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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有人接近,虞花妤一转身,登时摔坐在地上,南执砚站在她面前,冷着脸,抬起手,虞花妤吓得一瑟缩,脑袋埋进臂弯里,终于还是命丧于此——
“……”
好半天没有动静。
她等了等,小心翼翼地放松紧绷的肩,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干了。
“???”
似乎是笃定她没法在他的眼皮底下逃跑,南执砚甚至懒得用灵诀困住她。
他站在石桌前,修长的指节掀起宣纸一角,垂眸审视虞花妤折腾一通的作画。
他认真的神色,让虞花妤的心一下子凉透了。
他可能不知道那画的是什么……
但她的羞耻感爆棚,甚至觉得,社死成这样,要不南执砚还是杀了她吧……
一秒、两秒、三秒。
南执砚轻皱眉头,神情越发像在探索思考,仿佛随时还会转头来,神色认真,一脸纯情地问她这是什么。
思及此更加社死的可能性,虞花妤两眼一黑,浑身都麻了。
她闭上眼,念动灵诀,在南执砚意识到她做什么而看过来之时——
梦境崩塌。
虞花妤睁开眼,连夜要跑路,可刚起身,头一阵猛烈的眩晕,下床走路都恍惚,呼吸都不顺畅。
系统这时候又活过来了,告知必须完成任务,不然理智值只会越来越低,她将一直如此晕眩,寸步难行。
倒是闭口不谈它们的道具不够牢固的事,虞花妤强行争论,总算争取来将作画时间延长到次日天亮之前,再多了系统咬死不肯让步,虞花妤只得妥协,换取了短暂够逃跑的理智值,系统警告她,不能再受到更多的外界刺激,兑换的理智值并不持久。
虞花妤胡乱应答,稍微能稳住步子,立刻朝门外跑去,先逃离岐寞宗,躲过南执砚盛怒的这段时间。
她冷静一下,他也冷静一下,冷静了才有解决办法。
刚打开门,还没多呼吸几口深夜带着凉意的空气,门“砰”得一声关上。
“师妹,三更半夜的,是要去哪里?”
带着哑意的低沉嗓音从背后传来,虞花妤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她咬着牙想开口,南执砚冰凉指尖抵在她的背脊上,虞花妤呼吸一滞,如触电般颤栗。
指尖慢条斯理地向上,隔着单薄的衣袍滑过蝴蝶骨,肩胛,伴随阵阵无法忽视的酥麻触电感,一路到颈侧,指尖轻描在大动脉处,像冷血猎人捕获宰杀猎物前的玩弄。
在虞花妤的背上,南执砚指尖划过的地方显露灵脉纹路。
他在测她的灵脉。
今天那条诡异绳的子,和上一回虞花妤竟可以将他推进深渊秘境的力量相似,但绝对不可能是她自身灵力足以产生的力量。
“我说过吧,不会再放过你了。”
南执砚弯腰在她的耳边威胁,低哑的声线带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温热的呼吸若有似无地扑洒在脖颈上,又暧昧又痒。
虞花妤没出息地腿一软,她扶着门转身,咬着牙看向南执砚,“师兄,威胁不是这样的……”
这搞得跟调情一样。
只会让她更想……做坏事。
冰冷的手指并不温柔地托起她的下巴。
南执砚俯身凑近她,两人鼻尖几乎就要碰上。
漂亮的桃花眼眸色一沉,南执砚勾唇一笑,“见血了,就一样了。”
不要再笑了,南执砚。
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潋滟得如同刚从情|欲里抽身,散发着强烈的色|欲气息,让人忍不住心猿意马,浮想联翩,平日里慵懒上扬的尾音,在此刻都色|情得如同在引人犯罪。
虞花妤痛苦地想,她刚换来的理智值啊,都还没用热乎……
“……”
南执砚冷哼一声,松开了手,出乎意料,虞花妤忽地攀上他的肩背,在他愕然低头的片刻,虞花妤一狠心一闭眼。
她不管不顾地亲吻上去,面红耳赤地碰上他饱满柔软的唇。
第24章
南执砚的喉头滚动一下, 直到虞花妤轻咬他的下唇,才回过神要推开她。
虞花妤先一步放过南执砚的唇,转而亲吻上他修长的脖颈, 脸颊蹭上他的颈窝,嗓音轻柔,“师兄在梦境里不敢看我,为什么。”
“……”
刻意掩盖的喘息声, 他的胸膛起伏,心跳明明很快。
虞花妤得寸进尺地一路向下, 轻轻咬在他白皙的锁骨上, 留下暧昧的印记, “现在也迟迟没有推开我。”
仿佛是被激怒,南执砚的手要碰上虞花妤的肩头,她先一步不讲理地向下一扯, 露出莹白的肩头,别的什么都没露, 仅仅如此,就让骨节分明的手在空中顿住, 半晌握成拳地垂落于身侧, “你到底要做什么。”
“师兄在一些方面,真的什么都不懂啊……”
“虞花妤你——”
趁着南执砚分心的空档, 虞花妤解开万宝袋, 镣铐飞出,如有生命地飞向南执砚——
虞花妤咬着唇在心中忏悔, 师兄, 对不住了!!
-
过了一会。
南执砚衣衫不整地靠坐在床上, 双手向后, 被一幅银质镣铐禁锢在床头,随着他不停歇的挣扎而勒出血丝的痕迹,他的脚腕上也勒着绳,绳子向下分别死死缠着床下的支撑柱。
虞花妤跨坐在南执砚紧实的腰上,耳根红透。
颤抖的手轻轻一扯,凌乱的衣袍半掉不掉地悬空挂着南执砚的手臂,精壮的胸肌一览无遗。
他虽然一字未开口,但虞花妤已经被他凌厉的视线千刀万剐数百遍。
虞花妤脱他衣服的时候,手背装作不小心地蹭着他硬邦邦的胸肌,自认为吃了满肚子的豆腐,肌肤值怎么样都该破一万了。
闭上眼和系统一核实,肌肤值才达到10%的进度。
“……”
虞花妤痛苦地抓了抓头发,她不敢盯着手底下白皙滑嫩的肌肤发呆,移开视线看向藕粉色被褥上的绣花,焦躁地想解决办法。
虽然梦里的强行突破灵力限制,消耗了南执砚不少现实中的灵力,才让他轻易被她困住。但那细细的手铐看起来就不经折腾的样子,恐怕随时就会被恢复全部灵力的当事人充满怒气地摔烂。
她把仅剩的所有理智值,都压在这最后的绘画机会上了。
虞花妤低声自言自语一句歉意的话,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深呼吸,俯身抱住南执砚炽热的身体,他的腰上一收一紧,几乎是立刻挺直了背,声音沙哑低沉,“虞花妤,放开。”
虞花妤仿佛被他的威胁语气吓住,自暴自弃地反搂得更紧。
南执砚被迎贴的少女肌肤烫到一般,浑身一颤。
他别过脸深呼吸,语气刻意地温柔,如同虚伪地在哄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