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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的唇,又按了按,眼神沉黑如墨,额头隐隐渗出了汗珠。
我应当是完全失了神,得不到抚慰和释放,双腿难耐地轻轻绞在一起,四周温度缓缓上升,我的头脸也出了汗,忍不住扯着领口胡乱拽衣服。
施烺见状默不作声地帮我一齐解衣裳,可这喜服实在是难解,两人四只手喘息着弄了好一阵也不得要领。
施烺咬牙和我领口的扣子较劲,好容易见了我一点赤裸的锁骨和肩膀,便迫不及待地埋头去舔弄亲吻,过了一会儿抬起脸,狭长凤眼带着燥意和春色,低声抱怨起自己亲手设计的喜服来:“什么破衣服,这么难解。”
我见他眉眼隐隐有一点不耐的凶狠劲儿,下手开始没轻没重的,抬手颤颤捂住领口:“不要扯坏了……”
施烺愣愣看着我,低低嗯了一声,手下变得温柔,好不容易终于把我的外衫同鲛纱一并脱下来,只剩下一层薄薄的里衣。
没一会儿他不仅把我剥了个精光,连自己那身衣裳也三下五除二尽数脱去,他粗长的下身抵着我柔软赤裸的肚子,我下意识向后躲避,被他一把揽住腰往怀里一带,那东西便插进我的腿根,他抵着我的臀肉顶弄了几下,虽然没有真的肏进去,却让我一下又软了身子。
他见我好似神色怯怯,便低头来舔咬我的乳头,有一点痛,我低低呻吟了一声,他抬头,长发扫过我的乳尖让我不自觉向后瑟缩,他瞳孔神采凝住,说:“我会让你舒服的。”
我没敢应,他便一手拢起我的乳肉重重揉捏,埋头又去吃另一边。
我昏昏沉沉,热痒难耐。
此事本不该也不能发生在今晚,成亲是假,拜堂是假,在南疆的一切本都是假的。阿金那小姑娘下的药施烺如何解不得?
可是也许今晚月色很好,红烛太艳。房内一切都仿佛蒙上一层暧昧而朦胧的雾气,我在这雾气里挣扎,跌到施烺怀中,对上他眼底的爱欲与渴求,似难填的山壑,找不到到释放的山口,可又含着点小心翼翼,仿佛怕把什么弄碎了。
一时间冷淡的话好像难以出口。
施烺与我头贴着头,他说:“疼你就告诉我。”
于是我放任自己陷进这横流的情欲之中。
施烺分开我赤裸的两条腿,扳着我的胯骨,艰难地扶着那物什往我后穴里去。
方才在他手指耐心的一顿抽插之下,那里湿润地流了些水出来,穴口软软地含着他的龟头,他扶着我腰一个用力,整根便肏了进去,我扣住他的肩膀,腰臀忍不住绷紧,下一秒他便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
身下锦被柔软舒服,我好似一叶扁舟随施烺抽插的动作在其间上下起伏。我喘得厉害,慢慢喘息变成呻吟,再变成哭叫。我简直疑心他要把我钉在床上,一下比一下肏的深,那力道太重,我害怕地揽住他的脖子,小声道:“轻一点……”
他盯着我,眉眼潮红地点头,一手环腰一手扶肩,将我身子抬起来坐到他身上。我的臀紧贴着他的大腿,臀肉含着那根在发抖,他便握住我两瓣臀肉轻轻揉捏起来。
他身下力度散了,可这姿势他的阳根进得更深,我几乎颤着腰趴在他胸膛前不敢动作,只闭了眼深深地吸气。
过了一会儿,施烺见我神色舒展了,才慢慢试探着往上顶,每动一下,我都要呻吟一声,他仿佛得了趣,愈发不急不缓地向上肏弄,我兜不住的喘叫尽数被他顶了出来,又细又黏,简直不像我自己的声音了。
我握住他的小臂,白皙的皮肉下隐隐有青筋鼓起,我叫他快些,别折磨我了。
他对此唯命是从,我叫他快就快,慢就慢,最后揽着我重重倒在床褥间,嘴唇湿漉漉地贴着我的耳朵,低哑着声音很轻地唤了一声:“娘子。”
我耳后一麻,下意识收紧了后穴,他闷哼一声,按着我的肚子射进我的身体里。
而后又做了两三次,我实在撑不住了,腿从他腰上软绵绵地滑下来,腰腹全是汗,他爱怜地亲我的脸,我的唇,甚至舔了舔我颤抖的眼皮,从我身体里拔出来躺在我身边。
我闭着眼,感受到施烺的目光还落在我身上。
我到底没有一颗石头打的心,只是它能心动的部分已经很少,再不可能像从前那般奋不顾身,毫无保留。直至此刻,我想我对施烺或许是有感情的,只是不久后我同他们便会天高水远,也许再不相见了,我想或许我没必要将这一点心意告诉他。
时间也许会淡化一切,我依旧会心动,可能也并没有完全失去爱人的能力,只是爱恨都不会再是困住我的枷锁。
爱人先要爱己,可惜我现在才懂。
施烺吹灭了蜡烛,我随黑暗入眠,半梦半醒间陷入他温暖的怀抱。
第55章 五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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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一夜,第二天早上我起得晚了,但也无人打扰。待我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坐在房内,看着桌上燃尽的红烛,想起昨晚的事情,才默然红了脸。
这时窗子被人轻敲了几下,我隐约看见一个纤细的身影,打开一看,阿金仰头地冲我笑:“竟思早上好,昨晚睡得好吗?”
托她的福,昨晚我和施烺折腾到后半夜才睡下,我有心想数落她两句,可一见她那双大眼睛无辜地眨呀眨,又想到她并不知晓我和施烺是假成亲的事情,还天真地以为我们情投意合,琴瑟和鸣。
思及此,我便说不出什么怪罪的话了,只无奈地笑了笑,她支起双臂,挂在窗子上歪头问我:“我们今天去哪里玩啊?”
我呆住,不知该怎么回答。
施烺一大早不在房内,我却清楚他去做什么了。
拿圣雪莲。
成亲仪式结束,一夜春宵共度,等拿到雪莲,我此行的目的便已达到。今天,或者是明天,我就要出发回去了。
可望着阿金真诚期待的双眼,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天天就知道玩,我们可不能陪你玩了,过了今天我和竟思就要走了。”
施烺的声音突然响起,他推门而入,带进一点冰凉的霜气,直接了当地对阿金说。
阿金睁大了眼:“为什么?去哪儿?”
施烺道:“我们要回去修炼。”
“哎呀,北边那些山沟沟哪有我们这里好玩,少主你的毒不是早就没了吗?先前族长一直叫你回来你不听,现在你们都成亲了,还回去做什么?”阿金任性地一跺脚,“不行!竟思长得好脾气也好,我就要和他玩!”
我忍不住笑了,施烺对此无动于衷,一本正经地开始编瞎话:“我和竟思比较用功,哪怕成亲了也不想懈怠,一心只想回去修炼。。”
阿金无法反驳,便哼了一声不理他,眼巴巴地又看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