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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更像是在调情,李渡扣住我的手腕,温柔而强硬地将我的手腕攥在一起。

他用柔软的绸带绑住了我的手,而后攥住了我的足腕,用指腹摩挲被锁链磨红的伤处,太子的惺惺作态令人反感,他倒还不如像以前那样。

我这样想着,不知不觉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李渡的脸色没有改变,反而扬起了唇角,他冠冕堂皇的话听得多了,兴许偶尔也乐意听些不一样的话来。

冰凉的手掌贴在大腿的里侧略带惩戒意味地揉捏着,我颤抖着被他掰开腿,雕琢有繁复纹路的玉势涂满软膏后极顺利地肏了进来,花穴如小嘴般熟稔地吞吃着淫器,根本不去理会正握住玉势底端的人是谁。

玉势在肉腔中搅动冲撞,凸起的纹路研磨过花心和敏感点,让我的腿根一阵阵地痉挛,比被男人的肉刃肏弄还要更为舒爽。

太子含住我翘起的嫣红奶头,用尖锐的犬齿嚼弄乳尖,直至把奶头咬得肿胀如樱桃方才满意。

我的吐气逐渐急促起来,他大抵也意识到了,玉势在穴中深插猛肏,肉腔被肏得汁水四溅,但层叠的软肉还是紧紧地裹挟着冰凉的玉势。

高潮过后我身上更加失力,双眼微眯,倦怠地掩住了眼睛,晕晕乎乎地只想再睡下去。

等到穴口再次被肏开我才意识到不对,和李纵时他总是只顾我的欢愉,在我高潮后往往就不会再做什么。他让我都快忘记了,性事是两个人的事。

“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我望着李渡的眼睛,哑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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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君轻笑一声,神情并无异常。

他不会知道我心中是怎样的波涛汹涌,我静默地看着他,将他的面容变化全都收入眼底。

我耐心地等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但李渡只是安静地拥着我,缓慢地肏入刚刚高潮后的湿热软穴,淫洞翕动着咬住男人的肉刃,花心深处肆意泛滥的汁水汩汩地向外涌渗,不多时就被插弄冲撞得汁水四溅。

他的手掌抚在我的后肩,轻轻揉捏凸起的骨头,像是在盘算着如何彻底折断我的羽翼。

泛着淡淡粉色的皮肉经不起他这般的逗弄,仅是被揉捏搓弄就生出了敏感的快意。

我和太子的心从未贴合到一起,身体却过分得相熟。

肩胛骨随着肏干幅度的加大像蝶翼那般颤抖起来,落在李渡的眼里就是想要脱离他的掌控,忤逆地振翅欲飞。

他将头埋在我的肩窝,深吸了一口气,冰凉的手指似是控制不住地向上掐弄起我后颈处的软肉来。

“拿开。”我的声音有些冷,但带上甜腻的颤音后就显得不那么有气势了。

李渡轻声“嗯”了一下,顺势解开绑住我手腕的绸带。

手指继续向下滑动掐住嫣红肿胀的奶头,冰凉的指腹搓弄拉扯着敏感的乳尖,异样的快意比被肏穴还要强烈些。

我昂起头颅,面颊绯红,双手不自觉地便搭在了他的肩上。

太子得寸进尺地过来吻我,我有些排斥地想要推拒,我没想到的是最后仅是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落在眉心。

他温柔时是个不错的情郎,连我也要承认这件事。在我之前,李渡从未接触过床笫之事,大抵连春宫图也没翻过几页,他天资极佳,在床上也要胜人一筹,不幸地是他头脑清醒的时候很少。

我厌烦粗暴的性事甚于一切,又怕推拒得厉害,真让他死在了床上。

李渡见我走神,神情有些阴鸷。他垂下头吻住我的脖颈,咬下一串细碎的红痕。

我颤抖着被他肏上高潮,眼前发白,浪潮般的快意让我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后穴中的淫水顺着腿根流出,将身下的布料都浸湿了。

大量的浓精灌注进正在高潮中的肉道里,李渡将手放在我微微凸起的小腹上轻轻地按揉着,强烈的饱胀感让我像是深处海水之中,被欲望的浪潮推着不断沉浮。

“呜……”

太子退出以后仍旧没有放过我,肉穴中含着男人的精水,还未来得及排出就被插进了一只冰凉的塞子,敏感的肉腔被迫吞吃下略带金属质感的塞子。

我低头看时才发现末尾竟还连着一串白色的绒毛,似是一根狐狸尾巴。

李渡揉捏着我泛红的臀肉,像为狸奴顺毛那样撸动与后穴相连的白色尾巴,吊诡的快意让我生出一种错觉,仿佛自己真成了一只淫荡的小狐狸。

“真是和你父亲一样。”他轻叹一声,将我搂抱在了怀里,“都是狐狸罢。”

我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睛,眸中覆上水雾后澄澈得像一汪秋水。

太子像是无法忍受我的目光,他微微偏过头低声道:“别哭。”

他深吸了一口气,捧起我的脸庞,柔声说道:“沈大人无事,阿簌。”

“你父亲很爱你。”

李渡凝视着我的眼睛,略带艰涩地说道。

第50章 番外

〔与正文剧情没什么关系的小番外一则~ 我我我就是来祝读者大大们新年快乐哒!!〕

沈簌从积香寺出来时外面正聚了些人,他蹙着眉头压低帽檐绕了过去,但还是有人眼尖地看见了他。

是他的一位同僚,姓崔,单字一个升,祖上是博陵人,今年才刚入的礼部,那张面庞年轻得近乎带着些稚气,没事就爱来讨扰他。

“沈大人!”青年低声唤他,眼睛明亮,似乎坠进去许多星子。“您也来上香啊?”

崔升说话有些直,愣愣的,时常不经意间就把心底话说出来了,陆袭明一见他就烦得厉害,总叫他去做那些麻烦事,一刻也见不得他闲着。

这样的性子照理来说是很难混下去的,但他在礼部还颇有些人缘。

十一月的汴梁,天气颇有些寒冷,但崔升身上好像带着无尽的热气,见沈簌不言,他也没有丝毫的恼怒,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您听说了吗?方才太子殿下似是来过——”

沈簌的目光凝在远处的一株梅树上,既不想和他搭话,又不便直接走开,只能听着他絮絮叨叨地往下说着。

“不过长官您可放心,我才不是什么趋炎附势之徒。”他面上带笑,似乎沈簌就算始终一言不发他也能这样说下去,“只是听说日前东宫的属官外调了许多人,心中有些好奇罢了。”

崔升有意挑起沈簌的兴致,但沈簌仅是露出一个微笑,便迈开了步子。

他没兴趣。

崔升愣了愣,似是终于意识到沈簌情绪不对,旋即快步跟了上去。青年的面孔带着些委屈,他嘟嘟囔囔地说道:“您放一百个心,我对您绝对忠心耿耿,您到哪儿下官都永远追随,绝无二心!”

他拍了拍胸脯,似乎要用胸腔里的心房为自己的话作保。

沈簌轻笑一声,终于说道:“我才不是你的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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