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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太太???!!!
晏家最近办喜事了吗??!!
没管此刻众人目光,陈助理动作迅速地扶着钟司司往外走。
刚才那位老总与其下属正瞠目结舌,待回过神一串阿谀奉承的话尚在口边未吐,男人已经半拥着女人,同他们礼貌说声失陪,离开这处长廊。
冷风一阵阵刮,周文礼目视着前方那双影子,只觉山上气温骤降。
Panamera被陈助开走送钟司司。
温臻跟着晏朝聿回到车上,肩上那双手从始至终并未移开,颈侧萦绕着一圈似有若无的热气,温臻判断出他今晚应该是喝得白葡萄酒。
局促与紧张地促使下,她浓睫轻翕,找话题缓解:“今晚喝很多吗?”
晏朝聿靠着椅背,卸下伪装后,清隽的脸上露出淡淡倦意,听见她的这句关心,唇角弯起弧度,于昏浊灯光下瞭眼细细看她。
放眼整座京市倒也没有敢灌他酒的人,但他还是说出那句:“有一点。”
密闭空间里,酒气好似也熏染了温臻的脑神经,纤薄的肩背上无比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手掌的力量,稍一垂眸,便可看见他挽起袖口的手臂有蜿蜒而上的青筋。
温臻一时觉得空调开得太高了,但转过视线才发觉根本没有热风出来,那一定是京市的气候太过干燥,才会……
令人心神焦躁。
她根本不知如何再去接话,任由耳根熟透蔓延至脖颈。
“刚才那句,可以理解为晏太太在关心我吗?”
男人突如其来的问题,打得温臻措手不及,西装外套掩盖着她交叠相握的十指,车子驶过减速带又迅速拐入山间弯道,温臻身形忽的朝他的位置甩过去。
蓦的,二人四目相对,避无可避。
肩上扶着她的那只手此刻稳稳落在她的腰侧,她的身形前倾,西装顺着她的肩划落,堆叠腰际。
车窗外,树影憧憧,明月半藏。
这夜色,也在欲盖弥彰。
而车内,目光所及,是男人滚烫的喉结处划落一滴汗珠。
而那双柔软的掌心紧紧贴着黑色西裤。
窒息。
无比窒息。
人在密闭又紧张的环境里,感官会无限放大。
譬如,温臻雪白的一张脸,红成熟透的桃。
又譬如,他声线紊乱着唤她:“臻臻。”
“旗袍好像扯坏了。”
第14章
循着男人幽沉的视线往下, 旗袍开叉处沿着大腿往上又开了三四厘米。
黑色西装将掩未掩地垂挂着。
窗外阴影一段一段投射进来,指腹触碰下那腰肢格外柔软,距离在拉近, 瞳仁里映满女人的脸,乌发红唇,靡颜腻理。
温臻条件反射地将腿绷直,腿部线条霎时被灯光下照得分明。
车窗外景色转变, 已经驶入市区。
刚进入高架桥,脱离天气预报的一场骤雨忽至,少顷,窗壁挂满一颗颗雨珠,温臻想挪一下位置,反手去扯西装遮盖裸-露的大腿, 腰上那只手却先她一步,为她盖得严丝合缝。
“……谢谢。”温臻捋过耳发才发觉自己的脖颈烫到不行。
晏朝聿眸光稍暗, 修长的大手反扣在西装上,压出一片褶皱。
“……外面下雨了。”她在努力找话题。
印象中的京市,四月少有这样突然的雨, 但显然一旁的男人对这样的雨夜并不在意, 他应了一声,声音却哑得厉害。
“臻臻,帮我拿下水。”
醉酒后的人,需要大量饮水缓解,温臻忽略他声音的不对劲,低头找水, 将一瓶崭新的矿泉水递向他。
瓶身的冰霜被二人的体温一起覆盖。
耳边听得见细微雨声,每一秒的暂停, 都好似在等待暴雨破窗而入。
霎时,温凉的触感如疾风掠袭而来,覆盖她柔软的双唇。
温臻眼眸猛震,这个吻来势突然又迅猛,她根本无力招架。
心中似有一根紧绷的琴弦正在被刀锋割断,最后一丝连接也显得摇摇欲坠,经不起半点风雨。
饱满的唇部被挤压着,像一颗脐橙爆开。
晏朝聿掐腰将她一整个抱坐膝上,两人的眼睛都好似浸满雨水,毫无技巧可言的吻还在持续,薄唇相撷,他的另一只手扣压在女人发烫的后颈。
撬开牙齿时,温臻脑中发昏,身体的力量都被他震慑反压。
但那一刻,她品到他口中的酒味,是白葡萄酒,还有冰水的清冽,一起席卷着舌尖,唇壁。
残留的酒精,浸着她,窗外倒映着整座城市繁华绮错的灯光,她的背脊紧抵着车窗,微微张着唇,想要汲取一点氧气。
但,下一秒,便被钻了空子。
有一种大脑头皮都在发麻的下坠感占据着她的身体感官。
这是漫长而暴烈的一个吻。
缺氧到她整个人如溺水般浮在他怀中,软绵绵的,提不起一点力。
晏朝聿的手掌还不忘安抚似的捧住她的后颈,指腹摩挲,声音彻底喑哑:“抱歉……”
“我知道,晏先生你喝醉了。”她侧过脸接话。
晏朝聿的目光分毫不挪,看见她颤动的浓睫,和湿漉漉的眼,只轻叹:“你不知道。”
一栋栋高楼大厦从车窗飞掠,此刻下了高架桥,已经抵达檀庭。
窗外的雨还在下,温臻余光扫过司机绕过车身去往后备箱取伞的身影,她挪动着想离开,刚挣扎一下,便听男人竭力压制着呼吸的声线落在耳畔:
“臻臻,先让我缓一缓。”
语气温和到像是请求。
像极他的外表,温雅端方的京城公子。
但若没有刚才那样,几近于热衷暴.力.性.爱般的亲吻,温臻也许真的信了这皮囊。
那双有力的双臂桎梏在她腰上,缺氧后的脑神经反应有些迟钝,温臻没去拨开他的手,但也在意识到他在缓什么。
因为答案已经刻在反应里。
这样亲密的距离,她感受得到。
为了避免更进一步的「引火烧身」,温臻不敢乱动,只老老实实等到他缓过冲劲。
但车内越是安静,温臻便越是需要转移注意力。
这样持续五分钟后,她实在耐不住了,别过头,气息不稳地问他:“你好了没?”
听她这略带指控般的语气,晏朝聿眉梢轻抬,完美皮囊下暂且安抚下来的恶劣竟蠢蠢欲动,“没有。”
见证过他的恶劣行径,温臻脸上一热,再没管他缓过没有,身体灵活地像一尾小鱼将车门推开,直接跨过他的腿下车,一只脚刚落地,光线昏浊的车库地面便罩起一道长影。
“……!”
空旷的车库环境里顿起一声低呼,温臻双臂被迫挂紧在他肩上,目光怔怔地看他一手公主抱着自己,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