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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这是庭院里最漂亮的几支,我守着它们开的花。”间隙还不忘对班卓冷嘲热讽:“我们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你心里清楚。”

“拿了情报就跑的卑鄙小人,你以为想合作的就你一个吗?”文森特冷着脸,捏着花苞从提亚特那束花里强行抽了一支出来。

手臂紧紧夹着班卓的小臂,腾出手来,捏着枝干用手把上面的刺都顺下去,掌心被划得鲜血淋漓,把它献给莱尔:“这一束里最漂亮的,刚才他下车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到了。”

文森特都快被他的厚颜无耻气笑了,见莱尔真的从他手上接过那一朵,手上的那捧花调转方向,劈头盖脸地砸在他头上。

花瓣像炸弹一样爆开,砸得到处都是。

班卓趁此机会从两人中间离开,想起他们说的“合作对象不止他一个”,脸上的表情就无法维持正常。

想来想去也只有那条会咬人又不叫的狗,躲在暗处的泰利耶。

趁他们内讧,他抱起捏着花发呆的莱尔离开。

不远处一座尖顶建筑里,温顿倚在窗边,将下面发生的情况尽收眼底。

他双手扶着窗框,脊背微弓,几个侍从正拽着他束腰的带子往后勒,班卓站在一旁都快觉得窒息了,他小声劝道:“差不多得了吧。”

“你懂什么,我要以最完美的姿态出现。”

通过各种药物的注射,两天的时间,他的脸颊重新丰盈起来,就是泛着一种不正常的白,快和他身上的白色礼服融为一体。

“那群贱人,你刚才看到了吧。”各种药物的干扰下,他思绪混乱,故意把窗台上的花瓶打翻,抬脚把掉在地上的花碾烂:“如果不是我,她根本就不会出现。”

“都是因为我,他们才有机会见到她。”可是被束缚在这里,迟迟无法赶到她身边的反而是他自己。

他嫉妒到快要发狂。

“你也是个废物,我要是alpha,就直接从这里跳下去,到她身边去,把那些恶心的东西都杀个干净。”

莫托沉默半晌:“……你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有个人样。”

温顿那眼睛斜他,冷冷地说:“是啊,我早就疯了。”

他没有戴头纱,一条三指宽的纯白纱带被两枚珍珠发夹钉在发髻里,堪堪蒙住眼睛,有种若隐若现的美。

他整个人都像回春了一样,焕发新的生机,之前黯淡的金发也璨若流金。

温顿把不相干的人都赶出去,撩开裙摆,检查两边腿套上插着的武器,明明看起来摇摇欲坠,却武装到每一根头发丝。

莫托不明所以。

“总觉得今天会发生不好的事情。”温顿按着心口,扯出个笑:“到时候谁要是对她不利,我就杀了谁。”

莫托接住他扔过来的武器,藏在身上,暂时和他统一战线:“那么,我会协助你的。”

班卓抱着她,像猎豹一样飞驰在林间,为了和她多相处一会儿,刻意绕了远路。

抵达仪式现场的时候,那两个人已经端着香槟站在人群里,正四处张望,看见莱尔出现的瞬间,就像狗见了肉骨头往这边冲。

班卓把她藏在身后,见她一直盯着手里那支蔷薇,心里虽然不舒服,却脱下外套披在她肩上:“可以把花插在衣服里面的口袋里,就不用费事拿着了。”

文森特见了,冷笑:“掉价,下贱。”

提亚特:“那他妈是我家院子里的花,我家的。”

他脸上被蔷薇花枝划出几道张牙舞爪的血印子,神色狰狞。

班卓没有理会这两个人的污言秽语,眼神锐利地从在场的每一个人身上扫过,本能地觉得不对劲。

宾客不多,大多是熟悉面孔,都是坚定不移站在老国王那一边的人。

班卓嗅出些不妙的味道,他目光一闪,看见提亚特的衬衣边缘,隐约露出一点作战服的颜色。

“你们和泰利耶到底达成了什么交易?”他上前一步,压低声音:“和我说的那些,还是……?”

“你上次来探望我们的时候说得对,现在确实时间紧急,待在里面干等着,万一又被你这种无耻之徒捷足先登了怎么办。”提亚特试图把他撞开,想和莱尔说话。

他牢牢挡在她面前。

文森特从另外一边绕过去,看见从她外套那里探出来的半朵花:“你喜欢这种?”

“何必要和班卓这种病死鬼搅和在一起的,他马上就要下地狱了。”文森特也醒悟了,她最大的把柄应该就是那份检测报告,两人既然一起出现在这里,隐患必然是被莱尔解决了。

他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犯蠢,居然为班卓指明方向,便宜了他。

威逼利诱是没有用的,那就只能放低姿态讨好,他将手搭在莱尔肩上,灰蓝色眸子目光深邃:“我也不怪你,而且身体健康。”

听到健康两个字,班卓反身给了他一个肘击,文森特弯腰躲过去,手臂横在她腰上,直接把人截走。

班卓脸上的肉一直在抽搐,对这两个垃圾的忍耐和不满已经达到顶端:“还给我。”

提亚特在旁边拦住他:“没属于过你,谈什么还?”

几个人的动静引来旁人的侧目,班卓和提亚特双手缠在一起,止住动作,假装友好地站在一起,实则快把对方的骨头都捏碎。

两人默契地放低音量,都恨不得对面的人赶快去死,看起来却像在低声耳语:“跟泰利耶一起就能达到目的了?”

“别这么紧张,跟你说的那些,我们可没告诉泰利耶。”提亚特说:“已经亲手放走一直豺狼,怎么会再上第二次当。”

班卓讽刺地说道:“然后就与虎谋皮,帮他篡位?”

“你们以为他上位后真的会给你们机会?”他目露不屑:“别搞笑了,从砂之海回来到现在,他就没主动露过面,躲在暗地里稳坐钓鱼台。”

“他成了国王,想要什么得不到?你以为你们会有好果子吃?”

“你以为我们在乎?”提亚特耸肩:“从你套完话再也没回来的时候,我们就意识到了,你这个狗杂种一定在监守自盗。”

“新王上位或许会大赦,或许不会,我们俩帮他,单纯是不想继续在里面待着等开庭。”

提亚特说:“能不能出来,什么时候出来,我们都不在乎。”

班卓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们跟他合作,为的就是把你这个狗杂种赶走哦。”他看见班卓的脸开始发红,知道这是他控制不住情绪,开始发病的前兆。

“至于得到。”提亚特的脸彻底冷下来:“谁能得到她?”

“你、我,还是泰利耶?”他懒得再搞那些弯弯绕,非常直白地说:“你别傻了,被她收容了两天,当了她几天的狗就脑子不清醒了吗。”

“醒醒吧,现在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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