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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林以宁抬手给他拉了拉,拉完莫名被戳中笑点,于是忍不住笑起来,她把额头抵在他颈窝,努力平复心情,可却怎么都控制不住。
陈予怀先安静下来的,手插在她腰下,低头啮咬她耳垂,然后缓慢啃吻她颈侧,林以宁浑身紧绷着,他这样比接吻还让她紧张,就仿佛自己悬浮在海里,四周都是空荡荡的,于是她只能紧紧抓住她。
“下午我一直在想这些。”他突然说。
脑海里全是一些不干不净的画面,心烦意乱,三心二意。
以至于现在,意乱情迷,难以克制,如果不是理智尚存,就不是她脱他衣服了。
林以宁认真看着他,他眼睛摘掉之后,目光有些微的涣散,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懒散意味,沾染了些□□,就变得蛊惑人心。
“真不像你会说出来的话。”林以宁感叹。
陈予怀笑着,语调轻缓:“那我应该怎么样?坐怀不乱?我又不是圣人,一毛。”
林以宁:“你抱着我睡的时候挺坐怀不乱的。”
陈予怀摇头:“装的。”
林以宁有些不好意思了,偏过头,故作镇定地说:“我饿了……”
再这样待下去,她相信他的定力,倒不太相信自己人品。
陈予怀低笑了声,低头亲了下她的唇角,起身扯掉衬衣,去衣柜找了件家居服套上,顺手丢了一件衬衣给她,扭头却看到她还在床上蜷着。
梁爽给她回了消息:哪有什么秘籍,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对于帅哥,要抱着睡到就是赚到的良好心态,勇敢地释放自己的爱和热情,加油姐妹,怀挺!勇敢地上吧!玷污他的处子之身,你就是他一辈子也难忘的第一次,稳赚不赔啊!
大约劳累一天,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林以宁倒是看得直乐,回她:我是谈恋爱,又不是会所找鸭子。
“会所找……”
耳边响起小鱼声音的时候,林以宁觉得世界上最恐怖的恐怖片都不足以描述她此刻的感受,她把手机从床这头直接扔到了那头,回头太猛,直接撞到了他的下巴,捂着额头疼得龇牙咧嘴看他:“小鱼,人吓人会吓死……”
他用嘴唇堵住了她的话,掐着她的腰直接调转了个方向,把她从这一侧抱到了另一侧。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不用顾忌什么,我都愿意。”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是二十分钟后了,钟阿姨正在敲门,轻声询问:“要吃饭吗?”
一毛热得浑身冒汗,她把被子拉上去盖住自己的眼睛,装作看不见听不见,她心跳剧烈,呼吸也不稳,不敢开口,踢了他一下示意他回答。
他却故意似的,先来调戏她一句。
钟阿姨好像有些猜到了些什么,自言自语道:“晚饭准备好了,你们想待会儿吃也行,我今晚有点事,就不留了,有事你们再打我电话。”
他依旧不回答,林以宁有些紧张地再次踢了他一下,却被他握住脚腕。
陈予怀慢吞吞亲了她一下,故意压着声音说:“没事,总要习惯的。”
遵命
27.
林以宁做了很长很长的梦,梦里自己是棵植物,生长在热带雨林里。
醒过来发觉自己只是热昏了头。
她整个人嵌在小鱼怀里,长期保持一个姿势,半边身子都麻了,她稍微动一动,身上像是有一万只蚂蚁爬过,于是忍不住倒抽气,表情痛苦。
明明是很引人遐思的场景,可突然一点旖旎都没有了,只是觉得难受。
小鱼醒过来,看她挣扎,伸手又要揽她,林以宁胳膊抵住?他肩膀,有些郁闷地说:“肩膀枕麻了,别碰我。?”
他愣了片刻,倏忽笑了,抬手给她揉捏着:“这里……还是这里?”
林以宁阖闭着双眼,忍住想跳床而逃的冲动:“上边……”
陈予怀“嗯”了声,轻手替她揉捏着,然后低声问:“好点了吗?”
林以宁点点头,想起身,又被他按下去,他长臂伸展,将她整个人困在怀里,然后用力把她往身边拉近了些。
觉得高兴、满足,却又有点不满足,想把她完全据为己有,可又深知她是她,不属于任何人。
这样矛盾,却又心甘情愿,大概爱情本身就不是甜蜜的代名词,爱是自我折磨,是献祭,是违背本能。
不知道他要干嘛,但一毛脑海里都是昨晚的场景,钟姨走了之后,两个人隔了半个小时才从床上爬起来,她把他的衬衣穿上了,吃饭的时候他的目光就一直看她,林以宁忍不住问:“干什么,难道穿男朋友衣服真的有什么奇怪的buff?”
明明看着也没比她强壮多少,可衬衣穿在她身上又宽又大,该遮的都遮着,也没什么不得体的。
小鱼轻笑了声:“是有点。”
吃完饭她去洗碗,陈予怀从身后伸出手,一边抱她,一边把碗塞进洗碗机,脑袋搭在她肩侧,呼吸轻轻浅浅落在她耳侧,她不好意思躲,又觉得耳热,只好故作镇定:“那你收拾,我去睡觉了?”
陈予怀把她困在怀里,意思是别走,他简单处理了一下,然后擦干净手去抱她,翻转过来横抱起来,抱到客厅去:“还早,看会儿电影吧!”
林以宁其实也不想睡,只是没找到很好的借口,于是点点头,蹲在那里挑选影片,大概是一部爱情片,没看几眼,对视的片刻,他亲过来,然后两个人就再也没注意过电影,只双手紧扣,唇齿纠缠。
后来她忍不住说:“你身上很烫。”
“嗯。”
“要不……”
“没事,我去洗个澡冷静一下。”他说这话的时候仍在亲她,侧着头,下颌绷成一条直线,呼吸灼热,眼神暗沉。
林以宁整个人陷进沙发里,被他按在那里,一点都动弹不得,总觉得下一秒他要失控,有那么几个瞬间,她已经在想,如果他进行下一步,她大概也不会拒绝。
所以听到他要去洗澡,她反而顿了下,脸上露出一种说不上是不是失望的神情,看着他:“哦。”
陈予怀低笑了声,拍了下她的屁股:“没准备,或者我现在出去买?”
林以宁捂住脸:“别……”
这一刻,她又突然觉得自己并没有充足的心理准备。
然后他就去洗澡了,洗澡时间比以往要久一些,她就躺在沙发里,表情安详,内心兵荒马乱。
她也回去洗漱了,然后趴在床上睡着了,可醒过来却在他床上。
林以宁把被子一点点拉上去,盖住半张脸,提醒他:“起床了,要迟到了。”
“迟到就迟到了。”他阖闭双眼,不想起。
他是老板,谁能来管他。
他这样的“好学生”、“劳模”、“工作狂”,突然仿佛迎来了迟来的叛逆,只想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