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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给我一种难言的战栗感,我深仰着头,把脆弱的脖颈暴露在李纵的面前。

那上面还有他昨夜留下的爱痕,有些微微的晃眼。

几下顶弄肉穴就被肏得汁水四溅,层层软肉被长驱直入肉刃狠厉地破开,我的声音逐渐变了调,尾声发颤,像只猫儿一样。

累积的快感不断攀升,如浪潮般袭来,呻吟声反倒哑在了喉咙里。

高潮时我连脚背都绷紧了,大腿根抽搐着射出白浊,但是男人的肉刃还在发狠地肏弄着刚刚高潮不久后的肉穴。

嫣红的穴眼被肏得肿起,淫水在穴口被快速的顶撞打成一圈白沫,看起来格外的淫靡。

我抓着李纵的脊背,隔着一层绸缎,指甲依然在他的背上留下了抓痕。

被滚烫浓精灌满得时候,强烈的饱胀感让我险些哭出来,但李纵好像就是想看到我沉浸在欲望里的模样。

李纵捧起我的脸,眼中蕴藏着一片寂静的海,那是我永远无法理解的深邃。

“你不高兴,簌簌。”他深吸了一口气,在我耳侧轻声说道。

我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就像浸在一潭温水里,懒洋洋的,连思考都不愿思考了。

“是见到阿澈,不开心了吗?”李纵的问法委婉又温柔,却让我有些赧然。

他是皇帝,天下的主人,兴许他愿意的话,连我幼时的事都能翻出来。

我原以为李纵不会管小辈间的这些乱事,原来他会在乎的。

毕竟是他仅有的几个孩子,李澈还生得那么好,那么明慧,谁都喜欢他,李纵疼爱他关注他,这都是应该的。

李纵摸了摸我的头发,似乎恳求般地说道:“簌簌,不要怕我。”

“告诉我好吗?”他看着我的眼睛,像是要把我的全部反应都记在心里,“你想要什么,你喜欢什么,什么事让你不高兴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第7章

19

我浑浑噩噩地睡了一下午,醒来的时候李纵还在我旁边看奏折,一边翻看,一边用手中的朱笔在写着什么。

他的头发用深色的丝带简单地束起,露出线条优美的下颌,看起来就像个少年人,还是有点张扬恣睢的那种。

我在心中暗自描摹着李纵少年时的跋扈模样,突然忍不住地嗤笑出声。

见我苏醒,他放下手中的折子,侧身摸了摸我的额头。

见我额前冰凉,并无不适之感,李纵这才把我扶抱起来,他替我理正了睡得皱起的领子:“太子方才传信过来,说身体已经好转,不劳皇后费心了。”

“待会儿去我们祠堂,好吗?”他拿过一身礼服,边把我塞进去边说道:“还有最后一道程序要走。”

李纵看着穿戴整齐的我,就像是画师完成一幅大作般,满意地微扬起唇角。

我乖顺地点点头,腹中不争气地发出叫声。

李纵笑着揉了揉我的肚子,摇铃让宫人备餐。

用过晚膳后我跟着他走到殿外,暮霭沉沉,晚霞消逝。

昏昏天色下的宫城寂静无声,连倦鸟都已归巢,也不知道皇帝是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生活二十余年的?

李纵,会感到孤独吗?

在我暗想着这些事情时,李纵牵住了我的手。如果不是身后跟着的一支护卫的话,我们现在就如同一对平常夫妻般在饭后消食散步。

约莫走了一炷香的功夫才到祠堂,里面焚着香,在堂外就能闻到,打开门后李纵领着我走到那些牌位面前。

进入祠堂以后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变化,消沉,烦躁,愤懑,那些看不见的东西通过小动作细腻地传达进我的心里。

李氏王朝的列祖列宗业已沉眠百年,但看着那些画像,总让人以为他们的魂魄还尚未消亡,还在默默地注视着这个世界。

随着廊道的深入与时代的演进,李纵的身体越发紧绷,拉住我的手的力气也加大了些。

最终他停在一副画像前,那画里是一个年长的严肃帝王,我数了数这位应该是李纵的祖父。

“史书上记载他带来了一个盛世,千古留名。”李纵与画中的人对视,声音平直冷淡:“但他死后不到半月,往昔的秩序就完全地崩溃了,那些掩盖在虚幻盛世下的腌臜全都喷涌而出。”

“夺权,暴乱,瘟疫,什么都有。”

“天下大乱,慧明太子尚未即位就被弑杀于回汴梁的驿路之中。”他顿了顿,略含歉意地补充道:“对,慧明太子就是我的父亲。”

“是个草包。”李纵忽然仰头笑了一声,侧壁挂着的烛火也跟着闪烁了一下,而后他又垂下了头:“我也是。”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李纵,他仿佛是在宣泄什么,但他的情绪太深太沉,我也无从探明更细微的波动。

“我做了许多错事——在我很年轻的时候。”李纵压抑着情感,将一句话拆开慢慢地说完:“但我也做了很多对的事情,譬如拉住这个即将走向穷途末路的帝国,将它从无穷尽的杀戮中拯救出来。”

就在我以为他会继续说下去时,李纵忽然把我抱了起来,在肃穆庄严的祠堂里,他把我拥在怀里深吻了许久。

虽然肉臀正被他托在手里,但紧张和禁忌感还是让我的双腿夹紧了他的腰。

“江山是他们打下的不假,可这旧山河也是我重新收拾起来的。”李纵凝望着我,声音嘶哑,满含柔情:“所以簌簌,我们才不稀罕他们的承认。”

他抱着我一路走出祠堂,星河贯穿黑夜,照亮了空寂的深宫。

李纵扬声向我说道,仿佛将二十年的苦闷和挣扎一扫而空:“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你想要什么都没关系。”

“簌簌,我想要你高兴,想要你幸福。”他轻柔地摸了摸我的脸,就像是在触碰这天下最珍贵的珍宝。

20

那夜过后我莫名其妙地发了热,烧得晕晕乎乎的,一会儿做噩梦,一会儿说胡话。

李纵哄着我喝药,药实在太苦,喝完一碗后得吃许多的蜜饯才能压过苦味。

到第三天的时候他甚至把太子专用的一位老太医给找来了,李渡那样隐忍内敛的人每每见过他后也总是要暗骂几声。

我看着他的脸就发憷,语无伦次地跟李纵讲我只是没有睡好,马上就好了。

李纵温柔地听我讲完,甚至点头微笑,但最后我还是被他按在床上剥开衣服扎了几针。

扎完针后他匆忙到前殿处理急事,我缩在床上,又疼又难受,眼睛也热热的,捱了一会儿又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我似乎听到了太子的声音。

“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李渡谦恭和缓地向他的父亲答道,但语调中充满嘲讽,半分也没有为人臣为人子的敬重:“您若想知道更多,可以找礼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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