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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

梁书绎走上前,握住祝宜清的手,同时也攥住了他手里的东西,“……你的内裤好小。”

他亲了亲祝宜清的耳朵,低声问:“带了多余的吗?”

猜到他可能想做的事,祝宜清红着脸点头。

一次性内裤款式简单,纯棉材质,此时的观感却莫名色情。祝宜清紧张地拿着内裤,在他面前稍稍并紧双腿,阴部的软毛还在滴着水,如果直接穿上内裤,大概会把前面的布料弄湿,透出一点黑色。

梁书绎眸色暗了暗,不动声色地吞了下口水。

“嗯,穿上。”

他没见过情趣内裤,想象了一下夸张的蕾丝、少得可怜的布料,觉得大概不会比眼前这条白色小裤更能让他兴奋。

刚才听到水声停了,梁书绎原本打算进来冲澡,衣服都脱干净了,只剩一条内裤。

他穿不惯那种一次性的,码数不合适,这次带了夏天穿的轻薄款,有点类似于冰丝材质,洗完很快就能晾干,也算适合旅途中穿了。

黑灰色平角的,裆部做成了葫芦形,颜色比其他部分偏深,布料原本就有些透光,眼下几乎绷到了最紧,勾勒出里面性器的形状。

祝宜清穿好内裤,再一抬头,那根性器已经在他面前彻底露了出来,竖在浓密毛发间,龟头上翘,泛着水光。

梁书绎一手搂着他的腰,问他:“冷不冷,在这里行吗?”

祝宜清咬着下唇,鼻息急促,新换的内裤又被女穴流的水弄湿了。

刚才只有阴茎高潮,不够,也不公平。

他主动拉开裆部,情怯地看了梁书绎一眼,艳红的阴阜隐在腿间的阴影中,“有点冷,快点……”

阴茎从内裤裆部的边缘埋进来,柱身挤压着逼缝,肉贴肉的体验让两人几乎同时叹息出声,祝宜清下意识踮起脚,一瞬间以为自己正坐在硬热的阳具上。

梁书绎握着他的臀,手掌用力抓揉,让内裤的布料嵌进股缝里,下身也开始顶送,一下下,磨过阴蒂、尿孔,把小阴唇顶得东倒西歪,甚至碰到底下那个流水的小口。

刚刚还说不碰……祝宜清脸颊酡红,搂上他的脖子,把自己交给他。

用阴蒂累积快感的过程太美妙了,别人给的,又不同于自慰,他相信梁书绎不会做更多,干脆安心享受。

浴室大概是隔音最差的地方,能把隔壁游客的笑声听得一清二楚。

祝宜清咬着梁书绎的肩膀,心想,可是我们接吻的声音也好大。梁书绎在性爱里一向坦然自若,从不掩饰自己的喘息和闷哼,祝宜清被他捏着后颈,急切地含住舌头,耳边的粗喘才稍稍暂停,换成了唾液缠出的黏。

皮肉相贴,梁书绎深色的乳头偶尔会蹭到他身上,硬挺而有力,带来难以启齿的战栗感,而这种时候,梁书绎吮吻他舌头的节奏也会慢上一秒。

他那里会有感觉吗……祝宜清眯起眼,意识又变得混沌。

两具身体仿佛对彼此有着天生的吸引,自制力不做数,掌控的限度也大打折扣。

原来人在放肆时,真的会忘记自己是谁。

接近高潮时,梁书绎放慢了下身的耸动,手指却从后腰处探入祝宜清的内裤,拨开小阴唇,摸向湿滑的逼口,拇指指腹轻轻按着那处,惹出细微的水声。

祝宜清颤着身子躲,结果适得其反,让拇指滑进去半个指节。

那里还没有被真正侵犯过,他自己也只试过用食指插入。拇指要粗一些,指节翘起的角度也更刁钻……梁书绎的一切都充满着侵略感。

祝宜清抓住他的小臂,慌乱地恳求:“哥、哥,不碰那里,唔!”

几乎是指节抽离逼口的同时,梁书绎射在了他新换的内裤里,精液浸透了布料,往下滴淌。

对他来说,这两次射精的间隔太短了,不像是第二次勃起,后又高潮,而是第一次没能尽兴,精液没射干净,根本没有软下去过。

蹭动还在继续,精液涂满了整张女穴,祝宜清缩着逼口,好像可以吮到那根肉棒。

想要,又不敢要,被空虚和饥饿感吊着。

梁书绎握着阴茎,目标明确地,对着他的阴蒂拍打,眼底有一层隐隐的红,唇色和呼吸的温度都在出卖着他的不冷静。

“阴蒂到过没有?今晚。”

喉咙干涩,一时没能出声,索性直接用了气声。

“到了、一直在去……怎么办……”祝宜清盯着他的嘴唇,一点说谎的心思都没有了,甚至伸手去握他的阴茎,挺着肉户,让龟头磨到顶出包皮的蒂头,“呜,好硬……”

他被哥哥的阴茎送上阴蒂高潮,一次、两次……他不知道了。

这里海拔三千四百多米。

祝宜清踮起脚,攀着梁书绎的肩膀,冷不丁想起下午查过的数字。

逼口还在哆哆嗦嗦地漏水,尿眼酸麻,胀出一股隐秘的尿意。那根肉棍还戳在阴唇里,明明射了那么多,还是粗硬得骇人,龟头冒出的腺水把他腿根蹭得湿乎乎的。

眼前一阵发黑,祝宜清手指乱抓,在梁书绎背上划下两道印子,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

“怎么了?”梁书绎稳稳地托着他的腰,问他。

祝宜清觉得好丢脸,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不能再弄了,哥,我真的要开始高反了……”

*

返程三百多公里。

因为路况未知,且途中有山路,有驾照但几乎没有驾龄的祝宜清是绝对不敢开的。他买了盒薄荷糖,给自己提神用,不然抛下司机睡着的话,就太过分了。

他不休息,梁书绎也没拒绝他的陪伴,研究了一下车载音响,让他连上蓝牙,放首歌听。

祝宜清紧张兮兮地挑选半天,终于播放了第一首歌。车子恰好驶入隧道,音乐在昏暗中缓缓流淌。

“这是什么歌?好像不是中文。”

“火车叨位去,歌词是闽南语,”祝宜清说,“周杰伦的。”

“没听过。”

“啊……这首确实比较冷门。”

“对了哥,你刚刚注意到前奏里火车的声音了吗?如果用耳机听,就能听出火车是从右边开过来的,在结尾会从左边开走,很特别。”

两人安静地听了一会儿歌。

车开到隧道尽头,眼前慢慢亮起来,梁书绎看向路前方,手指轻敲方向盘,“你很喜欢他的歌?”

“嗯,特别喜欢……”祝宜清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哥,你平时喜欢听什么歌?我可以现在搜。”

梁书绎:“想听你喜欢的。”

多少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祝宜清却因为给对方分享自己的歌单而紧张。

他给梁书绎听《白色风车》和《半岛铁盒》,听《世界末日》和《世界未末日》,给他听自己藏在耳机里的秘密世界,在《园游会》的前奏里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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