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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息又暧昧得接近她,眼前覆盖下一阵阴影,虞花妤悄悄抬头,发现自己被南执砚禁锢在他和墙之间。
比她高出一大截的男人俯下身来,眉间流露出不解,“跑什么?”
虞花妤干笑一声。
因为,她的系统有那个大病啊。
南执砚离得太近,虞花妤几乎是调动全部的理智,试图不开口说出最后一句话。
可她越压抑,身体里的冲动就故意和她作对似的,最后一句越发要从口边溜出。
虞花妤在心底一遍遍默默祈祷,南执砚不要再和她说话了。
他们俩静默对视一晚上再挥手道别也很合适。
南执砚直起身来,眉心皱得更深,“为什么一直不说话?”
虞花妤脑内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崩了。
“……”
别人有多擅长及时行乐,虞花妤就有多擅长及时摆烂。
既然无论如何都要口头上耍流氓了——
虞花妤攀上南执砚的肩,柔嫩的小手暧昧地缠绕在他的颈后。
在南执砚难得的讶异神色之中,她踮起脚尖凑近他,勇敢且壮烈地,语气娇软地念出最后一句,“因为,想看你欲|求不满的样子。”
丹凤眼眸色一沉,虞花妤来不及去欣赏,恢复理智后立刻放开双手。
拼命地想往后躲,才想起来已经靠着墙,再逃无可逃。
虞花妤赶紧找补一句,“具体指的是对更强大灵力的欲求不满。”
她四处瞟一眼,不死心地还想跑路。
南执砚偏头看一眼她手里还紧紧拽住的蜡烛,又懒懒地看回她。
虞花妤这才发现,她居然一直握着蜡烛,从宅里一路带出来。
她“啪”得一下甩手,蜡烛在空中一个抛物线,在地上又滚了滚,在草地上可怜地静躺。
虞花妤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狡辩,“蜡油滴在腰上是我在书上看来的偏方,可以治疗腰疼,师兄你常年坐牢——啊不是,常年住在深渊秘境这样潮湿的地方,如果有不舒服也可以试试看。”
说完后,她讨好地真诚一笑,眼睛眨巴眨巴。
南执砚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明明一句话都还没说,虞花妤快被自己脑补的可能下场吓晕厥。
她无辜地沿着墙往下赖,想从他身旁逃跑。南执砚散漫扫一眼,她立刻僵住,不敢再乱动。
两人挨得越来越近,暧昧又危险的氛围让虞花妤面红心跳地快喘不过气来。
死亡盲盒都拆得这么惊心动魄的吗。
南执砚漂亮的桃花眼微眯起来。
虞花妤无辜且天真地继续眨巴纯洁的双眼,“师兄,我真的没有半点要调戏你的意思。”
在虞花妤的尬笑,与两人无声的对视间,氛围又恢复了令人窒息的可怕。
南执砚睨着她,慢条斯理地问:“我怎么觉得,你好像真的以为,我听不懂那些话?”
虞花妤一个激灵挺直了背:“师兄,我真的没有哪怕一点要调戏你的恶劣想法,那两句就是个离谱的玩笑。”
“两句?”南执砚勾唇一笑,“不包括你对着我说的其他话?”
虞花妤瞳孔震惊,哪、哪些话……
他都听见了?
还每一句都听见了?
「X到你哭」也听见了?!
一种最社死的可能性在虞花妤的脑海里飞驰而过,但她全身心拒绝相信。
虞花妤佯装无辜又天真,声音颤抖着问,“师兄,你在说什么呀……”
南执砚偏头笑了笑,深幽的瞳色仿佛是真的听见什么好玩的笑话似的,溢出笑意来,虞花妤十分没出息地被美人诱惑力十足的笑容给撩拨到了。
她的腿也跟着没出息地软了。
即将要摔坐时,南执砚一手揽过她的腰,一瞬间酥麻带电的感觉从她腰上散开,腰上的酥软提醒着她两人此刻挨得有多近,温热的气息充斥着不经意的暧昧。
虞花妤非常不应该地又思绪乱飘,回忆起刚才胡乱说话时,脑补的南执砚被她压着,眼神迷离地在她耳边呻|吟喘息的样子。
掐在腰间的手掌炽热,让虞花妤立刻又回神过来,面红耳赤地意识到,想象和现实的旖旎重叠。
像是要提醒她似的,南执砚俯身在她的耳边,懒懒扫她一眼,尾音上扬地轻声问道,“你说,该是谁把谁弄哭?”
第40章
两人的身体越贴越近, 虞花妤感觉都快没法呼吸。
她咬着下唇小声地问:“可以都不哭吗?”
“嗯?”耳边是一声轻笑。
虞花妤快被这温柔又不经意的撩拨给冲昏头脑,偏偏南执砚像是要和她作对似的,十分故意地又在她耳边重复了一句, 她刚才瞎说的十大金句里的某一句。
如同情人间的呢喃,一字一顿,尾音撩人。
虞花妤头一回知道,十八禁用语从南执砚口中说出来, 能这么正经又色|情。
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上次见面的时候,他明明连神交都不会, 让她忍不住地去猜测, 他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怎么就听起来这么模棱两可, 像单纯觉得好玩,于是在重复她的话而已?!
欸等等。
虞花妤忽然意识到,南执砚的记忆是停留在哪里?他有和其他人一样, 被消除记忆了吗?
深渊秘境那天,明明是冷漠的眼神看她……
腰上被轻轻一掐, 酥软中还有点疼,虞花妤回神过来, 对上南执砚凉凉的一眼。
“又走神?”
虞花妤看着南执砚, 他刚说完小黑屋的话,连睨她一眼的神色里都如同藏有潋滟风情。
“在想什么?”
“想你……”
南执砚微微一愣。
虞花妤反应过来说了什么, 赶紧岔开话题, “你还记得我们在噬鬼北城——”
忽然,南执砚放开了手。
虞花妤被他忽然要拉开距离的动作整懵了, 茫然地伸手要去抓他的袖口, 可他已经站得远远的, 四舍五入是没有关系的距离。
虞花妤的心一下子就凉了。
见南执砚换回了平平无奇的容貌, 远处又有脚步声,虞花妤顿时也明白过来。
又是一阵风力猛烈地吹落树叶,正巧将几位倒地弟子给隐藏起来。
“哇,虞花妤,你真的敢来!”
肆愿的声音远远传来,“还好是碰上风师兄,不然我还不敢一个人过来找你。”
风也梓来了?
那他会不会认出南执砚来。
其他人她确信被消除记忆,原本也只远远见过南执砚一面,她倒不是很担心,但风也梓和南执砚相熟已久,在噬鬼北城的时候,她是见识过他认人的能力。
南执砚如平常弟子一样站在一旁,似乎也没有要逃的意思。
桀骜恣意的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