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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足够久,却未起什么大用,只能辗磨软嫩的阴唇。他把指头塞进去,干出叽哩叽噜的水声,直至能容纳三根手指,才又把龟头顶了上去。

楚景英又忍不住看迟忻的表情,随便一个眼神就能让他兴奋到发抖,遮遮掩掩的卑劣根性被他有意暴露,那是欲望的蜂房巢穴。他有些哽咽,鼻息破碎凌乱,无法压抑自己失控的表情与情绪——他低声叫迟忻的名字,又咬迟忻软嫩的奶头,几乎要把奶子那一点弹性都咬没了。在吃痛的吸气声下,将最为粗大的顶端狠狠地操入腔道。

方一进入,就大开大合地撞起来。后面的肉道还没有被弄开,只进了一小半,可这一点的威力,就足以把迟忻干得潮吹。

两片阴唇可怜巴巴地向两侧敝,肉洞困难地吮吸住茎身,刺得迟忻几乎要从桌上跳起,神经质地抽动身体——他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是如何被“弄开”的,一寸寸、一丝丝,再到之后的完全合缝,他都了如指掌。这是不是掌控?酸痛的麻痒掺着那种堪比性高潮的快感,要炸裂开了,他的五脏六腑都舒服得搅在了一块。

“主人……”楚景英兴奋得瞳孔紧缩,头脑发昏,一连叫了好几个称谓,“忻忻、小忻,我的忻忻……”

半响,迟忻才在碎片式的凌乱呼吸中挤出一点疑惑的鼻音,以对这种黏人的行为表达不解,随后又应了,瘫下身子,发抖得几乎要从桌上掉下。他脸埋在狼的肩颈,眼泪“啪嗒啪嗒”地落,脖颈、脊背、腰,拓展出极美的、清瘦的曲线。

狼接住他,摸到他后腰,轻车熟路来到那两点下陷腰窝,大拇指的指腹恰好能够覆盖。那也是敏感至极之处,是点燃迟忻的另一方式。楚景英在这里晕头转向地打圈,连接的地方已经酥掉了,下体酥了,连腰也酥了,恰好覆盖的指腹在这痒穴轻轻一摁,就让被串在生殖器上的迟忻扭动腰部躲闪。

他完全撑不住自己了,可性器仍在深入,已到了足以被称为苛责的地步。肚皮上凸出了一点龟头的幅度,恐怖地移动着,他都有些难以呼吸,察觉到主人的不适,楚景英有意识放慢速度,安抚地舔舐迟忻后颈的肌肤。

“不痛、不痛……”他捧起主人的脸,在看到迟忻双眼湿漉后,这话又变成了,“不哭、不哭……”

生殖器顶到宫口了。方一接触到灼热的异物,敏感的软肉便受激地一缩,因为过于脆弱,连一点的撞击都承接不起,可生殖器却三番五次地试图进入内部。

龟头好大,大到恐怖,大到令人惊惧,就算宫腔张开一道小缝,它也无法挤入。深绿的眼在黑暗中几乎闪烁着莹光,他埋头又咬迟忻的脖颈,做出类似“标记”的行为,那光滑的皮肉,被啃舔得满是牙印与红痕。

性器来回地顶弄,小幅度将宫口凿开、反复钻营,闯入娇嫩的软肉,“噗嗤噗嗤”的色情水声明显变大了——光进入子宫,就硬生生逼得他像失禁一样地喷了。

被激起的兽性要将楚景英吞没,他抱着迟忻,“咕噜咕噜”在主人身上蹭来蹭去,后干脆抱下迟忻,让他坐在自己身上,随势黏糊糊地撒娇,胯下的力度却丝毫不减,甚至愈来愈重。

迟忻没有心情理他——他从密不透风的性爱中艰难喘息,可低头一看,那粗大的尾端仍未塞入。他都要疯了,浅金色的眼睛瞪大,是猫科的可爱圆滚——子宫、子宫都要满了,被填满了——不行了,这怎么进得去!但狼明显没有停止的打算,强硬地、缓慢地再推进,直至完全合缝。

他被干得几乎晕眩,一口气还未喘上,下一波便又来了——他缩在楚景英怀里、被捏掐住腰,一下一下地往里摁。

时间被放大拉长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他们翻来覆去好几个姿势,混乱到许多处角落都留下了痕迹。狼现在是真正的野兽,尾巴的毛都被迟忻喷出的水打湿了,黏成一缕缕,他毫不在意,瞳孔里只有迟忻。

在感知将要成结时,他将迟忻抵在床上,胡乱地亲,从下巴到两颊,全是他的口水,几乎要涂满了——他还不能满足,扣住迟忻挣扎的手,扭头亲奶头、含着吮,顺奶晕打转,“啵啵”地像是在吸奶。

因注意力的分散,他操干的力度也渐渐放缓,只小幅度抽送。迟忻也放松身体,舒服得发抖,全然没预料龟头会再次涨大,过度的压迫都把他噎哭了——那是成结的预兆。

迟忻完全受不住了,哭叫着摇头,眼眶通红湿漉,狼狈得要命。倒勾弹出,紧紧嵌入锁住宫腔,在这种刺激下,他竟感受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强大快感。

死死搅着阴茎的肉道充肉又红肿,冰冷的精液却把他熨烫坏了,他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要死了——再回过神时,他已经失禁了。尿液、体液,混合着浇在本就狼藉的交合处,楚景英却不嫌乱,摸至下体搓弄阴蒂,试图令他尿得更加厉害。

就算是水袋,也容纳不了过多的液体。那一股股精液将子宫都灌满了,原先平坦肚腹凸起,像可怜巴巴的小孕妇,只能闭上眼虚弱吃力地喘息。

他太困了,这是过度高潮带来的后遗症,也懒得制止楚景英“舔、舔、舔”的动作,把头一侧,自顾自睡了——楚景英会清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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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结失禁射精

第5章

可与以往不同的是,他又被操醒了。瞬间的高潮在他头颅里炸裂,嘴唇大张,下颔像僵硬的“咔咔”颤抖,口水直流,淌到了他的下巴,又顺着颈线下滑,拉出一条湿亮的线。

这波还没完,楚景英又向里顶了一下——迟忻的高潮还没结束,令人几乎抓狂的快感就一波波叠加,排山倒海似地碾来。他要疯了,哭得不成调,这进得太深了!腰腹被迫挺起,皮肉上凸起明显的幅度,那是楚景英的龟头,噎得他无法呼吸,可撞击还在继续——被颠得几乎要从床上掉下去了!

楚景英对此毫无查觉,声音低哑地轻嗷,性器全部没入,又抽出大半,子宫口完全开了,颤抖着咬住茎身,“噗嗤噗嗤”被捅成了骚肉。直至被揪住耳朵,方才回过神来,是无辜极了的神色:“啊?”

“笨、笨狗……”尾音弱到几近于无,这个姿势动作让迟忻把性器吃得更深、宫腔也硬生生被向上挑了几分,他掐着毛绒绒的狼耳根,又小小地高潮了一回。他又哭叫起来——操成这样就算了,怎么连快掉下床了都得他来提醒!迟忻只能弓着腰,把自己往楚景英怀里蹭,贴他的胸膛上,愤恨胡乱地啃咬。

楚景英抱着他换了个位置,委屈地大力顶,操得迟忻向上冲,头顶与下巴几乎要对撞着了。第二次成结来得很快,那种被填满的、熟悉的感觉又回溃到迟忻身体上,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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