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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像蜥蜴一样断尾求生,用轻微的擦碰代替致命的刀伤。
“嗯。”岑迦南应了一声,捉上了她的手,就放进了嘴里,连吻带咬,似是又将她当做了大餐,从指甲尖开始仔细品尝,大快朵颐。
“小姐。”这时突然听到门外传来小东的声音。
谈宝璐瞬间魂飞魄散,“小东,怎么了?”
小东说:“方才忘记将您要的香夷拿进来了,我现在送进来。”
“不……”她没来得及出声,小东已端着托盘推门进来。
几乎是同一时刻,岑迦南抱着她一同踏入浴桶,然后他潜进了水中。
“小姐,东西放这儿了。”小东说。
“嗯,好。”谈宝璐感觉水下岑迦南的鼻尖贴着她的胸膛,每一次吐息都带来了水波的流动。时间从来没有这么难捱过,她紧张得手脚僵硬,仍努力维持着淡定的面色。
“要我给小姐擦背么?好久没有擦背了。”小东作势卷起了袖子。
“不,不必了!”谈宝璐连忙出声道,“我自己来吧。”
“啊……”小东十分失望。
谈宝璐定了定神,道:“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来就好。”
小东说:“那我先出去了。”
“嗯。”
“小姐洗澡小心点呀,您刚大病一场……”
“我真没事……”谈宝璐急坏了。
小东:“我走了。”
随着一声门响,岑迦南从水中钻了出来,与她四目相对。
他睫毛上挂着水,眼神又沉又暗,充满了危险。
“要我帮你擦背么?”他竟学着小东的话问她。
“不,不要!”谈宝璐连忙推岑迦南。她那身小衣浸透了水,粘在身上似一张透明的皮,岑迦南则上身□□,张开猿臂,像恶龙圈住宝藏一般将她圈了起来。
岑迦南一直进,她便一直退,直到被挤到了浴桶边沿,退无可退。
岑迦南在水下将她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隔着衣物,她感觉有一处正在发生着巨大的变化,有什么比水流更加热烫的东西正贴着她的腿侧。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她却出乎本能的认为那一定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她欲起身躲开,又被岑迦南压住了腿。岑迦南将下颌抵在她的肩上,沉声道:“别动,帮帮我。”
岑迦南的声音里有几分恳请的意味,这令谈宝璐大为吃惊,她结结巴巴地说:“要,要我怎么帮你?”
岑迦南低下头,离她更近了,近得两个人的鼻尖摩挲,睫毛贴在了一起。他若即若离地围着她的脖颈轻轻吻啄了一圈,温声道:“就这么待着。”然后他挤着她,前后缓缓地动了一动。
她僵硬地泡在水中,眼睛茫然地睁大。
她感觉随着那一处的变化,自己的身体也热了起来,明明生病的是她,她却觉得自己好像被岑迦南过了病气,眼前白蒙蒙一片,头晕目眩。
她的身体有几次被撞得摇晃起来,她在水下努力扶着岑迦南的手臂,岑迦南问她,“难受吗?”
谈宝璐闭着眼睛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岑迦南说:“这是难受还是不难受?”
谈宝璐说:“难受,脖子好痒。”
岑迦南一直在吻她的脖颈,恨不得在那里舔下一块皮来。她告诉岑迦南那些人碰到了她这一处,他就这么做,意图再明显不过。
她有些生气,委屈道:“刚刚不是说不在意的吗……”
“但我看着宝儿很在意。”岑迦南说,“我帮宝儿舔干净。”
“我早忘记了……”谈宝璐哼出一声鼻音:“呀……”
浴桶里的水被荡出来了一些,不一会儿一满桶的水便只到谈宝璐的胸口。岑迦南摸着水温有些凉,便将谈宝璐捞了起来,抱着她大步往床榻上走去。
他将她放进被褥里,一卷,裹得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你,你那里……”谈宝璐再单纯,这会儿了也不可能还不知道岑迦南刚刚对她做了什么。那东西离开时还是热烫的,应该并没有结束。
“不管它。”岑迦南无所谓地说。
“不,不管吗?”谈宝璐结结巴巴地说。
岑迦南又得继续憋着,早有些上火,懒得跟谈宝璐继续探讨这个问题。他就要将谈宝璐从床上抱起来,这么扛着回去。谈宝璐手撑在岑迦南的胸口,连连摇头,“不行不行,我今晚不回去了。”
岑迦南沉了脸色,问:“为何?”
谈宝璐反倒觉得岑迦南问得莫名其妙且无理取闹,“这里本来就是我家呀。”
话音未落,岑迦南脸色一变,谈宝璐猛地抿住了嘴唇。
听见自己的声音,她方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扎着岑迦南的心了。
她有母亲,有弟弟妹妹,哪里有他们,哪里就是她的家。
可是岑迦南什么都没有。
他身边没有一个亲人,他住在一间非常大非常雄伟的宅院里,但那里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房子,而不是家。
岑迦南是没有家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谈宝璐说:“我好不容易回来,我还想跟我娘说话呢。”
岑迦南今晚刚跟谈宝璐闹了一通,不想再吵,便让了一步。他带了三分淡笑,用戏谑的语气恶狠狠地说出心里话:“我现在就想打一个全天下最大的金笼子,把你关在里面,不让任何人碰到你,见到你,和你说话。”
谈宝璐轻轻打了个哆嗦,她觉得岑迦南说的不是玩笑话。岑迦南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实力,打造一只金笼子将她关起来,就像他对待他养的那些鹰隼一样。
“殿下你不肯放我回来,是因为怕我会再遇到意外?”谈宝璐试探道。
岑迦南看向她,没说话。
谈宝璐说:“殿下,你小瞧我了。”
她继续说:“我比你想的要厉害得多。孟非谌抓走了我,在我这儿也没讨到半点好处,而我还吓唬他了,他估计现在还以为自己身中剧毒呢。”
她捧上岑迦南的脸颊,仰望着他,认真地说:“我不需要你的金笼子,不需要你金屋藏娇,我需要自由。”
“自由?”
谈宝璐坚定地说:“我需要想回家就回家的自由,想见我的亲人和朋友就能见我的亲人和朋友的自由,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的自由。不为任何人,任何事而恐惧。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
岑迦南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殿下?”谈宝璐回望,出声又问了一次。
岑迦南方才不悦地直起身,穿戴起扔得满地的衣物。
谈宝璐也从被褥里钻了出来,不好意思地捡了一件新衣,再钻回被褥里穿。
岑迦南穿好衣服,打算出去。谈宝璐忙叮嘱:“殿下,别走正门啊!”
岑迦南脚步一顿,忍无可忍地回头横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