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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书绎拨开他的手,揉上阴蒂,看他在自己怀里颤抖,没有怜惜地,鸡巴重重埋进深处,“这是我的床,喷脏了也没关系。”
意思是别的地方,不行。
祝宜清想起在酒店那晚,他潮吹的东西都被梁书绎用内裤接住了,湿哒哒地兜着,一点都没沾到床单上……好丢脸。
高潮的时候,他习惯性地仰起脖子,看向天花板。
发生在这间公寓里的一切,像是与外界隔离开,不需要一条鲜明的因果线,只要发生在这里,便都是合理的。
女穴一下下抽搐,尿眼喷出的潮液弄湿了床单,溅上了梁书绎的下身。这次梁书绎没有等他高潮完,抬起他的小腿,性器抵上剧烈收缩的逼口,埋入大半根。
“呜,还没喷完,不要插……”
眼睛难以聚焦,祝宜清绷紧脚背,呜咽着叫哥,感觉天花板转得好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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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晚有一天要给梁哥贴创可贴……
第34章 34
外面下起了雨,伴随几声沉闷的雷,雨势越来越大,窗子上很快起了一层白雾。
洗完澡,祝宜清窝回被子里,连连打哈欠。
他今天没有别的安排,梁书绎也不用去医院,干脆赖在这儿睡回笼觉。
梁书绎擦干头发,坐在床边看了眼日程提醒,“我下周要参加个婚礼,当伴郎。”
祝宜清刚才摸得有点久,他左边乳晕比平时要鼓一些,祝宜清本来正盯着那儿昏昏欲睡,听到伴郎两个字,顿时来了精神:“我可以去蹭吃蹭喝吗?”
“想去就去,”梁书绎拍了下他的屁股,“你又吃不了多少,眼睛大肚皮小。”
祝宜清想了想还是算了,他又不认识新郎新娘,都不知道往哪桌坐,怪尴尬的。
见梁书绎戴上了眼睛,没有要一起睡的意思,祝宜清凑过去,小动物似地,蹭了蹭他的小臂,“哥,我会不会打扰你工作?”
梁书绎将笔记本电脑放在腿上,一手点开论文,一手拍了拍祝宜清的被子,笑道:“睡你的,饿了再起。”
雨声被厚实的窗帘挡住了,卧室里只剩下两道呼吸声,还有手指滑动触摸板的沙沙声。
祝宜清睡觉很安静,像只毛绒兔子一样,乖巧地窝在枕边,打扰不到任何。
怪的是梁书绎,总是忍不住要分心。
祝宜清动一下,呼吸的节奏稍微变一下,他的注意力便很难集中在屏幕上。
这样的状态没持续多久,他摘下眼镜,把电脑、打印资料一股脑堆在床头柜上,关上灯,躺进被子里。
“……哥?”祝宜清在梦里打了个哆嗦,醒了,“我吵到你了吗?”
“不是。”
被子里,梁书绎扣住了他的腰,将他揽在身前,像抱着一只陪睡玩偶,甚至还往怀里团了团,“我也困了,一起睡。”
“嗯……”祝宜清把手搭在他胳膊上,轻轻贴着。
有时候为了模糊语意,做爱也会被称为睡觉,但真正的睡觉还是不一样的。祝宜清喜欢和梁书绎一起睡觉,不管是睡着前还是醒来后,梁书绎身上那种随意的、带着朦胧睡意的温柔,会让他感到放松又舒服,舍不得睡,也舍不得醒来。
祝宜清只穿了上衣,腿光溜溜地蜷着,勃起的阴茎隔着两层布料抵上臀缝时,他还以为只是蹭一蹭,眼皮颤了颤,意识再次陷入昏沉。
然而没过多久,他又哆嗦着醒来了。
“怎、怎么……”
阴茎放进来了……祝宜清夹紧腿根,呼吸一点点染上热意。
睡觉又变得不只是睡觉了。
梁书绎没有脱他的内裤,只是下身压上来,阴茎顺着内裤边斜插进去,不深,刚被侵犯过的逼口还湿润着,顺从地接纳了它。
没有戴套,大概原本也不打算做到底,穴肉裹着粗硬的龟头,甜蜜的水液很快弄湿了交合处。
梁书绎抿了下怀里人的耳垂,很慢地挺了一下胯,手从衣摆底下探进去,拢住乳晕周围的软肉,指腹抵着乳尖揉。
他很少在做爱时碰祝宜清的胸口,反倒放纵祝宜清随便玩自己那处。在这之前,他没想过自己的乳头也会有快感。
听到祝宜清轻哼了一声,他便停了,掌心稳稳地卡在肋下,和性器一样,不动了,一边哄他:“不弄你了,就这样睡。”
女穴吞得不算辛苦,祝宜清也能感受到酥酥麻麻的舒服。他不抗拒被这样对待,但莫名有点不高兴,只不过随着困意袭来,也来不及表达出来了。
*
应与良的婚礼定在周六,5月22号。
他两年前领的证,老婆是半个同行,前不久刚从国外进修回来。也是因为异地,两人一直拖着没办婚礼,这次定婚礼日子,也不管黄历上写没写宜嫁娶了,直接选了他们两年前领证的日子。
这个日子最好,没有之一。
作为一个领证两年的已婚人士,应与良执意要在婚礼前搞一个“单身派对”,撺掇了一堆同事朋友。结果这派对也就是吃顿饭,然后找了家上学时常去的KTV续场,美其名曰追忆青春。
整个一附院,33岁以上的全是应与良的师兄,33岁以下的全是应与良的师弟,当然,不可能都是同校同学,只是应与良这个恐怖的社交能力,能和所有人拜把子。
因此梁书绎对于自己要当伴郎这件事深感无奈,觉得怎么都不至于轮到他。
但既然师兄都开口了,他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包厢里十来个人,几首歌热场子,几轮酒喝下来,气氛高涨。
梁书绎和聂哲远都不想碰麦克风,默契地躲在角落,喝着酒聊天。
麻醉科的小周医生吼完一首《单身情歌》,看见他俩在一边开小会,挤过去,开玩笑说:“哲远你也应该当伴郎的,到时候你俩站一块,多有排面,把应师兄的风头全压下去。”
“我不行啊,”聂哲远笑着低头,状似无意地看了眼手上的戒指,“已婚男士不能当伴郎。”
小周一拍脑袋:“靠!忘了,你有对象了。”
又说:“你怎么能抛弃我梁哥!”
另一个同事来点他:“你是不是傻?没看见聂医生值班都有人陪吗,陪着吃夜宵,还在一楼大厅给弹钢琴……秀瞎我了。”
应与良一首歌唱到一半,也对着话筒起哄:“灌他灌他!反正他有人来接!”
聂哲远莫名奇妙被推上来的酒杯围住了,仰头喝下一杯后,一边朝梁书绎使眼色,一边转移话题:“不是,你们搞错了……今天的主角是应师兄啊!”
梁书绎可不想救他,谁让他自己瞎显摆戒指。
趁着包厢里乱作一团,梁书绎溜出来,去洗手间了。
这家KTV的洗手台设计得很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