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绎托着他的屁股,从臀缝一路碰到前面的逼口,“这儿受得了吗?那么娇气。”

“可以的,哥刚才都没弄疼我。”

他语气很认真,眼神也是坦白的,有种献祭似的真诚。梁书绎看着他,神色渐渐染上几分柔和,用浴巾裹住他,抵着他的额头,“嗯,这次也不弄疼你。”

回到床上,梁书绎重新取了一只避孕套,准备戴上。

“不戴了好不好?”

祝宜清试图说服他,不过这回换了个理由:“反正、反正你都不射……”

“那是因为套子不适合,不戴套我会想射的,”梁书绎低低地笑了,还是戴上了,捏着祝宜清的下巴,低头碰了下唇角,“你里面太紧了,又很湿。”

祝宜清无声地张了张嘴,后知后觉感到羞耻,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一本正经地交流这些。

他学不会梁书绎那种无所谓的坦然,受不了这样,呼吸急促地跨坐到梁书绎腿上,跟他接吻。

梁书绎看上去还是冷淡的、沉着的,只是浑身都泛着潮红,今晚一直没有褪下去过。尤其是脖子和胸口,像对什么东西过敏了,红痕一块一块,浮在精实的肌肉上,平时晒不到太阳的皮肤本来就偏白,在他身上更有种强烈的违和感。

祝宜清喜欢看他这样。

体位的变化,刚进去一小截,龟头就好像顶在了陌生的地方,祝宜清捂着肚子,一下下往下坐,眼泪都快憋出来了。

“不怕,”梁书绎又哄他,今晚他就没停过哄,耐心得不像他,“想要多少自己吃。”

梁书绎帮他,还是吃半根,和第一次一样。适应了之后,祝宜清不再哆嗦,也不觉得胀疼,反而很容易就自己摸索到了一种温柔和缓的方式,膝盖发抖地跪在梁书绎的腰胯两侧,屁股悬空,夹着逼,一股股流水。

“好舒服,唔……”

他这么坐着,正对着梁书绎的胸口,两粒深褐色的乳头也直直地朝他挺着,祝宜清鬼使神差地摸了上去。

这不是第一次被偷袭胸乳了,梁书绎颈侧的青筋绷紧,喉咙挤出一声性感的、绵长的低吟。

他攥住祝宜清的手腕,看到这人的眼神已经痴了、半散了,显然是迷糊着才能做出这么大胆的动作,还舔了舔嘴巴,问他:“哥,你喜欢这样吗?”

“好像喜欢的……”

手还在他乳头周围,毫无章法地乱摸。

梁书绎说不出自己是不是喜欢,他之前没有关于这一处的任何经验,男人的乳头,本来也不被注意。但祝宜清冷不丁来这么一出,他发现自己并不抗拒,甚至因为这个,埋在逼里的鸡巴变得更胀,马眼那处酥酥麻麻的,隐隐有了些射意——奇怪的连锁反应。

他停了片刻,松开祝宜清的手腕,喉结滚了滚,“……继续。”

梁书绎胯下的阴毛粗黑浓密,磨在外阴处,叫祝宜清止不住地发抖,一边又有些迷恋这种似有若无的瘙痒,含着肉棍,无意识地往下吞了不少,几乎整个逼都压在那丛毛发里,臀部晃动着,想被磨到阴蒂。

“很乖,都快吃完了。”

听到梁书绎的声音,祝宜清像惊醒了一般,慌慌张张地低头去看,吓得直往上弹,被梁书绎握紧了腰,不让跑。

梁书绎腰肢发力,一手护他的腰,一手搂他的肩膀,将他从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压回床里。

“套好像破了。”他说。

祝宜清吸了吸鼻子,亲他的下巴,“不戴了,哥不要戴。”

已经顶破了,确实也没有继续戴的必要,梁书绎抽出来摘了,随意扔在床下,一会儿再收拾。

他握着性器,再次抵上那个小小的、通红的穴眼,那里被粗硕的性器撑开了太久,一时合不拢,颤着软肉往里缩,吸附着龟头。

“不让着你了,乖乖,我想射。”他抚着祝宜清的眼尾,沉腰,缓缓埋进去。

闷头操了一会儿,换成自己掌握节奏的姿势,是不再束手束脚了,但总觉得比刚才差了点什么,梁书绎顿了顿,拉过祝宜清的手,放在胸前,让他摸自己的乳头。

女穴被鸡巴反复磨着,一阵阵绞紧,祝宜清很快高潮了一次,又喷在梁书绎的内裤上,梁书绎还让他自己接着,不准尿湿床单。

这会儿他又比谁都明白了,晕晕乎乎地盯着天花板,小声反驳了一句:“……不是尿。”

……

梁书绎那条内裤浸满了各种体液,彻底不能要了。

祝宜清说不能就这样直接扔掉,会很奇怪,要洗干净了再扔,梁书绎问他哪里奇怪,他不说,自顾自地拿着内裤去洗了。

洗漱台前的镜子有一圈灯光,梁书绎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从身后松松地搂着他,枕在他肩上,一言不发。

镜子里的两个人,像一对相处很久,习惯温存的伴侣。

*

睡到半夜,祝宜清醒了一次。

旁边没人,另一半被窝的温度也快散了,他迷迷糊糊地支着上身坐起来,眼睛还没适应黑暗,一闪一灭的橘黄色烟头成了唯一的焦点。

这家酒店的特色就是夜景,窗台做成了半身高,可以当成个小飘窗,方便赏夜景。梁书绎倚在窗台上,开着半扇窗抽烟,让烟都顺着飘出去,不会在室内留下二手烟。

“……哥。”祝宜清哑着嗓子,半是气声地叫他。

梁书绎掐了烟,关好窗,坐到床边,喂他喝了口水,摸摸他的脸,“我把机票改签到中午了,放心睡。”

“那你值班怎么办?”

梁书绎躺回床上,说:“没事,六点钟直接去跟同事交班,已经跟他说好了。”

他只套了条睡裤,在窗边吹了半天风,身上是凉的,祝宜清张开胳膊搂他,掌心在他后背上搓了搓,想让他暖和起来。拥抱间,他闻到梁书绎身上熟悉的烟味,不是黑兰州,是他平时抽的那种,味道淡,祝宜清闻惯了会觉得很安心。

“你长大了。”

祝宜清的头发扫在颈窝里,痒,梁书绎用手压了一下他的后脑勺,“小时候你不敢靠我这么近,跟我说话都低着头。”

“那时候你不是我哥哥……”

“现在是了吗?”

祝宜清摇头,“也不是。”

过了很久,他忽然抬手碰了一下梁书绎的下巴,那里冒出来一层很短的胡茬,刺刺的,有些扎手——他的胡须好像比一般人长得快。

念高中的时候,梁书绎刚开始学着刮胡子,手生,刮破了也正常。早上,祝宜清在楼底下等梁书沅一起去上学,偶尔能看到他下巴上贴个创可贴,表情有点生人勿近,像是没睡醒。他推着车从车棚里出来,校服拉链敞开,里面的短袖校服也没穿好,领口的三颗扣子全散着。

然后祝宜清会冲他招一下手,说:“哥哥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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