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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意思,别管男孩儿女孩儿,先给我弄出一个再说。”

第110章

◎她想让岑迦南像自己这样失控。◎

岑迦南这人说话, 向来是说到做到,言出法随。

他说过要让这寝宫一年四季暖如盛夏, 屋中便日日用地龙、金丝炭烧得暖透。

那和煦的热气从地板底下渗出来,暖而不燥,即便不着衣物在屋内走动也不会觉得寒凉。

谈宝璐被抱坐在窗下的竹编榻上。她合衣仰面躺着,一头发簪掉了满席,墨黑的云鬓蓬松宛若乌云,一袭绛色湘裙拖曳在地,层层叠叠的纻丝裙摆铺展开来, 好似在脚下绽放了一朵烂漫的红莲。

这是整间屋里最亮堂的地方,不消点灯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岑迦南欺身而来,用手指慢条斯理地解着她心口的一根细带。

他在居高临下地俯瞰雪景, 细瞧屋外的雨丝是如何从窗檐的缝隙之间飘淋进来,洒落在她的衣襟上,那纤如蝉翼的布料紧密的包裹着这具完美的素体, 韵度若风里海棠花,标格似雪中玉梅树。

眼睛看够了, 手也不停歇。

顶级的猎手永远是沉着、冷静、充满了耐心。

不急不躁, 不慌不忙。

细带上的结被他缓慢地用指节挑开。

领口揭开一条细缝。

滚烫灼热的大掌便从这条缝中游进去。

桃色的外衣之下是鹦鹉绿纻丝小小心衣。

服服帖帖地托着两团沉甸甸的雪团。

随着岑迦南的动作, 心衣的领口越来越阔,白玉似的雪肌牛奶般的泼洒出来。每多溢出来一捧白,他就多一分的血脉喷张,心跳加速, 紫色的眼眸都变得漆黑起来。

他就这么按着自己的节奏, 饶有兴趣地仔细料理着她。

一点点剥掉玉笋的外衣。

有力地揉, 捏, 挤, 压。

让柔软的白雪在他掌心中推挤成各种可怕的形状,让雪白的皮肤从指缝间溢出来。

每当岑迦南摸上这处时,谈宝璐都觉得自己身上好像落了几千只蚂蚁,这些小虫在她身上爬来爬去,却偏偏就不咬她,不给她一个痛快,让她又痒又麻,她浑身打着哆嗦,佝偻起背,抬起眼皮朝下飞快地瞟去一眼。

透过那身纤薄的衣服布料,她看到了岑迦南手背上的骨骼。

当他手指用力时,那修长的指节便会嶙峋隆起,将衣服撑高,拓出他手背的形状,乍一眼看过去,好似怪石上的狰狞纹路。

她的身体又飘了起来,隐隐预示着接下来即将要席卷而来的海啸。

她既恐惧,可又莫名期待。

上一世她嫁为人妇,看过自己的丈夫和那么多女人恩爱。

他们似乎做的就是今日她同岑迦南做的事。

可不知为何,她那时觉得这件事十分恶心,十分可怕,光是想象都让她快要呕吐出来。

没想到现在她变成了那些女人中的一个,但她却再也没有犯恶心。

恰恰相反,她觉得自己小腹下的位置多了一个窟窿。

这个空荡荡的洞迫切地希望被填充满。

她觉得自己好饿又好渴,惟有从岑迦南嘴里汲取来的水,惟有从他的身上撕下肉,才能让她吃饱肚子。

“呀,疼呢……”岑迦南一时失了轻重,谈宝璐便叫唤了一声。

一开口,就是一串她自己都认不清的不成调的颤音。她连忙闭眼抿唇,昂着头,脖颈绷成一条曼妙的弧,然后嘴唇狠狠咬在自己食指弯曲起的指节上。

“别咬。”迷迷糊糊之中,岑迦南将她的手指从口中拽了出去,然后用他的自己的手指取而代之。

那两根手指指腹粗粝,像粘附了一层磨砂纸。

“想咬,就咬我。”岑迦南沉声说道。

手指摩挲在了她的上颚部位。

她被弄得疼,呜咽一声轻哼了出来,唾液流满了下颌。

“上一次舒不舒服?”岑迦南突然将她抱坐了起来,与她四目相对。

谈宝璐眼睫颤得不成样子。

这样的问题教她如何回答?

什么答案她都说不出口。

她的脸红涨,四处乱动。

随着突然的一顶,岑迦南又问了一遍,“舒服么?”

树根扎进了雨后的泥土里。

它开始在柔软的土壤里生根,探往更深的地方。

“啊!”谈宝璐一下哭出声来,粉颊上都是泪。

虽然已经不及第一次那么痛楚。

但依然是热的,胀的。

岑迦南动作不缓,而他撞得有多重,声音就有多温柔。

他在嘴上对她循循善诱:“你要告诉我,我才能知道你的感觉。”

岑迦南毫无章法地一通乱找,把她弄得又哭又叫。

一颗又一颗汗水狠砸在了她的身上,谈宝璐泪眼朦胧地狠瞪着他。

若不是她现在一开口就语不成调,她真恨不得把岑迦南毒哑了。

“别,别问了。”她断断续续地说。

岑迦南稍缓了一口气,然后轻笑了一声,说:“看来不是这儿,是这儿?”

“唔……”

她不说话,他便自己找。

她被弄得快要崩溃,口不择言道:“找,找到了,别找了。舒,舒服的……”

“啊!”突然,谈宝璐身体陡然拔高,好像被一道电流狠狠抽了一鞭,整个身体往后摔倒。

“原来是这儿,藏得真深。”岑迦南便将她从那湿漉漉的竹榻上抱了起来,起身缓步往屋里走。

听说这档子事,两个人做第一遍的时候,会觉得激动,恨不得死在榻上,连命都可以随便交付出去。

第二遍时,还会留点新鲜感,其乐融融。

可到了第三遍第四遍第五遍,那种期待和趣味便彻底消退了。有男人甚至会刻薄地说,没意思,就是左手摸右手……

谈宝璐不明白,为何岑迦南却一遍比一遍对她兴趣更大。

他似乎将她当成了寻宝图,每开采到了一处,便倍受鼓舞。

而她也被彻底带坏了,那种初次开凿的痛苦褪去后,她开始逐渐适应,变成了他的容器,当他的手将她抬起来时,她也会无意识地塌下腰,给出一个微弱的回应。

她扭过头,看着身后岑迦南摆动时脸上浮现出隐忍的神色。

这是他很少会变现出来的,最脆弱,也是最薄弱的一刻。个

她不禁生出了玩心,她想让岑迦南像自己这样失控。

她故意费力地将头抬得更高,努力凑过去,用嘴唇去贴他干燥的唇角。

她长了一张仙子的纯洁的面庞,却用女妖娇滴滴的声音问他:“殿下太过分了。老问我,逗我。那殿下呢?你觉得我舒服吗?”

她话语间狡黠的一语双关,岑迦南又怎么会听不出来?

是我觉得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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