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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

“陛下。”

我再次不过脑子地说道。

李纵仍旧没有露出笑容,他蛊惑地说道:“簌簌再想想,还有什么称呼可以唤我呢?”

他这样子很像我二哥,我二哥在和他的小女儿说话时,也常是这样的。

药物让我的脑中只有欲望,根本没有思考的能力。

所以这段记忆是支离破碎的,我根本不知它从哪里来,又意味着什么,只是它莫名地就突然出现了我的脑中。

我歪着头,学着记忆中小侄女的模样迟疑地唤道:“父亲?”

第46章

〔前排警告:父子+轻微sp=黄色废料的一章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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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称呼一经唤出,就仿佛洪水冲破长堤。

李纵神情微动,手臂穿过我的腿弯,突然将我打横抱了起来。

我窝在他的怀里,调皮地想要用手去触碰他的眼睛。

那双眼真是好看,平常看总觉得像沉寂的死水,但现今闪着微光简直要比琉璃还要耀眼。

李纵眨了眨眼睛,喂我喝了些茶水。

浓茶味苦而涩,但里面似是加了许多别的东西,喝下后又十分甘甜。

他将光裸的我放入浴池,池水温热,我扯住李纵的衣袖,无论如何也不肯松开。

几番争执后他身上披着的外衣也被打湿,勾勒出瘦削却不显单薄的身躯。

李纵有些无奈,摸了摸我的头发:“簌簌。”

他单手解开领口,很是残忍地要将衣衫脱下。

但潜意识里的李纵决不会抛下我。

我愣怔地抓住他的外衣,许久没有动作,见他摇铃打算唤内侍进来时才真的慌了。

“不要……”我抬眸看向李纵,颤声说道:“不要这样……”

他似是感受我的情绪不对,半蹲下身握住了我的手:“怎么了,簌簌?”

我张开口,嗓子却有些喑哑,李纵听不清我在说什么,索性将我从水中又抱了出来。

他用厚厚的毯子将我裹住,随手又找来一件外衫披上。

我靠在他的怀里,闻嗅着他身上浮动的冷香,突然就莫名地哭了出来。

“别哭。”李纵旋即就慌了,他无措地抚摸着我的脊背,说着安慰的话语。

“不要离开我……”我抽咽着说道,“你不能这么自私,这么残忍……”

他正色道:“不会的。”

李纵像个真正的父亲般,认真地向我保证:“簌簌,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他将我紧紧地搂在怀里。

李纵的胸膛正在剧烈地起伏着,我仿佛能听见我们共同响起的心跳声。

这个人是和我流着同样血液的。我忽然想道。

那个禁忌的称呼在破开心底的防线后变得万分的自然,以至于我生出一种迫切的愿望,想要这样去唤他。

在重重的深宫之中,不知曾有过多少荒唐事,更何况无人会知晓我与李纵的真实关系。

我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唤他呢?

欲望永远比理智更快一步。

我的心还在犹豫思索,但我的嘴已经不受控制地唤了出来。

当我再度在清醒的情况下唤出“父亲”时,李纵的神情震动。

他就像一个被判处死刑的人,忽然得到了赦免。

我攀着他的脖颈,从厚毯中挣出,自暴自弃地亲吻上李纵的唇。

他极力地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轻柔地回应着我。

他完全不必这样小心翼翼的,我允许他向我做任何事,但李纵却始终过分地压抑。

就好像我是这世间最贵重的珍宝。

太神奇了。

这个人于我而言,既是天子,又是爱人,还是父亲。

繁复的情感交织在一起,终于炸裂开来。

“父亲……”

我扶着李纵的肩膀,颤抖地分开腿向下坐。

炽热的肉刃一点一点地肏入穴中,借着先前泌出的淫水,顺利地直捣花心。

层叠的软肉紧咬着男人的肉刃,在被彻底肏开的那一瞬,我向后仰起头,像鸟雀般发出呜咽的鸣声。

抬眸就看见游龙在云间腾飞,升至穹顶的最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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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虚虚地攀着李纵的肩膀,连稳住自己身体的力气都要被消磨殆尽。

漫长的性事仿佛没有尽头,肉穴被肏得红肿,腿心湿润泥泞,软臀上遍布艳色的掐痕,那得是被男人的大掌覆住反复揉捏才能留下的痕迹。

整只粉臀都泛着红,像熟透的桃子般被强硬地掰开,被迫吞吃着肉刃。

在腿根处还有更难以言说的掌痕,巴掌掴在嫩臀上时又痛又麻,连淫穴都会一缩一缩地紧咬住男人的肉刃。偏生被扇打臀肉又带着些快意,让穴眼的深处喷出更多的汁水。

李纵的动作总是极尽温柔,在床上时也少有失控,他将力道控制得很好,但我还是被强烈的羞耻感给笼罩住。

我已经快要二十五岁了,却还要被父亲掌掴肉臀,这感觉太怪异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的认知开始出现混乱。

我恍惚地以为我们真是一对寻常父子,我是因为犯了什么过错才会被他教训,但下一瞬李纵就打破了我的幻想。

浓精射进肉穴的深处,小腹被灌得微微凸起,强烈的饱胀感让我的喘息声都打着颤。

我抽咽着抓紧李纵的衣袖,整张脸都湿漉漉的,片刻后就濡湿了他的袖角。

李纵掰开我的手指,吻去我眼尾的泪珠,手掌顺着我光裸的脊背下滑轻抚,就像给猫崽顺毛般一遍遍地抚慰着我。

我掩住自己的口鼻,伏在李纵的肩头,脸庞滚烫,不愿再发出任何声响来调动他的欲念。

李纵掐着我的腰身放缓了动作,另一手掐住我的下颌,他温柔地亲吻着我的唇瓣:“再唤一声,好吗?”

这似乎是结束的信号。

我望向李纵的眼睛,与他对峙良久,终于还是哑着声唤了他的名字。

但声音里带上哭腔后不会引人怜悯,只会使人的凌虐欲变得更强。

“换一个称呼,簌簌。”

他骤然将我抱了起来,肉刃瞬时楔入后穴的极深处,敏感的花心被不断地碾磨,累积的快意让我的眼前又迅速地蒙上一层水雾。

我紧紧地搂住李纵的脖颈,近乎是哭叫着讨饶:“不要了……父亲……”

他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奖励似的在我的额前落下一个吻,又亲昵地用额头贴上我的额头。

路过屏风时我方才恍然发觉,殿门早被人在不知什么时候给掩上了。

李纵抱着我走向帷幔,寂静的福宁殿中只有我的哭声和淫叫格外清晰。

我深深地陷在锦被之中,再度被父亲分开双腿肏入早已灌满他的精水的肉穴。

李纵含住我的乳尖,用尖利的犬齿咬住奶头,身上的敏感处被同时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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