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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的那份抵消了。

他说:“这样我们都不会难过了……”

梁书沅这个名字从来不是横在他们之间的阻碍,不提是因为太痛,因为哪怕不提也会时时记得,淋过同一场暴风雪的人,心理应贴得很近,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彼此的悲伤。

交换手串的提议,梁书绎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把祝宜清抱得很紧,一遍遍吻在他的耳后。

暴风雪停了吗?

或许还没有,或许永远不会停,只是他们终于对自己仁慈了一次,决定撑开伞,和另一个人一起,并肩往前走。

……

实验室报销的金额有限,祝宜清订的是间普通大床房,除了一米五的双人床之外,还有一张放在窗边的矮沙发,只能坐下一个人。

梁书绎把早上穿过的黑色T恤垫在沙发上,脱了祝宜清的衣服,只让他披着自己的外套。

他跪在地板上,嗅到女阴独有的腥甜气味,因为兴奋,他的意识甚至有些迷乱,喉结滚动,低头含住了祝宜清的穴。

阴蒂被舌头舔过,紧接着,穴缝里每一处都被粗鲁地侵犯,舌尖钻进穴眼,酸麻的快感激得祝宜清抬腰往上躲,被按着腿根分开,脚掌几乎踩上了梁书绎的肩膀。

“我们为什么……又开始做爱了?你还在生病呢,嗯……”

上次在兰州也是,吹完河边的风,回来就急吼吼地上了床,难道因为这次吹的是海风,所以更容易昏头了?祝宜清胡思乱想着。

梁书绎抬起脸,鼻尖上沾了点晶亮的液体,很坦然地看着他:“不知道。”

过了一会儿,他起身脱了衣服,一丝不挂地重新跪到沙发前,握着阴茎,抵在穴缝里滑动,说:“因为我想做了,你也想。”

祝宜清捏着他的耳朵,赞同地笑:“好吧。”

一个星期没做,对于在一起时每天都能尝到荤腥的伴侣来说,已经足够折磨。

祝宜清低头就能看到那根勃发的性器是如何进入自己的,粗黑的阴毛磨在肉阜上,和他那处稀疏细软的毛发黏在一块,画面色情非常。他被插出了尿意,忍不住咬着手指,一下下缩着逼,身下梁书绎的衣服很快被交合处淌下来的体液弄湿了。

习惯性地,他伸手去摸梁书绎的胸口,仿佛那两颗棕褐色的乳头是他的玩具。

然而梁书绎却没让他碰几下,很快箍住了他的手腕,“今天不能摸。”

祝宜清不解:“为什么?不舒服吗?”

梁书绎咬了一下他的耳朵,嗓音粗粝低哑:“……会想射。”

感冒让他体力不济,控制力也大打折扣,祝宜清也是第一次听他在刚开始不久就说自己想射。他有点害羞,又有点喜欢,轻轻碰了一下乳头,乖乖地缩回来,挽上梁书绎的脖子。

做到后面,他几乎只有小半臀部挨着沙发,整个人都攀在梁书绎身上,双腿缠上他的腰,被他捞着屁股操,穴里夹不住的水都淌在梁书绎的大腿,还有他跪着的地板上。还有紧贴的胸口,梁书绎的乳头好像戳进了他的乳晕里,让他有种这里也在被侵犯的错觉。

他对酒店隔音没有信心,毕竟前天晚上还听到隔壁的情侣在亲热,于是只敢咬着梁书绎的肩膀,用气声叫。

“好舒服,哥,插到那里……”

他缠紧梁书绎的腰,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腰臀的每一次发力,这股力量又几乎没有延时地反映在女穴里,让快感加倍地涌上来。

“要到了,怎么办……”

在家和在酒店不一样,梁书绎不喜欢在外头留下做爱的痕迹,祝宜清大概明白为什么,他自己主动扯着垫在屁股底下的衣服,想喷在这上面。

梁书绎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笑了一声,挺腰重重插了几下,感觉到穴肉在剧烈紧缩,抽出来,等他高潮完。

虽然祝宜清没弄好,喷了他一身,但他还是满意地搂过他,喘道:“乖,今天喷得好快。”

因为嗓子不舒服,梁书绎喘气的声音很粗,鼻息也比平常要热,像虚弱但仍保留着攻击性的野兽。而他在床上每个微小的不同寻常都能变成祝宜清情动的缘由,他脸颊潮红,亲了亲梁书绎的下巴:“因为……你太热了。”

梁书绎用鼻尖蹭他,阴茎重新埋进去,缓缓顶送,“哪里热?”

“嗯……”祝宜清说不出话了,闭着眼睛感受穴里被一点点撑满,尿眼哆嗦着,又喷出一点潮液来,阴茎早就丢了,龟头上糊满了断续流出的精液。

性爱既是他们谁也抵抗不了的吸引力,也是他们之间的一种沟通方式。

用这样的亲密去表达,不会词不达意。

祝宜清披着的外套不知什么时候掉在了一边,梁书绎插在他穴里高潮,很深地射进去,一边喷精,一边还在发狠地抽插,快要把他射得再次潮吹。祝宜清缠紧小腿,像在将他往自己更深处压,不知道饥饱似的。

那一刻,周遭的一切仿佛都被抽空了,他什么也想不起来。

这场性爱结束得很狼狈,沙发和床之间的地板上全是潮吹和精液,梁书绎身上也是,好在沙发是皮面的,又垫了衣服,能收拾。

祝宜清浑身发软,还在享受两人之间默契的安静,忽然听到梁书绎说:“结婚吧。”

“为、为什么又说这个?”

祝宜清理解不了这奇特的脑回路,但同时也意识到,梁书绎多次提到“结婚”,似乎不是因为醉酒和高烧。

“我想和你结婚。”梁书绎还埋在他身体里,阴茎热热地填满他,却像个孩子一样,固执地提出无理要求。

“可是,哥……”

祝宜清看着他的眼睛,头一次在他面前占上风,比他更沉着地说:“我们能不能在国内结婚先不提,你都没有喜欢我,我们也没有谈恋爱,怎么结婚?”

梁书绎沉默着,把外套披回他肩上,半晌,俯身抱住了他,好像避开他的眼睛才能顺利开口。

“祝老师对我很不满意,但是我能改。”

“姜老师应该还好,她没教过我。”

“下半年,我打算带爸妈搬到家属院新区,换个环境,或许能让我妈早点走出来。”

“我会在两年内从主治医师晋升副高,这一点我很确定。”

“我平时花销不多,但是这几年买了车和房,每个月要还房贷,所以手里没什么大钱。”

说到这他犹豫了一下,毕竟祝宜清还是个学生,无理财经验。但他还是继续按照印象中的标准答案,往下说了:“我的工资卡可以给你管。”

祝宜清愣住了,一时无法分拣这过于庞大的信息量。

然而梁书绎交代完这些,紧接着又做了一件让他紧张到屏住呼吸的事,他在祝宜清颈间嗅了嗅,像确认了什么似的,说:“喜欢。”

又重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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