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踌躇了两秒,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Phillips的身上。
“那天…没吓到你吧?”Phillips披上我的外套,用手揉了两下额头,眼皮下明显的青色。
“没有……”我不知还能往哪看,此时的Phillips是清醒的,我们都是清醒的。
“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向叔叔交代了。”他看起来略为痛苦地垂下头去,两手捂住脸,白金色的碎发从额前散落下来。
“这不是你的责任,Phillips,…你这几天怎么样?”我忍不住看向他的小腹,那里似乎很平坦,又似乎有点鼓起的轮廓。
“他们对我实施受孕测试,但我的生理反应过激,所以他们决定先保持观察。”
“这…实在是……”
“荒诞至极。”
“也许有两瓶伏特加会好一点。”我坐到他旁边,两手虚握着,环视这间六七十平米的观察室。
“这里营养液的味道有点像酒,你要尝尝吗?”
“放在哪了?”
“前面的柜子里。”
我动身过去拿,这柜子里有够夸张,摆得全是营养液,像一排排的黑色瓶装啤酒。
我拿出两瓶营养液,一回头就见到Phillips在看我。我的那件外套根本替他挡不住什么,灯光衬出冷白色的皮肤,修长的赤裸的腿,和两腿间的阴影,在我这个角度全都看得一清二楚。
我神色不自然地滚了下喉咙,打开两瓶营养液,我们假装那是酒,互相地碰了个杯。
“他们没对你做什么吧?”
“没有,他们只是安排我待在休息室。”
“那就好。”
“你不要总关心我。”
“为什么?”
“你才是深陷地狱的人,多想想你自己,Phillips上将。”
“好吧,我...我在幻想有天能回到恩德牧场去。”
“但那里已经是重灾区了。”
“是的,我知道。”
恩德牧场,曾经我也很想回到恩德牧场,继续照看我父亲养的那几头小奶牛,接我妹妹放学,和她一路吵着嘴回到家,吃几口母亲新出炉的莱恩饼。
但现在已经很久没那么想了,或许是梦里恩德牧场沦陷的模样太过真实,我清楚地知道那里已没有任何事物还能等着我。
那Phillips呢?
他会怀念他的父亲,母亲,两个弟弟,还有什么呢。还有他班级里那个对他有兴趣的校花,两个人总是约会,在学校的操场上。
“你还记得Candice吗?”
他先是怔了一下,然后回答道“记得,她父亲是警察,带她一家搬离的比较早,……保佑他们平安无事。”
“嗯,但愿吧。”我有些沉默地坐着,喝着那瓶发苦的营养液,受着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监视。
我们互相沉默了一会,末了我用“酒瓶”轻轻地撞了一下他的瓶口。他怔住了,看到我有对他笑,像是受到感染,也笑了,抬头把营养液都灌进嘴里。
我们为对方悬着的心都放下来了,也逐渐打破了尴尬的隔阂,尽管他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外套。就在我们讨论到食物的时候,我的耳机里再次响起了某些指令。
“Christopher先生,实验体距离上次检查已经过去八小时,有劳你配合采集一下照片数据。”
我僵住了,不知道这个采集是什么意思。
Phillips注意到我的不正常,眉毛皱起来。
“好吧,是什么检查?”我通过耳机问道。
“内腔检查,一次性检测管就放置在抽屉里,你帮Phillips上将把它推进受孕口,检察管内置超声探头,显示绿灯就可以抽出来了。”
我僵硬地抬头看向Phillips,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看,显然是之前被做过很多次这种检查和采集。
“他们让我……”
“去吧。”
第6章 可能性
我从几个抽屉里找到一次性检测管,这东西简直是长得过分了,玻璃材质的,隔着塑封袋也能摸得出它很冰凉,透明色,又细又硬。
我按照要求在水池里洗手,消毒,然后轻攥着那根透明的管,假装研究它怎么使用。
“行了,Chris…”
Phillips明显很了解我,他能看出来我是装的。
“我不会使用。”我被拆穿得有些尴尬,徒劳地嘴硬着。
他只是收回视线,没有说话。在他被反复实验的一百五十多天里,被卡西圣兰从那样的位置移植进去一个人工卵巢,肯定做过不少类似的检查。
我撕开检查管的塑装纸,找到有探头的那一端,把手旁的润滑液淋在上面,尝试给自己做了个心理建设,向他慢慢地走过去。
能看出来他在用牙和嘴唇较劲,但是仍配合地张开了腿。我本想为他扩张,对比了一下比手指还细上许多的玻璃管,很快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这个疼不疼?”
“还可以。”
于是,我伏身跪在地毯上,方便他的腿借力搭在我的肩上。那藏在阴影下的穴口再次在我眼前暴露出来,脑海里冷不丁浮现出用舌头舔向这里的画面,这次没有浅蓝色药水跟体内作祟,我的羞耻心异常活跃,没有任何借口能掩盖自己的生理反应。
我将玻璃管谨慎地推进Phillips的身体内,冰凉的细棍慢慢地被他用身体焐热,能感受到他浑身都在绷紧,尤其是腿根的肉,一直都在微微的颤抖。
这过程实在是煎熬,不知到底推多深才足够,我试探性地缓慢向里推着,以防戳疼了他。就在刻尺显示推进二十厘米深的时候,我感受到一股柔软的阻力,像是顶在什么很脆弱的肉上。
我抬头看向Phillips,他的面色潮红,一条腿垂在地上,一条腿张开地搭在我的肩上。
我收回视线,但又无法确认,只好开口问“是这吗?”
“不是…”
我知道就在这附近了,但受精腔的口那么小,那天我是怎么准确找到然后顶进去的,难道我的生殖器比我的手指还灵敏?
为了手腕灵活一点,我改为弯腰站着,重新调整玻璃棒的位置,又尝试往里推了一下。Phillips浑身剧烈地一颤,他张嘴喘息着,显然是被刺激到了。我的手心里开始出汗,胳膊也越来越僵硬,就这么一根玻璃棒,要折磨两个人。
但事情总要继续,我推着那根检测管,尝试着调整位置,仍然找不到受精腔的口。而我每碰一下,都会引发Phillips的剧烈颤抖。后来大概是超过了Phillips心理的预期,他的身体不再像起初那样冷静受控,总是躲闪和条件反射,这让我不得不花更多的力气把他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