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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景英就没收住力道,把整条舌头都推入,用舌尖的震动搅得腔道天翻地覆。后被轻轻拽住额发,警告似地盯:轻点。楚景英顺势抬头——迟忻在剧烈喘息,胸部起伏幅度极大,又一瞪:你看什么看?

楚景英不禁庆幸:幸好他是狼,要是猫科动物,岂不是连这一点福利都要被剥夺了?

主人汁水充沛到快把他的脸都喷湿了,整条肉缝因情动充血红肿,桌面上晶亮一片,再一次高潮,楚景英才退了出去。

他大着舌头说:“摸、摸摸。”是指那根生殖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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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批

第3章

从未有过的兽化早已开始。从超脱人类界限的狼耳与尾巴的冒出,再到尖利的犬牙,与胯下本就变态的生殖器的第二次涨大。那根东西刚一放出,迟忻虽有心理准备,却仍被吓了一跳!这怎么进得去?

这几乎是刑具似的肉棍,棱头暴凸、青筋迸起,茎身有种新鲜的润感,粗略地以眼计量,至少也有三十五厘米之长,长到能把肠道干平、把子宫干成肉套,但这还不是最恐怖的地方——

狼的生理构造与人不同,他们还会成结,将精液一股股射进子宫,令雌性的肚腹都涨鼓起。射精完成也不能拔出,要等结自然消掉,整个过程痛苦又甜蜜。他们会维持这个姿势很久,久到迟忻含着生殖器与一大泡精液晕晕眩眩困困沉沉,在这段期间,被本能控制的楚景英会“清理”他,以最原始的方式——亲、舔,给伴侣梳理不存在的毛发。

他的重点往往是奶头与腹部,向下舔时,需得身体微微弓起,紧密连接的胯骨也因此松动,带着生殖器移了位。这时任何的一点刺激都是要命的,就这么一点点的幅度,都硬生生能让迟忻哭着喷上好几次,“噗嗤噗嗤”地疯狂高潮,甚至是失禁。好不容易缓过来、丢完脸了,他就开始发脾气——楚景英舔他奶子,那他也要拧楚景英的乳头!一边拧,一边骂:“笨狗!坏狗!明天就把你炖了做狼汤!”

这头坏狼会皱着眉头低低“嘶”了一声。他不像迟忻那么敏感,也没有哺育幼崽的能力,这两颗乳头,只是可有可无的装饰品——拧就拧吧,只要能让迟忻开心。他很强壮,也有胸肌,不同于迟忻绵软的、像少女似的鸽乳,要是迟忻想摸,他还会把两块健硕的胸肌并在一起向里挤,挤出一道手感极好的沟,让迟忻摸得更加尽兴。

但他讨厌迟忻说“炖了他”的这种话。若是尚有人类的理智,那他就能意识到那是开玩笑的气话,但大多数情况下他都是分辩不出的,无论多少次,他一定都要呆一会儿,眼睛定定的,再一眨,眼眶就红了。再犹犹豫豫地贴上去,小心地问:“你要吃了我吗?”又问:“你是讨厌我了吗?你不要我了吗?”

楚景英是由迟忻买下的宠物。在无数铁笼里,无数兽人里,他被选中了。因为脾性烈,他时常会挨打,有时是同伴,有时是管理人员,迟忻来前他刚激战一场,以血淋淋的后腿为代价取胜。

太臭了,太脏了,太丑了,任谁都会心生嫌恶,任谁都不会买下他、给他一个家。那时楚景英六岁,是头毛色驳杂的小灰狼,品相勉勉强强,踩在中上的界线。迟忻旁边的管家确认再三才买下,大概也是在惊讶,平日里挑三拣四的祖宗,怎么会看上这匹小狼。

自此,楚景英成了迟忻的影子,形影不离地一起长大。

兽人只有经过在主人的允许,才能变成人形,他没有主人,只能以狼的身份存活在笼里,他野性难驯,对任何人都秉持着不屑的态度。可见到迟忻的第一眼,他就忍不住夹着尾巴去讨好迟忻,甚至学习那种很受欢迎的嗓音,压轻压尖,挤出一声怪里怪气的“呜”。

好听吗?喜欢吗?楚景英眼巴巴地等待夸奖。讲真这并不可爱,楚景英嗓音很低,是天生暗哑磁性的低音炮。年纪尚小的迟忻却笑了起来,软嫩而干净的指头一搔他下巴,把楚景英带走了。

他想要家,却不想要别的家,他这辈子都只属于迟忻,要是迟忻不要他了,他就可以去死了。

意识到这句话会让楚景英受伤后,迟忻便再也没说过了。但还是会骂,其实也就那么几个词,翻来覆去,没有什么新意。如今一说“坏狗”,楚景英便知道迟忻被他搞生气了,要赶快哄主人欢心,这几乎可以类比SM中的安全词,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神秘暗号。

他有时会因这一点生出苦恼。他太爱迟忻了——爱迟忻的全身,爱迟忻的所有情绪,甚至是任何物件;可迟忻极少会对他的某一样东西,表现出很喜欢的模样。该怎么哄?他不会撒娇,也不会谄媚,笨拙青涩得可怕,需得小主人细细将话术倾授才能学会。

楚景英的讨好很直观,能够一眼看出小心思的包含,奇怪的是,迟忻却极其受用。因为家世的权贵,他时常会受到各种人的赞美,从相貌到服饰,就算是一件普通廉价的白衬衫,也能无可挑剔地极尽颂扬。他不需要这种夸奖,也不需要这些人认为他漂亮——他对于外人,甚至有种鼻孔看人的傲慢。

但楚景英不一样。楚景英是他一手调教驯养出的狗。他会包容楚景英,慢慢地教,他们还有很长时间。他难耐地、像哭一样吸气,但那根东西比以往的都粗大多了,堪比刑具警棍,定会把他捅穿;他还不想烂肚,颇有些头疼地回应:“景英——太大了,进不去的。”

第4章

楚景英已被发情期烤昏了,低低的轻嗷间掺着粗重的呼吸:“没事的……没事的……我不全部进去的——就进一点点……”他近乎恳求:“主人……”

他想要迟忻,哪怕被鞭打。

狼人在月圆之夜会发情,是诅咒,是本我。楚景英是其中集结大多数缺陷的佼佼者。两条眉头粗硬地蹙着,深绿的眼瞳情色地微眯,凝结着数不清、道不明的欲望,他浅红的唇瓣湿濡而亮,是由迟忻的淫水涂抹而成的,像一条狗,对迟忻俯首称臣、摇头摆尾,呼吸间的热气喷在肉缝,打得软肉受惊似的收缩。迟忻又忍不住哭喘了一声,勉勉强强允许了。

他对楚景英的掌控,大多数都在前戏,等插了进去,迟忻就管不住了。被顶得几乎要飞出去已是常态,在床上楚景英又疯又狗,下了床就可怜巴巴地道歉,说绝不这样了。结果第二次就故态复萌。确实有克制,也只存在于刚开始,到后面,迟忻就只能跟着他的节奏被动地被操弄。

“轻点。”迟忻无奈咬牙,将两根手指插入自己湿淋淋的肉道,用力向两侧拉,开拓出一个小洞,“你来吧。”

龟头轻轻顶着,把肉口压下去一点,极大的压迫感带着热度传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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