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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液体,很难分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他将我绞得实在是太紧了,我无暇分心去想其他事情,我和他的理智一同被焚烧殆尽在这场烈焰里,我鲁莽地寻找他的敏感处,反复地折磨他,暴力地向里冲撞着,他的肉体为此颤栗不止,浑身被汗水浸透了,嗓音几近沙哑,仍然饱含着性感。

我们彼此忘我地进行性爱,忘了还有人在窥视,甚至忘了这是世界末日,军区外一片蛮荒。好像回到了3994天前的夏日,我和他只是情窦初开的少年,在明媚的卧室里激烈地偷尝禁忌。

“Chris……”我听见他崩溃地呻吟,连他的屁股都在发抖,我捂住他的嘴,用力地再次狠顶进去,他浑身一紧,抽搐着,微凉的精液猛地一汩汩泄在小腹上,而我终于在混乱中顶到了那层薄肉。

他分明还处在不应期,却受到了极大地刺激,我不知道那个被植入的器官是怎么牵连到他的神经元的,总之他的反应激烈得要命,像是条濒死翻滚的鱼,在我的身下剧烈地挣扎。我知道母虫通常对受孕都会充满排斥,总是要由强劲的雄性来将它暴力征服,以确保能够受孕成功,产下后代。

我无法控制我的冲动,一次次地尝试把龟头顶进那半开的软肉里,他被顶得逐渐没了力道,浑身都在哆嗦。

假使我尚存半分理智都绝不会再继续强迫他受孕,可那一瞬所有自私的欲念占据了我整个脑海。这些卵若是生下来也是会有我的一部分基因,想到这我就近乎狂热地渴望他为我孕育生命。

我用力地按住他的腰,将他死死地按在石坛上,上面铺垫的柔软毛毯被我们搞得一团糟。出于最原始的习惯,我咬住了他脖颈上那犹如艺术品的蝴蝶红纹,舌尖品尝他发咸的汗水,像是咬住了一只野兽的命脉,嘴中是狰狞的红。我将阴茎发狠地顶进受精腔的开口,感受到他身体内部的急剧抽搐,他后背肌肉上的猛烈颤抖,有液体如潮喷般从他的身体里涌出来,狼狈地淋在两腿间,浇湿了我的性器,他浑身彻底瘫软,而受精腔的开口大张。

我们交叠在一处,此起彼伏地喘息着,有那么一瞬间我被扑来的愧疚和后悔所吞噬,我像是猛地清醒了,吵乱的声波消失了,黑暗的撕裂的荒诞想法也消失了。只剩下头顶的阳光,记忆中他的理想,他当下的孤立无援,然而这些都是徒劳。我们身处牢笼,没多久我就被体内电流所强迫着扶住他的腰坐起来,他没有拒绝,也不再那么的情绪化,甚至配合地按住我的肩膀,坐在我身体上,将整个勃发的性器吞进了屁股里。我们像是不知厌倦地两只野兽,在某个发情的春天里被体内苏醒的兽性支配着,无止境地在水边热情交媾,直到母兽怀孕为止。

神殿角落的一圈石像在无声地凝视我和Phillips,我认不清那些石像的名字,也不知道是源于哪种宗教。我抱住他的腰际,抚摸他后背上被异形撕裂过的伤疤,注视着神殿天顶的模糊金光洒在他的身上,洒进我的怀里。我掰开他的两臀,缓慢地抽插在里面,幻觉中仿佛听见有低沉的吟唱之声,那些声音细缓而神圣,把圣洁和性都歌颂在一起,我猛地回过神,那些声音又再次消失了。

我不禁要怀疑所有的幻觉和癫狂是否都源于那支未知的浅蓝色药剂,还是源于近乎怪诞的声波。我将他抱进怀中,龟头徐缓地向里磨在腔口处,掌心下是他细微的颤栗。他垂下脖颈与我接吻,坚毅的下巴抵住了我,尽管他现在如此香甜,我仍能闻到本该属于他的硝烟味道,我的指肚沿他身上的纹路游走,假借温存贴近他的耳朵。

“Phillips,给我点时间……”

第5章 营养

“感谢配合,专家需要检查虫母体征,你可以离开了。”

生物耳机中传来监视者冷酷的命令,神殿中所有的灯光都随之昼亮。我才发现原来这座古神殿只是一个伪装的壳,明晃晃的白炽灯几乎要将人致盲,那一缕曾如希望的金光在此间变得微弱、透明,甚至被冷白色的光所完全覆盖了。

地面的暗板被打开,各种沉重的医疗器械从地底自动抬升上来,没几分钟就挤满了整个空间,石砖墙壁表面翻出一层反光的银色材质,这里仍然是一座实验室,一座按着神殿结构来修缮的实验室。

七八个人身穿白色衣褂,夹着文件往里进,两位身形壮硕的保安递给我一条浴袍,几乎是寸步不离地盯着我,将我请离出了“蜂巢”。他们带我回到单独的休息室,使我又回归到之前那近乎囚禁的待遇。

我在休息室中被迫等了将近三天,期间能听到走廊中来往的脚步声,推动手拉车的声音,迁移设备的声音,还有些难以判断的动静。我在抽屉里找到张空白的纸,用笔不断地记录这些声音,根据重量等信息来猜测他们的用途,反复地尝试推导他们的实验进程,罗列出数十种可能性。如果不是当了将近十年的军人,我很难拥有这样冷静的素质和灵敏的耳朵,可也正是这十余年的军人生涯,使我和Phillips从此再也无法回归常人的生活。

最近声音混乱了许多,按我的猜测是近几天的实验陷入了僵局,也许是出现了什么状况。这种猜测让我的心情再次陷入慌张,几乎如我所料,当天夜里,一位女士敲开了我的门。她穿着职业装,踩着黑色的高跟鞋,言简意赅地要我立刻随她出来。我低头看她一眼,默不作声地按她的要求消毒自己,然后进入空旷的走廊。

“实验体最近的情绪有波动,身体各项指数不稳定。我知道你是他的朋友,你来安抚他。”

“你们做什么了?”

“做我们该干的事。”

女士将眼中虹膜录入实验室大门,实验室亦随之打开了。尽管已是后半夜三点,仍然有两位专家忙碌在工作台上。

“实验体呢?”女士问向其中一位专家。

“观察室里。”专家指了指监控屏,回答道。

我四处张望,记忆中圆形的神殿此时已彻底成为六角形的实验室,除了中央那台蕴藏着微光的紫水晶祭台,真要怀疑几天前就是场诡异幻觉。

“你的朋友来了。”女士径直带我走向观察室,录入了指纹,随后白色的自动门打开了。我看到Phillips疲惫地坐在里面的一个棕色皮沙发上,他没有衣服穿,就只是那么疲惫地躬身坐着。

看到他至少表面上一切安好,我紧绷的神经才算有些放松。

Phillips回过头看了我一眼,那一对视间,我们互相看到了对方眼里的关心和尴尬。

“你先进去吧,需要离开的时候会通知你。”

穿着黑色西装裙的女士冷脸离开了,观察室的大门被关上。我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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