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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粘液尽数涂在了腿根。梁书绎宽大的手掌能将内裤里的阴茎和肉逼一整个包住,仿佛对待某个柔软的物件,轻而易举握在手里把玩。

祝宜清做过和梁书绎有关的春梦,可是做梦是做梦,真到了现实里,他还是害怕的,心理没建设好,不敢这么快就和哥哥做到那一步。

阴唇越发充血,在内裤上印出明显的形状,梁书绎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揉,一边和他说话。

“如果申请假期的最后一天值班,就有连着四天可以休息。”

“很久没休息过这么久了。”

耳垂被呼吸反复蹭过,祝宜清强压着紧张,偏头亲了亲他的下巴:“你平时太累了,放假是该多散散心,换个心情的,哥。”

这是梁书绎今晚第二次提到五一假期了,只是提起,不明确说。祝宜清摸不准他是不是想邀请自己一起过,回话时也忖度着度,不想表现得太粘人,惹人不快。

“习惯了,”梁书绎说,“有空了反而不知道该做什么,都用来锻炼和睡觉了。”

他的语气漫不经心,手上的撩拨也漫无目的,只有祝宜清紧张得不敢动,阴蒂被揉过,又被冷落,肉缝湿了一轮又一轮。

这段关系的分寸始终掌握在梁书绎手中,进和退,方向和步幅都可以随时调整,他甚至能在被来电铃声打断时,果断抽回手,接起电话。

也多亏了这通电话,祝宜清松了口气,趁机从他腿上跳下来,去洗手间处理腿间的狼藉。

这个时间不该有麻醉科的电话,但出于职业习惯,梁书绎还是会第一时间到位。

“应师兄?”

“嗨,男神,”应与良信手拈来地揶揄道,“周末有安排没?咱们一块去爬山啊。”

别人邀请爬山,那可能真的是爬山,应与良邀请的,不管是爬山,玩水,还是露营,都不大可能是字面意思。

作为一附院出了名的“知心大哥”,应与良尤其爱关心同事们的感情问题。梁书绎算是他半个师弟,两人经常在手术台上搭档,梁书绎这几年的状态,他都看在眼里,于是这份关心就渐渐演变成了“操心”。

梁书绎也不跟他打马虎眼,换了只手拿着电话,笑了一声:“真是爬山?”

应与良被拆穿了也不尴尬,乐呵呵道:“哎,反正不是给你安排相亲。”

“就是劝你,别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趁假期出去走走,也整个说走就走的旅行……”

应与良七七八八说了不少,甚至不避讳弟弟这个话题,在他看来,刻意回避反而是一种变相的提醒,不如大方一些。

有这番逻辑的人还是少数,确实挺久没人在梁书绎面前提起他弟弟了。亲近的人不敢提,生怕勾起他的情绪,生疏的人更是避而远之,只在背后讨论几句。

梁书绎看着电脑锁屏壁纸上的手绘,若有所思。

应与良的知心发言结束,正等着对方给出点期望中的反应,只听见梁书绎问他:“师兄,我记得你是兰州人?”

“啊?”应与良一愣,随即察觉到对方的意图,正色道:“是兰州人没错,但你别跟我扯这个转移话题。”

“从兰州开车到甘南,路好走吗?”梁书绎问。

祝宜清拿着酸奶回来,在书房门口探了个头。

梁书绎分给他一个眼神,拍了拍大腿,他立即走过来,局促地坐下了。

“好走啊,一路都是景,好多人这么自驾游,我有个亲戚就是开旅行社的……”应与良被他整蒙了,一边回答,一边纳闷,“等会儿,你不是真打算说走就走吧?自己啊?”

祝宜清缩在他怀里,能清楚地听到两人的对话,只不过听得云里雾里,不知主题是什么,捕捉到的唯一一个关键句子是:“带个小朋友一起,如果他愿意的话。”

几轮问答后,电话挂了。

祝宜清晕晕乎乎的,仰起脸,得到了一个吻。

梁书绎没有问他关于任何事的意愿,但是他在说:我愿意。

*

五一假期的前一天,梁书绎完成了一台全胰切除联合门静脉置换手术,和之前他因病错过的那台手术情况相似。

病人运气好,排到了上午第一台,不需要忍受长时间的禁食禁水,主刀医生的状态也非常好,发挥稳定,最后交由助手缝合时,梁书绎甚至有些意犹未尽的兴奋。

梁书绎这一天的临床工作都集中在上午,下午整理好课题资料,温主任干脆让他提前下班了。

高难度手术带给人的成就感和疲惫往往是成正比的。下午三点,梁书绎到家后收拾好行李,给祝宜清发了条消息,让他来了以后直接进屋,随后眼皮撑不住,睡了个迟到的午觉。

五点多,祝宜清轻手轻脚进了卧室,坐在床边的地毯上,一边在网上看旅行攻略,一边听梁书绎的呼吸声,等他醒来。

没过多久,梁书绎翻身面对他,手指带着被窝里的温度,捏了一下他的脸颊。

“……行李都带来了?”

祝宜清点头:“嗯,还买了一些路上吃的东西。”

老实说,昨晚收拾行李时,他还是怀疑自己在做梦,中途停下来掐了自己好几次。

和梁书绎一起旅行,这真的不是中了头彩吗?

“上来。”梁书绎掀开被子,让出一块位置,让祝宜清躺在自己刚才留下的体温里——好几次他都是这样做的。

“三四天时间……玩不了几个地方,只能让你委屈一下了。”他的声音懒洋洋的,像在说梦话。

祝宜清说没关系,他又紧了紧手臂,问他饿不饿。

“还好,不怎么饿,”祝宜清说,“我买了菜,一会儿可以煮面吃。”

“嗯,那就陪我。”

“我定了六点的闹钟,再一会儿就该响了。”

梁书绎有一点起床气,大概不喜欢在这种时候被拒绝,祝宜清转过身抱他,搭上他的背,耐心答应下来,果然得到一句鼻音浓重的“乖”。

衣物摩擦间,熟悉的气味带来困倦,祝宜清安心闭上了眼。

奇怪的是,离六点钟明明只剩半个小时,他却觉得自己睡了很长的一觉,做了一场大梦。

梦见蓝色的钴玻璃,白色的墙砖,小学门口没有招牌的小卖部。

有个少年拿着一支棒棒糖,从小卖部出来,径直给了一个背着卡通书包的小男孩。而梦里的祝宜清自己却是长大后的样子,站在不远处看着,手里空空如也。

梁书绎的所有生活习惯都向极简模式靠拢,闹钟也是系统默认的,音量最大,带着震动。

祝宜清躺的位置正好枕着手机,被震得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去抓梁书绎,眼角坠着泪,自己都没意识到。

见他还在癔症,梁书绎帮他擦掉那滴泪,复又合上眼,搂着他,哑声问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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