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9


乱。

钟漱石难耐的咽动,微仰了头,静谧的书房里,响起他粗重的呼吸。

孟葭翕张着唇,没了刚才的大胆,也许是意识到了危险,怯怯的,去碰他的嘴唇。

刚一挨上,就被钟漱石用力吻住,他忍耐多时,那些被硬生生逼退的念头,重新来犯时,淹没了全部的约束和克制。

孟葭转过头,望见天边的满月,落在了树梢。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3-09-15 00:00:19~2023-09-16 00:05:3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花花草草、珍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芋泥波波、木野、她没有烟火百无聊赖 5瓶;晓晓哒佐佑 2瓶;Grace甜甜、妮子多可、小花妹妹 ?、xxiyue、? 清静清静、尛可爱、希望大大一天十更、wqq、浇水的阿波罗、23542626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9章 49

◎不是我占便宜◎

49

仰躺在案面上的人, 皮肤如雪堆就,灯光下晃得眼睛疼。

后来,钟漱石的那一件白衬衫, 连纽扣都不必解开几颗。

孟葭缩了缩肩膀, 就如蚕茧般剥离她的身体, 她在一阵阵推碰中化了蛹。

他把她拉起来, 抱在怀里, 孟葭坐不住,后背的脊柱都软了, 只能倚在他的肩上。

她微仰起头, 去含吻他上方那颗小痣, 钟漱石深抵着,心脏骤然麻聚一股酥颤,难耐地闭了一阵眼。

闹到满地都是拂落的纸张, 钟漱石才终于要哑火, 他们在澎湃的起伏中对视。

孟葭看见他脸上,那副冷寂又败坏的神情,杂乱的情动丝络一般,爬满他泛红的眼眸。

她爱他这副, 与端直的品行格格不入的模样,爱的不得了。

她想, 如果可以, 这一生的盈虚浮华,也愿折尽在他身上。

国庆期间, 应安全生产的严防要求, 钟漱石亲自带头值班, 一天都不敢离京。

孟葭每天在家待着, 忙完学习,翻到钟灵发来的照片,也心起波澜。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的手拨画在钟漱石胸口,说起大西北的戈壁。

他的下巴碰上她的发顶,笑了一下,“没你想的那么浪漫和自由,我只见到一片荒漠。”

孟葭仍是书生情怀,“什么荒漠啊,那是风吹不灭的历史文明,真没情调。”

钟漱石逗她,极夸张的语调,“是文明啊,还是吹不灭的。”

孟葭忍不住想笑。

她其实是特别不爱笑的一个人,读高中的时候,班上就有无聊透顶的小男生,拿这事打赌。

说谁有本事能引的孟葭笑一下,我就把C罗签过名的足球送他。

到高中毕业,也没人拿到过这个足球,当然孟葭更怀疑,那个足球是皇帝的新衣,根本不存在。

和钟先生在一起的那一年里,是孟葭最爱笑的时候,加起来比前十九年要多得多。

钟漱石把她抱起来,往上挪了一点,凑上去吻她的唇。

孟葭微张着嘴,闭着眼回应他,身体不由自主的,往他身上贴靠。

他吻一阵,又喘着气停下,“肚子还疼吗?”

她反倒挨过去,细细吻他的唇角,“已经第三天了,不疼了,但是不可以哦。”

因为知道不可以,所以才敢这么大胆的,放肆撩拨他。

钟漱石把她摁进怀里,“总这么疼也不是办法,明天我得空,带你去看看好不好?”

孟葭有点不高兴,“去哪里看?你还懂这个吗,谁教的?”

他说,“钟灵跟你一个毛病,前两年,谈主任带她去看过。”

她跟他作对,“喔。那我不去。”

钟漱石有办法治她,“你不去也行,我把老中医请到家里来,来回一趟的事儿。”

孟葭欸了一声,“人家可是上了年纪的人啊,还是我去吧。”

说完,又觉得自己妥协太快,把脸转过去,气的背对着他睡觉。

钟漱石抱上来,把头埋在她发间,“这几天没能出去,等下个月,带你去外面走走。”

孟葭又来了精神,“去哪儿?”

“南京怎么样?”

“好啊。”

看过中医后,大夫开了副调理身体的方子,孟葭从此又多了一样差事,每天喝一盅药。

有时候她太忙,回了家以后,哪怕阿姨已经提醒她,药在桌上,别忘记喝。

孟葭嘴上应的快,说好,马上就来喝。但只要一钻到书里,药凉在盏中也不管。

等到晚上,钟漱石回来,看见茶几上铺满她的教材课本,孟葭埋着头,左手摁了厚厚一本资料,笔尖不停,看一眼,又再写上一段。

他扫了一眼放在边沿的,再推一点,就要掉地毯上的青玉杯。

里头盛着乌黑的汤药,不见一丝热气冒出来,已经冷透了。

钟漱石皱下眉,手心里掐支烟,指尖拢着杯沿走到厨房,开了小火温上。

热得差不多,他又闷进杯子里,扇了一阵凉后,再端回到沙发上。

他拔了孟葭手里的笔,惹得她回头看他,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

孟葭自觉端过来,仰头咕咚喝了,接过一瓶水漱口。

见钟漱石面色不善,她忙表态,“我下次一定记得喝。”

他刚要发话,眼神瞥到她手底压的一叠资料下,封面上烫金字样,是伦敦大学玛丽王后学院的标志。

钟漱石仿佛像看见一封生杀予夺的宣判书。

他原本清亮的眼眸,附着上一层寒冬霜雪的凛色,浸满炉火销残后的冰冷。

钟漱石收回目光,长久的凝视她一阵,孟葭捧着药,不明所以的冲他笑。

那笑中有芳醪繁红,竹槛窗灯下,春风收不干的清露。

末了,他也勾了下唇,“开了一天的大会,我先上去休息。”

孟葭乖顺的点头,“嗯,我也差不多好了。”

钟漱石迟疑了几秒,最终伸出手,指腹刮了下她的脸,柔声道:“别太累了。”

她点下头,“知道,我很快。”

孟葭学到深更半夜,在客厅那座鎏金自鸣钟指向十二点前,把书收进包里。

她把课本分类放,整齐的码好,以致最后茶几上,就只剩一封推荐册。

孟葭把它塞进最里层,抬头时,脑中蓦地浮现钟漱石临走前,眉头深锁的寡淡面容。

她猜,他应该是看到了。

孟葭上了楼,卧室里光线昏暗,只有窗台边的紫檀横柜上,放着一盏流银灯。

钟漱石侧躺着,面朝落地窗那边,像是已经睡了。

她放轻了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