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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太蠢,一门心思扎在了情爱之上,被人玩弄戏耍而不自知,糟蹋蹉跎了最好的年华。
我与他们纠缠很多年,一颗心都被戳刺得细碎,好像每一次执着的孺慕都被沦为他人脚下的泥土。
所以当李纵半强迫式地要我进宫时,我只感到了解脱和放松。
终于不是我去竭尽全力地就求一个人爱我了,这一次是别人要我,就算他也是带着什么目的的又如何,我只要不爱上他就不会痛苦。
但李纵太好了。
好得我有些不想从这场混乱的梦里醒来,情愿就这样算了。我总是自我催眠似的刻意地回避这个问题,但它到底是存在的。
念及这里我眼睛就酸酸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
“簌簌,”李纵用手指轻轻地揉了揉我被吻到有些红肿的唇瓣,怜惜之情几乎要溢出来:“不要怪我,好吗?”
“我只是……想要你快乐。”他像是在努力地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但并不怎么成功,就如那天在祠堂里一样。
我能察觉出他的情绪,感知到他的歉意,但并不能读出他的心,知道他在想什么,为什么要我不去怪他。
李纵分明没有做任何伤害我的事情。
我愣愣地看着他,终于像做梦一样地将那句暗藏在我心底许久的话问了出来:
“您为什么要这样呢?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空旷的垂拱殿里,连风声都被宫门掩盖住,只有我和李纵的呼吸声如此清晰。
23
“簌簌,不要这样想我。”李纵的声音有些颤,他像是怕我误解:“我待你……并不好。”
我有些迷惑,但李纵的神情却十分的认真,近乎有些严肃了。
“福宁殿里有很多地方志书,还有许多游记纪行之类的册子,你应该是看过的。”李纵说完后抿了抿唇,喝了盏冷茶。
风声渐大,屋外忽而一声闷雷,泥土的芬芳和着零落的花香飘入无人的垂拱殿里。
“那是我之前专门遣人寻来的,九州大地广阔无垠,找到一个你大概会喜欢又不错的地方还真有些难度。”他一边缓缓地说道,一边取下我的发簪,泼墨般地乌发瞬时倾洒了下来。
我的确是看过的,在见过太子和楚王后的那天上午。
书上全是细细的小字,远看有些繁冗,近看才能发觉其中的奥义,也不知是看书的人费了多少的心思才留下的笔记。
见我沉默不语,李纵摸了摸我的头发,温声说道:“如果我真的待你好,应该放你出京,脱离权力争夺的漩涡。然后一路升迁,坐到知府,成为地方大员。到那时汴梁的纷争早已尘埃落定,无人在乎你的过去和往昔的错误选择。”
“无论是谁继位,你都无需担忧。”李纵为我绘出一个理想辉煌的未来,一个没有他参与的未来:“凭你父兄的积累和努力,你所接手和面临的定然是最好的局面。待到他们年暮垂垂老矣时,只有你能担起家族……乃至天下的大任。”
他的声音很轻,但不容置疑,仿佛我的未来如果没有他的半路杀出已经是注定的了。
下一瞬,李纵的话语变了调:“可是簌簌,我也有私心。”
三月中旬,淅淅沥沥的春雨在深夜落在了汴梁的宫城里。
“我舍不得你离开我。”他陷入了挣扎中,一字一句地将这几句话说话,俊美的面容有些轻微的狰狞。“所以我自私地将你娶回来了,我偏执地改变了你既定的命运。”
“我用权力和自由诱你入局——”
“成为我笼子里的鸟雀。”
李纵的直白让我有些无措,我想反驳他,因为我是愿意的,是我自愿走进他笼子里的。
我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打断了。
“我是一个早有预谋的猎手,毫不顾忌你的感受,只想满足自己的晦暗欲望。”李纵的声音是颤抖的,“而你只是……只是恰好地不厌恶我罢了。”
他剖心般的话语又打乱了我备好的说辞,我实在是不想跟他说话了,跟着陆袭明和太子手下这么多年,我的嘴还是太笨。
在李纵微惊的目光中,我毫不顾忌地吻住了他的唇,发泄般地长驱直入,把他吻了个措手不及。
“我不在乎,李纵。”这是我第一次叫李纵的大名,上一个敢当着他的面这么叫他的人大概是慧明太子。
“我不在乎的。”我听见自己这么说。
24
殿外是朦胧的雨幕,而殿内则是另一番春景。
当李纵用红色的绸带把我的手绑在床头的时候,我就知道不妙。
他给我喂了一点催情的东西,大概是宫里专用的药,以前太子也喜欢用。
入口以后还有些微甜,不伤身子,也没什么后遗症,就是用多了人会变得很不得体自矜。
我本以为我可以按捺住的,但李纵俯下身含住我的性器时,口腔的温热触感让我的脑中一片空白,那根名为理智的弦轰然断裂。
没人给我这么服侍过,我也没这么给别人弄过。
“别……”我的手被绑住,只能胡乱地蹬腿挣扎。
李纵却一反平常,强硬地掐住了我的腿,大腿里侧的肌肤敏感细嫩,被人用带着薄茧的手掌揉捏摩挲时腿根在不住地发颤。
没过多久我就缴械了,我脸红地看着李纵,连终日不见阳光的苍白皮肤上都泛着淡淡的粉红,恨不得把整个人都蜷缩起来。
他安抚地揉了揉我的肉臀,却把两条被分得大开的长腿更进一步地打开。
湿热的舌尖试探地舔了舔泛着晶莹水光的穴口,一边画圈似的绕着肉穴口打转,一边用手掌大力地揉捏搓弄着白皙肥软的嫩臀。
在催情药物的作用下,轻微的触碰对我来说都是强烈而刺激的。
“唔……”我闷哼一声,从喉间溢出几声淫浪的呻吟。“不、不要……”
李纵在床笫间也格外少言,往往只有我会时不时发出讨饶声甚至啜泣声。
肉穴深处逐渐泌出更多的花汁,难言的痒意渗入四肢百骸,可他就是不肯更进一步。
“别这样,求您肏进来。”我的恳求声里带着哭腔,鼻音的加重让一句本来就淫荡的话语更显得甜软黏腻。
这句恳求一下子点燃了李纵心中的热火,灵活的舌头模拟着肏穴的动作捣入肉花的深处,这是和被肉刃狠肏截然不同的体验。
我的脚背绷得笔直,被陌生的快感逼得快要无法忍受。
李纵揉捏肉臀的动作却并未停止,被掐弄到通红的臀瓣从男人的指缝中溢出来,随着舌尖肏穴的动作跟着一同颤抖。
不多时我再一次泄了出来,后穴深处也涌出大量的淫水,湿漉漉的肉腔滑腻得就像口肉套子,一时之间合也合不拢,汩汩地往外喷水。
我浑身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