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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做娘的,真没做好。如今跟你爹和离,更怕我孤身一人,无力照看你们。谁曾想,绣娘的生意却越做越好,手上的钱比当夫人还多。我就给你们一人打了一只纯金的长命锁,保佑你们长命百岁。”
谈宝璐捏着长命锁,眼眶湿润,她扑进辛夫人怀里,带着哭腔道:“娘,您真是的!花这冤枉钱。绣娘生意好,可娘手都磨破了,眼镜都熬坏了。”
“娘没事,”辛夫人也红了眼眶,“娘只要你知道,你想回来,永远都可以回来,家里不差你这口饭,不差你这双筷子。”
“娘……”谈宝璐搂着辛夫人,又破涕为笑了起来。
在自己家刚坐了一下午,武烈王府上的人就过来请谈宝璐回去了。
谈宝璐心里有事,不想回去,便说:“你们回去吧,我今晚就留在家里。”
“谈姑娘就别为难小的了……”过来请她的小随从都快哭了,“谈姑娘不跟我们回去,我们交不了差。”
“这是我家,我就想留在我家里,要我过去你们就把我绑过去。”谈宝璐丝毫不让步。
小随从哪儿敢真用绳子捆人?只得垂头丧气地回去,战战兢兢地等岑迦南回来拿他们是问。
谈宝璐回到自己的房间,觉得哪儿哪儿都舒服。
她病时不能洗澡,早就觉得身上黏糊糊的。
她吩咐小东小西备好洗澡水,热水刚搬进来,她脱下外衣,正坐在桶沿解脖颈后的肚兜的绳扣,就听一阵风将窗户吹得一响。岑迦南又冷又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许你回家一趟,你倒不想回去了。为何不肯回来?”
第81章
◎“宝儿,再这么叫我一声。”◎
“你, 你怎么来了!”谈宝璐吃了一惊。自从搬进这一处住,她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岑迦南不请自来!
岑迦南立在她的面前,半个身影浸润在夜色里,深邃的目光缓缓往下移。
窗外天色已黑尽,唯有浴室内灯火通明,注满热水的浴桶往外飘出丝丝缕缕热气,蒸得皮肤也跟着发起热来。
她脱光了外衣和里衣,浑身上下只余一件杏色底的桃花纹肚兜, 和一条白色亵裤。那胸的上半围生得饱满挺巧,小小的心衣几乎兜不住,将将托着两堆沉甸甸的雪团子, 一动作就荡出波涛来。
她登时面红耳赤,慌慌张张地从一旁黄桃木衣架上拽下一身外衣,紧紧地拥在胸前。
那身外衣抓进了手里, 方才摸出只是一层绢纱,什么也遮蔽不住。
谈宝璐顾不得这么多, 手指抓得更紧, 好像给自己找了一层铁盾铁甲。
杏仁外笼了一层纱, 被身后跳跃的温暖烛光一照,反倒是半遮半掩,犹抱琵琶半遮面。
岑迦南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美景,一只黑眸黑如点漆, 一只紫眸艳如骄阳, 他似是被抽了魂, 受了蛊惑地朝谈宝璐走近。
他并不觉得自己的举动有什么不对, 这是他的女人, 以后他们还会做更亲密的事,现在这只是一点点饲狼用的开胃小菜。
谈宝璐却被逼得连连后退,她光着的脚到处踩,脚掌踩着了衣摆,几乎跌了一个趔趄。
她腾出手,要去扶身后的浴桶,岑迦南恰到好处站到了她的面前,一把托上了她的臂膀,将她拖抱了起来,他借机把她往自己怀按,沉声问:“为何不肯回去?”
感觉岑迦南的手掌肉贴肉地扶在她的后腰上,谈宝璐登时身体发起抖来,“殿下,快放开我……”
以往岑迦南再怎么抱她、碰她,就算滚到床上去了,两人之间也隔了几层衣物。她还是体面的,不像现在这样,衣不蔽体,难堪到了极点。而且岑迦南亲口对她说过,绝不会勉强她做她不想做的事。
她又想到母亲叮嘱她男人的狭隘小气,便觉得岑迦南今晚是故意为之,将她当作玩物看待。
她在岑迦南怀里像小鱼似的挣来挣去,又推又搡,说:“松手,殿下松手!”
岑迦南也不是泥做成的人,他的脾气又狂又自大,想做成的事,纵千军万马不可敌,在谈宝璐面前不过是压了三分本性。
他连日在外带兵打仗,手下人又被赫东延折了不少,案几上的公务堆积得有一人多高。公务糟心也就算了,下头人还办事不利,今日几名幕僚来禀事,说的话牛头不对马嘴,将他惹出了一肚子火。好不容易入了夜,他一到家就听随从说谈姑娘不肯回他这儿,这下是真一脚踩到了他的禁区。
他向来喜欢谈宝璐乖巧温顺的样子,嘴又甜,跟他浓情蜜意时句句称他心意,如今这么一朵“解语花”,在他怀里像只炸了毛的兔子,恨不得要跳起来咬他一口,岑迦南的火气终于忍无可忍。
他声调沉了几分,紧紧钳着她的手腕,道:“不许躲着我。”
谈宝璐手中的纱衣要掉到了地上,那是她最后的一丝遮挡,她更加用力地抓着那层布,即便只是徒劳,“我要洗澡了,岑迦南我要你出去!”
谈宝璐反抗得越厉害,岑迦南越觉得她也在厌恶自己、排斥自己,就跟他身边的所有人一样。
所有人都想尽办法逃离他的身边,想尽办法不与他产生联系,即便是血浓于水,也要割断。
他的头疼起来了,一抽一抽得痛,痛疼让他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那只紫色的眼睛烧得几乎要往外滴血,理智全无。
他紧抱着谈宝璐,竟将她抱进了浴桶里,“想洗澡,我给你洗就是了。”
谈宝璐手中的纱衣在拉扯中落到了地上。
温热的水流将她严丝合缝的包裹起来,反复提醒着她,她如今在岑迦南面前同赤身没有什么区别。白色的雾气升起,朦胧了她的眼睛,让她分不清那是水光还是泪水。
岑迦南感觉到水流里,手掌下的触感与往日截然不同。软而细滑,像一块浸湿了的绸缎,抚摸上去时,会带来一股让他酥麻到天灵盖的感觉。
他只想继续摸,往下摸去,让掌心彻底贴合这份阮熨帖到心窝里去了的软。胸口那股火早就不知道是怒火还是□□,他只觉得终于把她抱紧怀里了,终于气顺了。
神魂迷离之中,似有什么东西掉落到了自己的手背上。
温热的,掉下一滴就将他的手烫出一只窟窿来。
岑迦南微怔,抬手就摸谈宝璐的脸,摸到一掌心的泪。
岑迦南立刻将她的脸捧了起来。
果然已经哭得有一会儿了,哭得满眼通红。
岑迦南这下知道慌了,六神无主地瞪着她,半晌干巴巴地问了一句:“你,你哭什么?”
谈宝璐垂下头,收拢起手臂,护住自己的胸口,反问他:“你把我弄到水里,就是想检查我的身体吗?你现在要检查了吗?”
岑迦南脸一沉,“你在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