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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战栗,只是反复地压着他的前列腺。
他按着我的肩膀,说:“……够了,已经够了。”
那语气就像指挥官的命令,轻淡,不容置疑。
但是压制着喘息。
我把水光淋漓的手指抽出来,慢慢地,感受着黏液从我的指间滑过。
他一定很知道现在的状况,黏液从他的屁股里淌出来,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就这样,直接插进来吧。”他连说话都有些艰难。
直接插进去,那么脆弱的洞肯定会被撕裂。
我强忍着犹豫了几秒,简直度秒如年,连太阳穴都开始跳了,天知道我也多渴望狠狠地插进去。
但我没有听他的,把手指重新捅进他的屁股,动作太过急躁,没有把握力度,他忍不住呃了一声,像个失控的性瘾者,眼睛迷离,浑身发抖。
一切总会偏离轨道,不可能再拉得回来的,指挥官。
我总共放进去四根手指,在他的身体里快速扩张着,把他的洞揉捏得像是个面团,紧绷的括约肌全都张开了。黏液像是拧不紧的水龙头,不停地从里头往外淌。
Phillips压不住溢出的呻吟,他必须张嘴用力呼吸才行,只要他张嘴,那些堕落的声音就再也无法压制。
我的太阳穴跳得越来越厉害,在这样忍耐的折磨中,连看东西都有些模糊了,身体像是刚被注射病毒时的易感期那样,猛烈地发着高烧。没有肾上腺素,没有抗体蛋白,只有插进Phillips的身体里,仿佛我才能在濒死中被他解救。
我连手指都没擦一下,带着那样黏稠的体液,在高热中解开裤子上的拉链。动作急迫不慎夹到了性器,疼得闷哼一声,却完全没有减弱它硬的程度。
它抵在Phillips的腿根上,热得吓人,循着软烂的洞口直接插了进去,结实地插到最底,连植在最里面的虫巢都被顶得往里缩了一下。
Phillips几乎崩溃地抽搐着,浑身的肌肉都绷紧着抖动。他的手指抠住我的后背,似乎神志已经模糊了,肉洞只有淫靡地绞紧着。我双手按住他的腰,一下一下地用力往上顶,他只能接受这样的侵占,甚至他的身体沦陷进了这样的快感,主动迎合着我的动作。
我的心脏变得很热,比烧热的血液还热,梦里也没有梦到过这样坐在身上迎合的Phillips。我轻轻地亲着他的脖子,亲着他红透的耳根,舔掉他淌下来的汗珠,下面却在用力地、狠狠地干他。
信息素比录像中的红雾还夸张,简直是铺天盖地淹在圣堂里。
Phillips会忘了我是谁,上次在神殿时就是这样,一旦他沦陷在发情里,作为人的神志就被彻底吞没了。连我也迷失在这浓重的红雾里,意识趋于空白,快感如浪潮一层推着一层,灵魂都快从肉体里抽离出来,像是本能,像是毒瘾,我迷恋又疯狂地干着他。
末世,十三区,蜂巢,圣堂,所有的现实都在远离我们,只有对方带来的快感如此真切。
Phillips伏在我的身上,炙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旁,我不断地亲吻着他,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没有一秒停止过。肠道尽头那薄薄的肉,里头寄生的巢体,轻柔地吸吮着我,好像要把我的精液都吸出来。
我对它恨着又迷恋着,它不该生长在那里,给Phillips带来了巨大折磨,真正的罪恶之源。但是它已经生长在了那里,完美地结合,一直等待着有什么灌进去,喂饱它。
我听到恶魔蛊惑的声音,已经做到了这一步,上次射进去了,为什么这次不呢。
Phillips早就敏感得射了出来,但他的身体仍然在高潮。我徘徊在受精腔的外面,顶得一次比一次用力,那薄薄的开口一次又一次地敞开吸着我。
就在我饱受折磨时,耳边忽然像是幻听了一样,恶魔的声音变成了最熟悉的声音。
“射进来。”
我浑身都僵住了,停止亲吻,也停止往里顶,发蒙地问。
“……什么?”
“如果必须在坏和更坏里选,那就射进来……Chris。”
我的大脑突然轰隆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Phillips的这句话,还是因为他最后叫了我的名字。
Phillips已把受孕的命运看作必然,只有死亡才能让他摆脱命运,可我没有选择杀了他。
坏和更坏,就是我和虫族之间,必须做选择。
在大肆弥漫的红雾里,他留有神志地说出了答案。
我的心脏不止发热,简直从喉咙里跳出来。我热切地亲吻着他,与此同时,性器顶开了那层吸吮着的薄肉,用力地往里挤,Phillips变得颤抖不止,声音嘶哑,直到把精液全都灌进了他的身体。
第26章 炽热
我把Phillips放到中央祭坛上,他的体重并不轻,但比虫族轻多了。
祭坛上铺着石榴红色的绒毯,后面摆着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浓稠的石榴红衬得Phillips的皮肤更白,甚至还粉了些,汗湿的碎发黏在额上,精液从股缝里淌出。
我从没这样看过Phillips,摆在鲜艳的祭坛上,他看起来年轻得像是十七八岁,那些画面就像录像带一样清晰地在我脑海里浮现。
我低头与他亲吻,呼吸在我们之间绵长徜徉。我沿着他的唇瓣,下巴,脖颈,锁骨,一路缓慢地触吻下去,吻过白皙饱满的胸膛,吻过紧致有力的小腹,宛如雕塑的身体充满了致命吸引力。
直到我的吻逡巡在他腿间,我将头低得更深,将他半软的性器含了进去,他的浑身震颤,脖颈扬了起来,喉结轻轻滚动。我把他的性器含到最深,软嫩龟头抵在喉咙深处,他看起来饱受折磨,右腿被我搭在肩上,腿根打颤,手指紧抓着石榴红绒毯。
暗红的雾海在降落,金光如同流沙倾泄,甜美的香气徘徊在周围,伴随着低沉的喘息。我慢慢地吞吐着他的性器,舌尖贴着青筋舔舐,在最脆弱的沟处用牙齿轻咬。
Phillips无意识地抓着我的头发,那些流连在耳旁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我将性器一含到底,裹紧喉咙使劲吸吮,他的两条腿用力夹紧,腹部打颤,再一次射了出来。
腥膻的精液含在口中,混着我的唾液,我就这样与他接吻,手掌轻按在他的心口处,那里有力搏动的心跳回应着我。
跳动的心脏,鲜活的存在。
Phillips翻过我的手,和他自己的手紧扣在一起。
我们深沉地接吻,浑身炽热,像要融化为一体。我扶住肩上的腿,对准股间翕张的洞口插了进去。他在喉咙中呜咽一声,我按着他的腿一下一下地往里顶,龟头一次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