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3
了……最近不知道他忙什么!今天都是他在学校的最后一天了……
他马上都要回蒋宅那大笼子了,那人还闲的没心在外面天天不知道做什么!讨厌!
沈悫恨恨地捶打着床单,心里想,等陆疾容回来,他一定一句话都不和他说,也不让他摸,也不和他亲,让他怄死!让他一暑假都追悔莫及!这是对他不回来的惩罚!
沈悫一直气到晚上十点,门外总算传来了钥匙响声,沈悫狠一扭头,打定主意不理他。
钥匙作响几声后,陆疾容表情略带疲惫地开了门,他见沈悫背对着他,微微一愣:“你呆坐在那干什么?”
沈悫闻言,背脊一僵,他慢慢转过身正对着他,瘪了瘪嘴,满脸委屈道:“我……我在等你呀,你、你怎么才回来呀?”
他一边说着,一边向陆疾容张开双臂,骄纵又不自然地指令道:“抱我,我、我想要你。”
102
最后一天晚上,两人都做得挺疯,沈悫恍惚一直听见身下的床板在嘎吱嘎吱地响,都怀疑这床板要迅速四分五裂。
陆疾容的那根东西凶狠地捅入了沈悫内部软肉的最深处,烧红铁杵一般坚硬和灼热,痉挛紧缩的穴壁嫩肉紧紧环住那根熟悉的阴茎。
沈悫被顶到敏感处,脚趾无力地蜷缩了一下,喉咙里发出瑟缩的呜咽声,仿佛受不住一样。
阴穴被男人的阴茎插入又拔出,每一寸汁水淋漓的肉开始食髓知味地吮吸着这块给它带来快乐的大东西,快感似重叠的浪涛,从酸软的穴心狂风骤雨一般笼罩了他。
沈悫大口喘着气,他低低哭泣着抱住了陆疾容,把白软的乳肉送到陆疾容的嘴边,含糊不清地说道:“你慢一点……呜!”
在他身上动作的恋人似乎慢不下来,抽插的频率愈发加快,口唇还在他胸口处啃咬着。肿和麻成了痛苦的快感,沈悫呻吟了几声,仰直了脖颈,哭叫着用女穴潮吹了,那窄小的肉道顿时溢出了许多淋漓的水液,浇在陆疾容的阴茎上,他低喘了一声,往里面狠狠一顶,顺势再次顶入了沈悫的宫腔。
“啊!”
柔软的腔口嫩肉箍住了那不断征伐他的阴茎,沈悫惊叫了一声,眼角涸湿变红,溢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等最后一波冰凉的精液灌注到他小小的子宫内,沈悫已经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由陆疾容给自己洗澡,洗完澡后又喊小腹痛,让陆疾容给他揉肚子。
陆疾容边揉边逗弄他:“你这里吃这么多精,会怀孕吗?”
“……”沈悫微微睁开眼睨了他一眼,开口,“不会的。”
之前蒋之琮给他找过大夫,说他怀孕的可能性很小。
蒋之琮那厮给他一碗一碗灌坐胎药,在沈悫看来完全是无用功。
而且……
“我也不想有孩子。”
陆疾容手的动作一顿,他问:“为什么?”
沈悫道:“拜托……现在我和你是偷情,弄出个孩子来,那不是很可怕的事情吗?”他勉强撑起酸软的身体,看着陆疾容道:“你不知道,他很想我怀孕,如果我真有了,他肯定要留下来,万一这孩子越长越像你,却越长越不像他,他怀疑了,一查,知道自己当了冤大头,怒不可遏,把我和你连带着孩子都嘎了怎么办?”
“……”陆疾容沉默片刻,由衷道,“你考虑得真周到。”
沈悫哼了一声,勉强接受了这赞美,闭上眼似睡非睡。
房间里陷入安静,陆疾容继续揉着沈悫的小腹。
沈悫含糊地半睡着,脑子里间或闪过刚才做爱的一些影像:哽咽的呻吟、深入的阴茎、埋在他胸口舔吻他的脑袋……
等一下……胸口?
“啊!”
沈悫猛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因为动作拉扯到了疼处,让他龇牙咧嘴地叫出了声。
他哆哆嗦嗦地转过头,满眼怒火地看着陆疾容。
陆疾容被他看得摸不着头脑:“你……怎么了?”
是哪里疼吗?
沈悫哽咽了好几下都没说出话,他颤抖地用手指指着自己的胸口,带着哭腔道:“胸口!胸口!你刚刚拼命亲我胸口干什么?现在完蛋了,这么多吻痕,明天要见蒋之琮了,我怎么办呀!”
第57章 103-104
103
沈悫担心了半天,陆疾容安慰他不会有事的,沈悫道:“你又不是蒋之琮,不知道他眼睛尖着呢,上一次我膝盖撞了床角,他夜里不开灯透过月光也能看清楚那淤青……这回真要死了!”
沈悫急得拼命用手揉着胸口的皮肤,仿佛这样就能用手抹掉那痕迹似的。
结果自然是抹不掉,沈悫没法子,拗着陆疾容去替他借粉底膏,借来遮了之后,发现那吻痕面积太大,不能完全遮住。
沈悫脸色青灰地跌坐在椅子上,内心只能祈祷蒋之琮晚上看不出来。
没事的、没事的沈悫,现在这时候是蚊子最凶狠的时候,到时候骗蒋之琮这是蚊子包留下的痕迹……
他应该会相信的吧……
沈悫直到上车还坐立难安,嘴里时不时念叨着:“他会发现、他不会发现……”念叨得前面开车的副官瞥了他好几眼。
沈悫一路忐忑绝望地回到蒋宅,腿都在打着颤,结果临下车的时候副官一拍脑门,对他说:“沈少爷,忘了告诉您了,这一周蒋爷去中城开会述职了,都不在蒋宅,您要是想要什么,就和佣人说。”
沈悫:“……”
他暗地里磨牙:怎么不早点说?害得他白白担心了一路。
不过蒋宅没有蒋之琮,总是好的,自己也可以大松一口气,不用担心吻痕的问题了。
他一步步挪入了那笼子似的大宅子,手里拖着个小黑皮箱,看着这熟悉的四四方方的景象,微微叹了口气。
怎么办呀,他才第一天离开学校,就开始想念起陆疾容了。
104
此刻的蒋之琮正在总统府后院内,陪阮为钦下棋。
棋盘上黑白两子纵横分布,蒋之琮敛目慢慢落下一子,再抬目看向面前的老人,淡声道:“该您下了。”
他面前坐着的老人从鼻腔里出了一口气,三角眼一眯张开耷拉的嘴唇笑道:“贤侄啊,这局我是不用继续下了。”
棋盘上胜负已定,蒋之琮是半点没留面子给面前位高权重的掌权者。
这边阮为钦让人收了棋盘,自己则往那紫檀木宽椅上一靠,借着桌上袅袅的茶雾打量着面前不动如山的年轻人。
毫无疑问,他是厌恶眼前的青年的,厌恶的来源不仅仅是因为蒋之琮和他政见不合。
腐朽的老人总是对年轻生长的新事物有种由衷的恐惧,阮为钦用隐蔽的刻毒目光看着眼前优秀俊美的青年,在他面前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