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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色带着几分狠劲,腰身缓缓动作起来。
我隐约听出几分嫉妒的酸意,可辨不清它从何而来,更觉得他很莫名其妙。
然而他一下一下杵在我身体深处,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叫我苦不堪言,眼泪几乎刷得一下就滑了下来。
桑流云看我面上神色难过苦楚,又伸手来摸我的脸,我躲,他就抽插地愈发凶猛,直叫我两片臀肉不住震颤。最后我筋疲力尽,只得任由他一边抚着我的头脸,一边徐徐在我身上耸动着。
我们交合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内响起,惊扰了窗边的鸟,我死死盯着他,咬住嘴唇克制痛苦的呻吟。桑流云从来都是面白如雪,冷漠似刀,唯此刻,在我身上驰骋的他面颊红润,低声喘息着。然而在我眼中,与魔鬼无异。
不知过了多久,我已经痛得麻木,不自觉地哭泣求饶,腰身一颤一颤抖得厉害,可是他充耳不闻,自顾自地在我身上寻求快乐,野兽一般肆意冲撞我汗涔涔的身体,我的大腿,双乳,臀肉皆留下了他放纵的痕迹,直到他终于一记深顶在我体内释放,然后趴在我耳边哑着声音道:“是你欠我的!”
我的泪水一直往下淌,全被他尽数舔了去,这还不够,他非要捉住我的唇舌戏弄,掌控我的呼吸,吞吃着我的口水,好像要强行把这场夜色下的侵犯变得温情脉脉。
慢慢我感觉臀下他的性器又有抬头架势,他握着我汗湿的腰将我翻过去,然而我犹如一滩死水,聚都聚不起来,四肢软趴趴地散在床上。
于是他这才放过我一马,转而牵我的手去为他疏解,我闭着眼一条胳膊横在眼前,如同死过去一般,手掌麻木地动作着,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看。
等这一场荒淫的性事结束,天已经微微亮了,我被他折腾得力倦神疲,他在一边肏我时一边重复着什么是我活该,是我欠他的等等我难以理解的话。
仿佛是为了说服他自己,每当他说完,便肏弄得格外凶狠坚定。期间也有温存片刻,他缓缓在我体内抽插,变换角度去寻我深处某点,小声问我舒不舒服,还试图与我十指相扣。
然而我浑身汗毛倒竖,一概不收,恢复了点力气就大骂他几句。他便恼羞成怒更加卖力,我们就这样纠缠僵持,互不相让,将一场床笫之欢行得有如战场厮杀,不死不休。
鏖战结束,桑流云颇有良心地伸手为我治疗,浓郁的灵气缓缓注入我的丹田,我隐约觉着这股灵气有些熟悉,然而一时想不起来。待身体又回了些活力后,我撑着床坐起来,看着同样赤裸在我面前的桑流云,扯动嘴角,然后毫不犹豫,用尽全力,扇了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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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想更,就准时502,强撑着眼皮等啊,好不容易上了,在心里求求千万别再崩,好像一个求而不得的舔狗
第20章 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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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恢复力气,灵力微薄,又能伤他几何,连个痕迹都留不下。但我就是要掌掴他,方才种种叫我想起来浑身有如万虫爬过,他欺我修为低这样肆意玩弄我,肏我时还要强迫我去看他丑陋的孽根是如何撑开我可怜的穴口,但我却反抗不得,只是痛苦得快要死过去了。
我闭着眼还在流泪,手掌微微发抖,我质问他我究竟如何惹到他了,我自认在山上生活十几年没做过半点冒犯他,伤害他的事。曾经我视他为一位优秀的兄长,真心实意地想要亲近,只是早早看清了他对我的不喜与厌烦,便也敬而远之,怎的就招来他如此恨意,要这么作弄我。
桑流云头顺着我的掌心微微歪到一边,几缕发丝飘荡在额间,他摸了摸脸颊,继续指责我:“你和谁在一起不好,非要是楚容熙,他们一家人都是狡诈奸滑之辈,你当真以为他是真心与你相恋?”
我烦透了他和师尊这一副什么都知道,却又什么都不说的样子,忍无可忍地哑声吼了出来:“你们什么都不说,又什么都要怪我!”
我的声音颤得厉害,委屈霎时涌了上来,化为无穷无尽的眼泪:“就算被骗,那也是我心甘情愿。我不知道你们什么恩怨,我只知道楚容熙对我比你们对我要好一千倍,一万倍!”
桑流云怔愣半晌,手抬了抬,但我缩着身子往后,他便慢慢放下,沉吟片刻,似在回忆,脸上神色变得有些阴沉了。
我一边用袖子擦泪,一边等他一桩桩一件件陈述我的罪行。
他又不看我了:“非你所为,可你难逃干系。”
还未等他继续说完,门外已经冒冒失失地闯进来一个人。
怀霁拎着食盒,一脸怒容地瞪着我们。
我和桑流云二人皆衣衫不整,他敞着衣襟露出大半个胸膛,上头还印着几道指甲划出的血痕,而我靠着枕头虚虚盖着被子,脸上哭得一塌糊涂,嘴唇和脖颈若有若无的刺痛提醒着我此刻我的样貌也定是不怎么体面的。
在这样惊人的场景下,怀霁哆嗦着嘴唇,不死心地问道:“大师兄……你怎会在这里?”
桑流云淡定合上衣襟,道:“我还没问,这么早,你怎么会在这里?”
怀霁似还未回神,虽是在答他,可一双眼却死死盯着我,他将食盒放在桌子上说:“我来给竟思师兄送饭,本想放在门口就走的,没想到……”
“没想到在窗外听见了他房里还有个我?”桑流云披上外袍起身站在他面前,淡淡道。
我看到怀霁握紧了拳,眼眶渐渐泛红:“大师兄一向自诩端方,竟也有这等小人行径吗?”
“那又如何?我不比师弟正直善良,告发了别人还要来假惺惺示好,也不问问人家受不受你的情。”
“你!”怀霁咬牙,然后走到我面前扯开我一边衣襟看到我满身吻痕,神色大震,眼里又痛又恨,怒道:“你就任由他这样糟蹋你!”
我掰开他的手指,扯回衣襟,轻轻道:“我有什么办法。”说完便将自己埋进被子里不去看这两人滑稽的表演。
即便我对桑流云所为已是深恶痛绝,但这不代表我就不讨厌应怀霁了。回想他那日殿上同样冷漠扯回衣襟甚至讥讽我的恶劣模样,告发容熙身份时的得意洋洋,甚至是最后佯装关心我的伪善,我都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从前我还告诉自己,怀霁年纪小,幼稚蛮横些我这个做师兄能忍便忍。可如今不同了,他在我眼里仿佛一瞬长大了,不只是身量,还有那颗心也叫我认不得了。
他们并没有什么分别,生气时便将他们的情绪宣泄在我身上。就像此刻,就像我从山下回来那天,他和桑流云肆意扯开我的衣襟,用眼神逡巡我的身体,然后大声逼问我。这让我觉得自己好像一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