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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到脖子,品尝她柔软的肌肤,像一只堕落的恶魔。“惩罚你诱/惑我……”
听见她呼吸急促,他心生蔫坏的主意,猝不及防地侵略她的唇,攻占唇内的阵地。
她来不及反抗,或许是反抗变成迎合,心有灵犀地缱绻纠缠,如同在水中游戏的双鱼。
彼此的胸口传递各自的心跳震动。
心脏朝向心脏,对方的致命弱点全然暴露。
但面对的不是生死,而是双方的情感同频,心脏共振。
爱上对方,是往死亡的堕落,也是追生命的光芒。
良久,祁言先败下阵来。
他在她的耳边低头,声音沙哑,泛红的双眼残余情/欲的魅惑。“你再留在这里,我就控制不住了。”
光看到她眸子氤氲就不想忍。
脸色潮红的许千鹤推开他,慌乱地离开客房。
祁言喘着粗气抵门。
得,又要再洗一遍澡。
第二天匆匆吃过早餐,两人赶着回程。
“外面这么危险,为什么不多住几天?干脆别走了。”许母含泪嗔怪,完全没想过两人昨天如何安全抵达。
许千鹤昨晚告诉父母明天出差的事,妈妈和祁太太一样哭闹不让她去。最后,竟是爸爸说服妈妈。
“国家需要他们,是他们报效社会的时候,我们要支持他们。”许父虽然严肃,可是眼神深藏不舍与骄傲,瞒不过所有人。
“哼,就你伟大!我不管,我要我的女儿和未来女婿平平安安回来!”
祁言顿时心花怒放。“叔叔阿姨你们放心,我一定保护好小鹤,不让她受伤分毫!”
“你这孩子,也要好好保护自己。”
“会的。”
许千鹤到爸爸面前,依依不舍地拥抱。“爸爸对不起,那天惹你生气。”
许父绷紧的严肃脸终于崩塌,双眼隐约闪烁泪光。他轻拍闺女的后背,哽咽道:“爸爸不生气了。”
“我令爸爸骄傲了吗?”
“当然。”
车上,许千鹤一直用丝巾盖脸,传出抽鼻水和抽泣的声音。
驾车的祁言第一次见她哭,不知所措又心疼,平日巧舌如簧,此刻笨嘴拙舌,只知道把纸巾盒放在她旁边。
上高速前,他到奶茶店前面停车。“小鹤,你在车里等我一会。”
“嗯……”她抽抽搭搭地应着,以为他要上卫生间,没注意到他拿背囊下车。
待车里剩下自己,她抽出几张纸巾尽情地擤鼻水。眼睛酸酸涩涩,化妆镜中的她眼睛红肿。
噫,好丢脸。
然后她挠手腕,撕下一大块死皮。
“怎么又脱皮,要脱多少次?”
趁他不在,她撕掉能够着的死皮,连同沾鼻水的纸巾扔进垃圾袋。
另一边,双手变骨爪的人掠过小巷,对方痛苦的叫声吓得楼上关紧门窗。
祁言蹲在尾随普通人类的怪物旁边,吸收它的骨骼,另一只手百无聊赖地枕着大腿托腮。
“叫什么,帮你提早离开这个残酷的世界,你该感激我。”
“呜……”它愤怒地瞪眼,但打不过对方。
可怜的它一边承受剔骨之痛,一边忍受抽血之苦。
五个手臂粗的抽血管盛着它新鲜的血液,它的体温下降飞快,痛苦的惨叫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
没多久,它的骨骼被吸收完,剩下冰凉的皮囊。
祁言打了个哈欠,收拾好五个抽血管,从奶茶店的后门进去。
早餐没吃饱,现在补一补,哄一哄女朋友。
十分钟后,他背着背囊、提着两袋热乎乎的奶茶回车上。
许千鹤顾不上用丝巾肿眼,疑惑地注视血红的奶茶。“新鲜做的?”
“是啊,我冲泡的,不知道味道行不行。”他递给她一杯,暗暗打量她红肿的眼睛和红鼻尖。
胸口绞着疼。
时隔一个多月再接触鲜血做的食物,她闭眼喝掉。
管饱,忍一忍。
“好喝吗?”
“甜的,还行。”
她继续用丝巾盖脸。
祁言粲然一笑,驾车上高速。
来时清理过公路,回程时顺畅多了。
不到五小时,两人平安回到广城的市区。一路上,他们看见不少市民趁白天出门抢粮食和日用品。
车里的收音机接收到本地的电台,转播政/府的新闻发布会。
虽然还没公布怪物出现的原因,但是发布能缓解饥饿的蛋白剂。政/府希望人类与怪物和平共处,共同熬过艰难的时期。
“太天真了,它们尝过杀戮弱小的快意才不想要什么蛋白剂,再过人模狗样的生活。”祁言驶向小区。
“权宜之计罢了。”
她听说周达他们同时在研发什么大脑芯片。
回小区前,两人先绕去商场买远行的必需品:防蚊水、帐篷、速干衣和毛巾等等。祁言到深山老林考察的经验丰富,她照抄就行。
小区的血污不比离开前多,是巢穴的功劳,连在小区外面徘徊的同类也没有。
感到锁定自己的视线,她抬头望A座的方向——童柏站在四楼的窗户后面。
她朝他点头。
他也微微点头。
祁言朝四楼的他挑眉。
回小区的感觉像是回温馨的家,处处散发熟悉的气息,令她想起沾有自己气味的床铺,发丝碾过的枕头。
她感到很舒服,旁边的祁言则一声不吭,极力忍耐着什么。
两人提着大包小包回到家。
许千鹤打开电灯的开关测试有没有电,待白炽灯亮起,她关掉开关。
这时,她突然被人从后面拥抱。身后的人迫不及待地轻咬她的耳珠,火热的气息进攻她的感官。
“祁言?”
回应她的只有贪婪、急促的亲吻。
吻她的耳朵,吻她的脖子,吻她性/感的颈窝。
“……祁言……”
“我控制不住了……”
许千鹤心尖颤动,浑身酥麻。“你不累吗?”
“不累。”
“不如先洗澡?”
他勾唇,一边碾磨她的耳鬓,一边低语:“就这样,免得你又逃掉。”
小区处处是她诱人的气息,他一路上楼,仿佛深陷满是她体香的被窝,仿佛被她满是梨肉香的发丝包裹,仿佛被她柔软的肌肤轻扫身体的每一处。
再忍他就不配当男人了!
祁言横抱起她到主卧。
他坐在床沿,而她坐在他的腿上。
梨肉香甜味无限亲近他,甚至渗入他的皮肤,与他的气息绞缠不分。
他终于沾上她的气味了。
这个念头使他的心脏疯狂跳动,发狠地尝个够她的唇。
“……小鹤,给我看看。”他目光炯炯地注视她迷离的双眼。
“看什么?”
“你的鳞片,我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