总吧,您在这里是……?”

“路过。”

之前思琦在桌球厅亲眼看到这位傅总解了她家老板的困局,所以即便对方语调冷淡生疏,她还是热情地答:

“哦哦,我还以为你和我们老板认识呢……那我就进去了,傅总您慢……”

一个走字还没说完,就听刚刚打开的房门里传来了一声清脆的玻璃碎裂声。

思琦吓了一跳:“老板——”

身后原本欲走的男人比她速度更快,大步流星地冲进了房间。

桌上的烧水壶还冒着滚滚热气,洛诗站在一地玻璃碎片里,白嫩的脚背肉眼可见被热水烫出一小片痕迹。

而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只是呆呆看着闯进来的傅予深。

那双眼雾蒙蒙,湿漉漉的,像是被雨水淋湿揉皱的花。

“……去找船上的工作人员拿烫伤膏。”

傅予深紧皱着眉头吩咐吓傻了的思琦,而自己则一边解开袖口衤糀,一边快步走到洛诗身旁将她抱起。

须后水的冷香瞬间包裹住她。

洛诗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轻轻放置在洗手间的黑色大理石台面上。

“我自己可以……”

“如果你想让你的脚背烫伤留疤,你可以继续跟我争执。”

洗手间没来得及开灯,从客厅透入的些微光亮只勉强照亮他的轮廓,大半张脸都陷在黑暗中,看不清神色。

水流声填满了两人的沉默。

冷水冲刷过被烫伤的皮肤时有细密如针刺的疼痒,洛诗觉得疼,下意识使力想要挣脱,却反而被攥得更紧。

“忍一忍,很快。”

或许是黑暗藏匿起他和七年前不同的细节,洛诗竟恍惚从他偏柔的声线中听出了几分熟悉的宠溺安抚。

她无端联想到从前无数个夜晚,他抵着她的鬓发喘息时,用缱绻语调在她耳边低语——

诗宝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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