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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叫祝容,身高七尺,使一柄重刀,人?称霜刀祝容,不少曾经的武将说,恍惚还以为是女侯转世,太像了。

因为这句话,相思?还亲自去看了一场比试,那少女身形健美,多了几分恣意和潇洒,和母亲相去甚远,但她竟也觉得,有几分相像。

大约是那眉宇间的气质,冷静、果决,仿若睥睨一切。

除此之?外,并没有发生过什?么让人?印象深刻的事了。

阿兄最近到底怎么了呢?

相思?趴在凉亭的石桌上,看亭下一池锦鲤,看累了,就趴在桌子上浅眠,今日凉风习习,十分舒服。

李文?翾过来的时候,解下外袍轻轻披在她身上。

相思?醒了过来,十分敏锐地发觉:“阿兄,你身上有香粉的味道。”

很香,像女子的脂粉味儿。

他最近忙,有时候一走就是一整天。

今日夭夭还在闹着要找父皇,相思?说,父皇事忙,有空就会来看夭夭的。

夭夭有些委屈:“父皇以前忙,也会看夭夭的。”

是啊,以前无论多忙,阿兄都会回去陪她睡一会儿,有时候恶劣起来还要把她弄醒,非要同?她说几句没紧要的废话,相思?一边打瞌睡一边还要应付他。

李文?翾“唉哟”了声,抬手擦她的眼睛,擦出一点湿润来:“你这怕不是水做的,好好的说掉眼泪就能掉啊!”

他有些好笑地刮她的鼻子!

相思?凶巴巴地扯住他衣襟:“你不要岔开话题。”

李文?翾顺势把人?带进怀里?,“哪来的香粉味,许是花粉沾身上了,孤今日去了山里?。”

“骗谁呢!”相思?掰着手指头数他的罪状,“你晚上也不回来睡了,睡了也不抱了,有时候我抱你你都要悄悄躲开。那天我去书房看你,你一点都不高兴……”

李文?翾克制着不让嘴角咧起来,“所以呢?”

相思?被他的态度气到了,手掐着他的脖子,深呼吸了一下:“你是不是有别人?了,你自己承认,不然我永远不会原谅你了。”

“孤承认你就原谅?”

相思?满脸惊愕:“真的有?”

李文?翾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抬手敲她的脑壳:“孤你看你是闲得发慌没事干开始胡思?乱想?,还挺能憋着,不满这么久了,到这时候才?问?”

相思?别过头:“你那说。”

一副说不清楚我就不原谅你了的样子。

“孤肩膀疼得很,抱着你疼得睡不着,你抱孤,每次都攀在肩上,孤没一下子甩开,已经是满心?满眼都是你了。”李文?翾无奈解释,“没跟你说,是怕你又紧张,最近事忙,太医说要针灸,孤哪有那劳什?子的空闲。”

相思?“啊?”了声,大有一种啼笑皆非的荒唐感,凑过去就要扯他衣襟去看。

李文?翾攥着自己领口:“大庭广众之?下的,你给孤留些脸面,回房了再看。”

相思?隔着衣料轻轻摸了摸按了按,气愤道:“所以你晚上不回就怕我又压你伤处?你早该告诉我的,装什?么深情,你巴不得我紧张你紧张得要命。”说着,生气地拍了他肩膀一下,可到底有些心?疼,眼泪又忍不住蓄起来。

不过是奏折看多了劳累过度,没甚紧要的。

“那天你去书房找,孤实在疼得摆不出好脸色,想?跟你说来着,这不是怕你又小题大做,不让孤碰你,比起节欲之?苦,这点疼也不算什?么。”

他说着,还颇有些自傲的意思?。

上回阿鲤淘气,跑到库房里?玩,架子倒了险些砸到他,李文?翾眼疾手快把儿子捞了出来,自己却给砸了腿,好长一段时间走路都只能拄拐杖。

虽然他说丝毫不影响行房事,但相思?只当他吹牛,俩月没碰他分毫,凭他如何挑逗都不理他,最仁慈的时候也不过用?手帮他。

没想?到他还记仇了。

相思?忍不住捶他一拳,磨了磨牙:“我就多余心?疼你,疼死你算了。”

第四十五章

相思话说得绝情, 到底还是心软,唤了太医来瞧, 说是积劳成疾, 每日施针,注意休养,自然慢慢能好转。

相思免他受折磨, 第一回 主动替他看奏章,李文翾就躺在她腿上,相思一边批阅一边讲给他听。

春久进了门来侍奉茶水,看得浑身一震,着急忙慌又退出?去, 仿佛俩人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相思叹口气, 伸手捏阿兄的脸:“陛下,你这姿势委实不太雅观。”

她盘腿坐在坐塌上, 身前放着张条案,他浑身没?骨头?似的, 曲着一条腿,头?枕在她腿上,懒洋洋的,甚至都不知道他听没?听几句。

勾栏瓦肆的男倌似的。

他闻言嗤了声:“谁啊,大?惊小怪的。”

相思没?回他, 只是说了句, “谁见你这样子,怕是都要觉得大?周要完了,你现在就一个?昏君的样子。”

李文翾觉得烛光晃眼, 抬手,拉了她的袖子遮住眼睛, “孤若不是为了这黎民百姓,何至于累得腰酸背痛。”

说出?去都丢人,他年纪轻轻落得一身伤痛。

相思忍不住笑了声,扯掉自己的袖子,拿了块儿手帕盖在他眼睛上,“瞧你这偷懒都懒得不彻底的样子,让你回房睡,你非要躺在这儿,不觉得不舒服吗?”

李文翾动了动脖子,换了块儿腿肉枕着,还要放块儿狐毛毯子垫着,怕她腿累着,“孤枕难眠,躺你身上哪有不舒服的,孤让你躺你还不躺呢,白白错过了多少好时光。”

相思想了想自己躺他腿上的样子,只觉得一阵恶寒,“未免有失体统。”

“何为体统?夫妻房里做什?么都合体统,你怎么跟个?小古板似的。”

相思词穷,懒得跟他掰扯,“左右我没?有阿兄脸皮厚。”

“莫要妄自菲薄,不会可?以学,比如你现在亲孤一下,也可?以趁机脱了孤的衣裳……”

相思捂住他的嘴,“阿兄你还是消停些吧!”

李文翾闷声笑,“说几句你就受不了。”

相思没?好气,“阿兄这每日里花样翻新地?出?幺蛾子,谁能受得了?”

她拍了拍自己身前的奏折,“再闹你还是自己起来看吧!”

李文翾叹口气,“你说阿鲤怎么长得这样慢。”

相思警铃大?作,“文华殿那么多可?用之人,你少打阿鲤的主意,他还那么小,正是玩闹的年纪。”

“万一他心系苍生,一心为民呢?你也不能剥夺他身为储君的责任感。”李文翾义正辞严。

相思撇嘴,“荒谬。”

说完,相思也难免想到阿鲤,它如今方才两岁多一些,每日里跟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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