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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臭,两人火速回车里。
“小鹤,你的鞋带掉了。”
她刚低头检查,突然想起穿的是短靴,没有鞋带。
这时,丝滑冰凉的软物搂着她的脖子。转眸一看,是一条崭新的丝巾。
“这是?”
“送你的。”他的笑眼像弯弯的月牙。
丝巾的图案主要以黄色和浅咖色构成,暖色系,衬她清冷又不失温柔的气质。
和送妈妈的丝巾是同一个品牌,显然是他刚才偷偷买的。
甜丝丝的蜜意灌满她的心房。“这种时候还乱花钱。”
“逛街的时候给女朋友买东西很正常呀。”他笑着启动汽车。
“谢谢。”
她抚摸新丝巾莞尔。
下午三点多,市区某个小区内,某个单元。
戴眼镜的中年人在阳台浇花,余光瞟楼下。
“花要淹死了,浇这么多水。”妻子一边叠衣服一边吐槽。
果然,花盆的泥土反渗水,中年人连忙收起喷水壶,又瞅一下楼下。
妻子漫不经心地调侃:“今天不看新闻了吗?不知道广城和这边是不是一样混乱呢?”
中年人一声不吭,浇另一盆花。
妻子冷哼,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
没多久,他放下浇水壶回客厅,直挺挺地坐在沙发上。
“浇完了?”
他从容不迫地打开电视机。
十分钟后,门铃响了。
许千鹤紧张地扣手指,提着礼物的祁言也很紧张,比第一次狩猎更加紧张。
他脑补许父是一个严肃的父亲,不苟言笑,总之会很难搞。
而许千鹤忐忑父亲不想看见自己,虽然提前跟妈妈说过回家,但谁知道父亲是什么态度。
背着背囊的两人,煞有默契地冒汗。
开门的人是中年妇女,古典的鹅蛋脸和钟灵秀慧的杏眼跟许千鹤的非常相似。
许母看出两人非常拘谨,忙喊他们进屋。“你就是小鹤的男朋友吧?她跟我提过你。”
“是的,阿姨。”祁言看向已经站起来的严肃中年人,递出见面礼。“我买了云雾山毛尖茶叶,还听说阿姨喜欢丝巾,我挑了一条,希望你们喜欢。”
“喜欢,当然喜欢。”许母喜笑颜开,与板着脸的许父形成鲜明的对比。“你们快坐,我去倒茶。”
她暗自朝许千鹤打眼色,示意女儿趁机和父亲聊聊。
祁言正襟危坐,许千鹤忐忑地扣手指。
她小心翼翼地偷看白发变多的爸爸,试探地呼唤:“爸爸。”
父女俩最后一次见面,是她毅然选择当法医助理的那天,爸爸很生气,骂得很凶。她则坚持己见,干脆搬出去住。
刚当上法医助理那会,她不敢回家,也赌气不想回家,后来成为正式的法医,是没时间回家。
她一直愧疚惹爸爸那么生气。
许父两鬓霜白,沉着脸嗔怪:“还知道回家。”
“我……”她抓紧裤腿,拿不准爸爸还生气或是别的。
“哎呀回来就好啦,这么严肃干嘛。”许母嗔怪丈夫,递上热茶。“你瞧你女儿和阿言挑的茶叶,多香,多有心。”
“小鹤经常叨念您,最记得你喜欢喝云雾山的毛尖茶。”祁言微微一笑。
许父紧皱的眉心不易觉察地松展半点。
许千鹤顺着妈妈的话正式介绍祁言,谈到他参与考古,发现爸爸又皱眉。
祁言心头一凉。
许母适时插话,活跃气氛。
言谈间,许父话不多,最后才问祁言:“你不介意小鹤是法医吗?”
此言一出,许千鹤和许母惊愕。
“爸爸……”
爸爸是认可她当法医了吗!
祁言正色回答:“不介意。说实话,我最喜欢小鹤的一点是,她非常热爱自己的职业,我爱她的热忱。”
许千鹤顿时面红耳赤,悄声嗔道:“你干嘛说这些……”
对面的许母臊得掩嘴窃笑。
许父也没想到他突然告白,无措地喝一口热茶。“咳咳咳!好热……”
“那当然,刚烧开的水泡茶。我准备做晚饭,小鹤你来帮忙。”
许千鹤心领神会,随妈妈进厨房。
客厅剩下许父和祁言,谈男人之间的话。
“别看了,你爸不会吃掉他。”许母递给她菜篮子。“你爸刚才那么说,是不怪你了。你不知道,他天天下班回来都要看广城的晚间新闻。”
“为什么?”
“看看广城的命案多不多,怕你太累呗。”
许千鹤心头热乎,热泪盈眶。
“傻孩子,你爸更气的是你离家出走,以后多回家吧。”许母擦去她眼尾的泪水,手指因为上了年纪而粗糙。
她却感到亲切,如鲠在喉点头。
客厅的电视机声音掩盖两个男人的谈话。
许父其实并不介意他参与考古。“我知道你们俩需要经常出差,见面的时间可能不多。热恋期间不在乎异地恋,但时间长了,两人缺乏沟通就会产生矛盾。小鹤第一次谈恋爱,又喜欢藏事在心里,很多方面需要你主动。现在的形势不同以前,你们俩要互相照应。”
“我明白,我会好好照顾小鹤。”
不慌,他一直是主动的一方。
许父又叮嘱别的,从不苟言笑变成话痨。
晚上,两人留宿,祁言睡客房。
许千鹤学会建造开放式的巢穴空间,复制家里的模样。
周达和池荣兴说,复制环境当巢穴空间很难,但她学起来不算吃力,以为是天赋使然。
夜渐深,换上宽松居家服的许千鹤来到客房。“爸爸今天和你聊了什么?”
“想知道?”
她点头。
祁言扬起右脸,“你亲一口就说。”
她脸红,轻轻地带上门。
祁言充满期待。
可惜她没亲上去,而是说:“我能不能看一看你的疤痕?”
“看疤痕,我要脱衣服哦。”
“你脱吧。”
“……”
靠!真当他是君子?
心痒难耐的祁言步步逼近,浑然不知危机靠近的许千鹤等他走来。不料,被他逼退到门后。
他的胳膊抵住门,半囚禁她在怀里,无名之火飞速蔓延全身,灼烧他的腹下。
“你知不知道我忍得很辛苦?”
她没反应过来,单纯的眼神使他的神色晦暗不明,眸里藏着凶险的春/潮。
“你真不知道让男人脱衣服代表什么?”他报复性地含她的耳珠,密密麻麻的酥意钻进骨髓,助长无名之火。
许千鹤猛然身体酥麻。“别……别在这里……”
“害怕叔叔阿姨听见?”
这人好坏,故意用鼻尖蹭刮她的耳朵,温热的胸膛贴近她的胸口。
她后悔惹火上身。“别这样。”
他不依,从耳珠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