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锤,反而进一步靠近了见月,直勾勾盯着她,近到,甚至能够看见对方眼里的自己。
“你?”
见月嗤笑一声,被禁锢住的不安让她更加恼火,不禁起了几分挑衅对方的心思。
“你……是我养的恶犬呀~”
话音刚落,下一秒,她的腰肢就被一双大手掐住,轻松往上一抬,就将她放在了石桌上。
不死川俯身向她压去,这一次,见月没有躲开,勾唇一笑,颇为迎合地展开双臂,环住他的肩膀。
*
“啧,真是属狗的呀。”
借着月色,即使水面的倒影再模糊,也能隐约看见,那水中佳人的红唇,肿的吓人。
见月那手顺着唇形描摹了一番,愈发觉得不死川就是故意的。
他把自己的唇啃的又红又肿,连口脂都被吃去大半,这让她怎么回去继续宴会!
他倒是好,占完便宜拍拍屁股就走人了,就把她一个人留在了这里。
要是让义勇看见,到时候真的要和她解除婚约怎么办,她可还没有尝到这块小蛋糕的滋味呢。
还没等她想出什么解决办法,就听见身后的灌木花丛中忽然传来一声响动。
“谁在哪里!”
见月眉头一皱,对着花丛喝道。
那丛中之人似乎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反应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
“抱歉,我不是故意惊扰你的。”
灌木丛中站起了一个穿着神官服饰的少年来,白地竹纹狩衣上还沾着一点草屑,能从肩部看见他里头所穿着的鲜红的单衣。
少年脸上戴着半张狐狸面具,牢牢遮住上半张脸,只露出精致的下巴和粉嫩嫩的嘴唇。
看上去很好亲的样子。
见月看着对方的嘴唇,脑子里莫名飘过了这么一句话。
回过神来,忍不住唾弃了自己一番,都招惹三个男人了,还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呢。
“你刚刚都看见了?”
想起自己方才和不死川在柱廊里干的事,她一挑眉,这个神官少年刚刚就一直在这看着?
“不不不,我没有。”
锖兔的脸瞬间红了起来,即使有面具遮着上半张脸,但依旧能看出他的手足无措来。
“你,你放心,我什么都没看见,吾乃眼盲之人。”
看着对方那害羞的样子,见月忽然升起想要逗逗他的念头。
好久没有见到这么可爱的男孩子了,男人啊,果然还是新鲜的最吸引人了。
她一下凑到对方身前,将锖兔的面具掀开,有些讶然地看着眼前这张脸。
是如她想象中那般温柔缱绻的五官,像是春夜里的樱花树,静谧又温柔。
只是可惜……
“怎么会有一道伤疤呢。”
见月有些心疼地拿手指顺着疤痕的纹理婆娑,语气里满满的惋惜。
“很丑吗?”
锖兔听出了她的意思,有些失落地垂下眼。
下一秒,他只觉面前一阵香风传来,因为眼盲而使得其余的感官更为灵敏,脸上那一触即离的濡湿也因此更为清晰地传递到脑海里。
“你做了什么?”他有些恍惚地问道。
锖兔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做梦,不然,为什么会有妖精来亲吻他呢。
“小神官自己猜一猜吧。”
见月娇笑一声,将手放在锖兔的胸前,轻轻一用力,就将他重新推倒在了花丛中。
温柔的月色将他略显迷茫慌乱的神色,照得一清二楚,分外惹人怜爱。
见月忽然觉得,再多一个,其实也不是什么事儿。
她只是犯了每个女人都会犯下的错而已。
如果杏寿郎他们懂事点的话,应该也会体谅她的吧?
见月蹲了下来,身子前倾,越来越靠近对方,直到二者的呼吸都缠绵在一起,
“或者我再演示一遍,你再来猜猜?”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只差毫厘。
忽然间,见月脸色一变,收起了那副妩媚娇柔的样子,一把推开面前的锖兔,就飞身跃起,朝着一个方向追去了。
锖兔顿了顿,但还是很快反应过来,也一起追了过去。
在刚刚那一瞬间,她感应到了,有什么东西,窥视着她。
或者说,那只鬼,其实一直在暗中观察着,只不过,在最后她和锖兔靠近的那一刻,露出了马脚,才让见月察觉出对方所在的具体方位。
一直埋伏在周围的念线,随着见月的心念一转间,像是离弦的箭般,直冲着恶鬼藏身之处而去。
哈,恶鬼,被我逮到了吧。
第八十三章
见月的速度极快, 一直埋伏着的念线更是将隐匿和迅捷做到了极致,可是出乎意料的,她还是扑了个空。
当她催促着念线来到感应到的那处地点的时候,眼前除了一面白墙, 空无一物。
她将手覆盖在墙面上, 仔细地摸索了一番, 才不得不承认, 她确实追丢了那只恶鬼, 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已经消失了, 而这面白墙, 也只是普普通通的墙而已。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
锖兔此时也将附近查看了一遍, 得到了和见月相同的结论, 周围没有任何可以让那个恶鬼藏身的地方, 对方就像忽然消失了一般。
“回去再说吧。”
见月皱了皱眉, 准备还是先和众人汇合, 再从长计议。
方才被窥视的人又不单单只有她,她没有什么发现,不代表其他人也没有找到什么可疑的地方。
由于小黑去鬼杀队总部报信了,杏寿郎和锖兔的鎹鸦又被义勇拜托去找他那只罹患老年痴呆的鎹鸦,现场唯一承担起通讯重任的,竟然只有不死川的鎹鸦。
索性这只鎹鸦跟着不死川出生入死多年,业务能力杠杠的, 成功将几人都通知到, 重新在铃木雅和乌丸雪川的私宅里碰面。
“所以说, 和我分开之后, 你们依照着自己的人设继续演下去, 还是感觉到了来自暗中的窥视,是吗?”
听完几人的描述,见月沉思片刻,总结道。
“唔姆,没错!”
杏寿郎永远是最积极开口那个,只不过讲出的话,让在座几人,都不禁黑了脸。
“和见月你偷情完后,我依旧按着剧本在窗前呆了会儿,就是那个时候,那种隐约的窥视忽然有一刻变得极为明显,但当我主动去寻找时,却又没了踪迹。”
“等等,打住。”
见月额上都要具现化出几条黑线了,
“杏寿郎啊,其实可以不用再提‘偷情’这个字眼了。
还有……你说的剧本和你们穿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衣服,都是怎么回事?!”
夭寿了,天知道当她在约好的地方看见他们四人的穿着时,那种由内而外的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