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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桥听门口突然没声了就知道不好,赶紧换了衣服出来,正好看见程修把人提溜起来,就剩两条腿在空中乱蹬。

“程修!”乔桥叫了一声后连忙捂住嘴,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不要闹大啊,都这么晚了,算了算了。”

有她打圆场,隔壁的青年才不至于当场嗝屁,不过被放下来时他都因缺氧开始翻白眼了。

乔桥走过去:“你没事吧?要不要帮你叫医生?”

“你他妈……”混混还想嘴硬,但目光扫到后面如凶神一般的冷面男人时,身体比大脑反应还快,立马闭嘴灰溜溜地走了。

他虽然不怎么聪明,但也不至于傻,刚才掐住他的那只手如铁铸的一般,无论他怎么掰都没撼动分毫,这样的人可不是他惹得起的。

眼看隔壁房门紧闭,乔桥怅然若失:“怎么这么快就走了?我还没跟他商量声音的事呢。”

程修转身进屋:“他们会安静的。”

“唉,我不是那个意思。”乔桥跟上,“毕竟人家有需求嘛,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不让他们出声也不合适,只要分贝小一点,我就没有意见。”

程修的目光悠悠地抛过来:“我们也是孤男寡女,干柴烈火。”

“呃——”乔桥噎住,半天才磕磕巴巴道,“你、你跟他们当然不一样,你定力好。”

也不知道她这马屁有没有拍对地方,程修紧抿的嘴角似乎有所松动,他脱掉外裤重新躺下:“睡吧。”

乔桥缩缩脖子,听话地也钻进被窝。

屋里一静,外面的呼啸的风声就格外响亮,北风从窗户缝里使劲儿地往屋里钻,又往被窝里钻,乔桥努力地缩成一团,但被窝却越来越像个冰窟。

她再一次后悔不该贪便宜住这样的旅馆,棉被薄得像层纸,一抖还沙沙地响,鬼知道里面填了些什么东西。

……要是有电热毯或者暖炉抱着睡就好了。

乔桥眼馋地看了眼身侧的人,程修的被子只盖到胸口,一条胳膊甚至因为嫌热干脆搭在了外面。被窝里也是,虽然冷,但靠近程修的地方都暖融融的。

乔桥很想贴过去但又觉得那太丢脸了,只能装作不经意地把冰凉的脚塞进程修的被窝,蹭他一点热度。

哇,真的好暖和哦。

乔桥贪恋地动了动脚丫,一不小心还碰到了程修的脚,她吓了一跳,刚想收回去,脚就被两条有力的腿夹住了。

黑暗中程修眼里精光四射,哪里还有刚才睡得人事不省的样子?

“哎呀……程修!”

乔桥刚叫一声,就被拖进了另一个被窝,热烘烘的体温瞬间包裹了她,身上的寒气一扫而空,冰窟眨眼变成了热窟。

程修把她圈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热量源源不断地透过紧贴的肌肤穿过来,没一会儿乔桥就感觉额头有点冒汗了。

“好了好了,我不冷了。”乔桥低声道,“你放开我吧。”

程修眼都懒得睁,“就这么睡。”

乔桥暗自腹诽,你倒是舒服啊,像抱了个抱枕似的,这姿势我可睡不着,腰快被压断了……

程修不放,她只能靠自己,小幅度地扭动着身体,试图从两条铁臂中钻出来。

我蹭我蹭我蹭蹭蹭!

蹭了一会儿,乔桥突然感觉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戳上了她的屁股。

这么大冷天,能散发出这种温度的硬玩意儿也只有那啥了啊!乔桥就跟被人打了一枪似的立马老实了,也不乱动了,硬邦邦地躺那儿闭眼装睡。

身侧的人动了动,粗重的鼻息喷洒在乔桥脸上,她紧张地睫毛乱颤,哪有睡着的样子?

“明天放你假。”磁性的男音灌进她的右耳,热气让她不自觉地想缩肩膀,半边脸都被吹麻了。

“什么假?”嘴比脑子快,忘了自己还在‘睡觉’了。

程修像猎豹似的翻身跃起,把乔桥牢牢地压在身下,他反手扯过被子,将两人包进了密闭空间中。

“跑步。”他贴着乔桥的嘴说话,唇碰唇,喷出的热气都交融在一起,“运动量够了。”

乔桥愣了两秒,明白过来程修是什么意思后,脸接着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一直红到耳朵根。

“不行!”她像被草绳串起来的鱼一样扭动着身子挣扎。

“为什么?”

“因为……”乔桥绞尽脑汁,“这、这多脏啊,床单都不干净。”

“我们去浴室。”男人雄浑的荷尔蒙分子在被窝里乱窜,挺翘的肉棒有一搭没一搭地顶着乔桥的肚脐,“不让你碰这些。”

“浴室有摄像头,现在不很多那种新闻吗?小夫妻去宾馆被偷拍之类的……”

她还没说完,就听到程修低低地笑了一声。

好吧,乔桥也觉得自己刚才找得借口很傻气,要是有摄像头,程修早发现了。

大手已经不安分地在抓揉乔桥胸口的小乳,实在没办法了,乔桥只好说实话:“因为、因为屁股有点疼。”

程修的动作顿住了。

“我看看。”说着就抱住乔桥的腰,让她翻过身。

乔桥吓了一跳,赶紧护住裤腰:“不行不行!那里怎么能随便看呢!不怎么痛,就是有点麻麻的……”

程修不理她,大手一挥,乔桥的睡裤就褪到了膝弯,两瓣粉嫩的臀丘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

乔桥的身体瞬间就绷紧了,她脸埋在枕头中,但是能很清楚地感受到程修的两道目光在她屁股上游走,过了几秒,床头灯还被扭亮了,乔桥一时之间只想原地去世……

这也太尴尬了啊啊啊啊!

她只能庆幸这时候程修看不见她的脸,不过表皮的毛细血管估计都爆完了吧……

“呀!”

感觉到程修的手指碰了碰那个肿胀起来的部位,乔桥羞得差点晕厥,却不知道在程修的视角下,小花穴因刺激而猛地收缩的景象多么诱人。

程修觉得一阵口干舌燥,小腹涌起酸胀之感,胯下之物更是抖动着胀大了两圈圈,如果说刚才他还抱有一点玩闹的心态,此时则已经是彻底被挑动了性欲。

“别看了……”少女的哼哼声比猫叫还轻还撩人,程修熟悉这个声音,乔桥一被撩拨就爱这么叫,直叫得人想把她抓过来狠狠摁在胯下。

不过穴口确实有肿胀,红通通的,想哭肿了的两个肿眼泡,看着可怜兮兮的。

程修又想直接插进去纵情驰骋,又舍不得折腾她,粗犷的五官也绷不住地出现了纠结的复杂表情。

“先上药。”冷静了片刻,程修一锤定音。

乔桥:“哪儿有药?”

“我带了。”男人挺着直戳天花板的肉棒下床,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摸出一瓶药膏,返回床上。

乔桥并紧双腿:“药就不用了吧……”

程修充耳不闻,拿过旁边的枕头,垫在了乔桥的小腹下。

这回下半身是彻底被看光了。

乔桥正给自己洗脑‘没什么好害羞的,只是治病’,就感觉到一根热乎乎的手指捅进了她的蜜穴。

身体一紧,穴肉跟着收缩,一层一层绞住了程修的手指,顺便也把手指上的药膏绞进了甬道深处。

乔桥回头,委屈道:“里面又没肿……”

程修面不改色:“都要涂。”

他说到做到,又抠了一大坨药膏往花穴中送去,只不过另一只空闲的手顺势向下抓住了自己的肉棒,粗鲁地撸动着,像是恨不得撸下一层皮。

乔桥对身后的情况一无所知,她没那么柔韧,何况又是撅着屁股的‘屈辱造型’,她暂时也没勇气看程修的脸,只是奇怪怎么这药涂起来没完了,一会儿一坨一会儿又一坨,就算里面肿得再厉害,这会儿也该涂满了吧?

程修的手指再次捅进来,手法却跟刚才有点区别,进进出出的,在她体内摸索抠弄,搞得她也浑身发热起来。

突然,某点被指腹蹭到,乔桥嘤咛一声,腰肢软软地塌了下去。

程修似乎也忍到了极点,他抓过乔桥,把血管暴凸的粗物草草地挤入乔桥的臀缝,利用她两个臀丘的挤压来缓解燥热。但可惜他的阳物实在太大了,就算是臀丘也不能完全吃进去,总有一截落在外面,永远都不能整根受抚慰,弄得程修眼球发红,被撩拨得快要发狂。

乔桥也没想到前一秒还是医生治病的和谐片段,后一秒就跳到18禁剧情了。

可她不敢乱动啊,臀缝被药膏和前列腺液弄得滑腻腻一片,肉棒来回摩擦,几次都差点滑进下面那个不断翕张的小肉洞,惹得乔桥一阵阵战栗,心脏悬在嗓子口,既担心程修犯错,又隐隐期待他犯错……

0643628:小镇的夜

她都这样了,程修只会比她还痛苦。

那个如它的主人一般小巧、可爱、迷人的肉洞就近在咫尺,偏偏能看不能碰,也不是没动过歪心思,可一想到都肿成那样了,程修就狠不下心,下不去手,趁人之危,太过卑鄙。

他宁肯暂且委屈自己龙精虎猛的阳物,用软软的臀肉取而代之。

少女的身体嫩滑无比,像刚从屉笼里取出的鸡蛋羹,蒸得水汽淋漓,热乎软绵,两瓣臀肉更是其中的极品,只要上手一捏,软软的一坨就如有生命一般要从你手里溜出去,如果再加点力,手掌就能感受到无比饱满的一握。

程修左右开弓,爱不释手地来回揉捏,同时胯下也不停,肉棒凶狠地在两丘中间戳刺,因为不用再顾忌把乔桥‘捅疼’,所以腰部格外用力,顶得乔桥一耸一耸的,整个床都跟着她摇晃。

终于,背后的人发出一声雄浑的低吼,热烫的雄精喷洒在乔桥的脊背和头发上,程修不仅阳物比别人大一圈,就连射精的力度都是加强版的,乔桥被烫得打了个哆嗦,两腿也中间濡湿了一大片。

程修拿纸草草擦了擦狼藉的下半身,就迫不及待地把乔桥抱进了怀里,亲着她汗涔涔的额头和鼻尖,好半天都不愿松开。

乔桥生无可恋:“……隔壁肯定全听到了。”

程修:“嗯。”

乔桥:“怎么办,好羞耻。”

程修淡定道:“我把他们赶走,见不到就不羞耻了。”

“……”乔桥沉默几秒,“军人不应该为民服务吗?你这样不太好吧。”

“我在休假。”程修低头吻她的嘴唇,“只服务你。”

小破旅馆没有浴缸,程修就抱着乔桥冲了个热水澡,帮她把身上收拾清爽了,才放进被窝准备睡觉。

屋里还是很冷,但这次有了程修当暖炉,一夜竟然睡得很香甜。

第二天一早两人就出发了,以防再出现昨天那样惊险的场面,程修直接从本地部队的车库中调了一辆越野车出来,此车外表看着平平无奇,实际上从螺丝到发动机全是军工级别的,估计扛一发远距离火箭弹都没问题。

有了这辆车,两人赶路速度明显加快,吃完早饭出发,不到中午就抵达了目的地。

在来到秦家田庄之前,乔桥对秦家的到底多么有钱其实是没什么概念的。

确实,秦家的庄园富丽堂皇,确实,秦瑞成永远不缺钱花,确实,秦家在商界都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但这些都跟普通人的生活差的有点远,在乔桥看来,也就是吃得好点住得好点想买什么就买什么而已,秦瑞成既没有长生不老,也没有三头六臂,他照样会吃路边摊大排档,睡乔桥的小床也能睡得很香。

秦瑞成的‘亲民’导致乔桥产生了一种认知偏差,她表面上知道秦家很有钱,但总是不自觉地把他笼统地划归到‘富二代’这个阶层中,国内大部分家庭还在努力奔向小康,秦家只是将这个目标提前实现并又往前迈了一步而已。

所以抵达秦家田庄的时候,乔桥不知道她即将遭受一次人生观的彻底打碎和重组。

“咱们是不是走错了啊?”乔桥看看手里的纸条,又看看外面一望无际的田埂,“这里全是地啊,哪有什么秦家田庄。”

越野车又往前开了一段,反正这里也没别的路,顺着走就行了。

开了差不多十几分钟,终于在路边找到了一个扛着锄头的老人,乔桥让程修停下车,打算问问秦家田庄的位置。

老头看上去比她还茫然:“这里就是啊。”

乔桥以为老人没听清,忍不住笑了:“这里怎么可能是田庄呢,田庄起码得有个边界吧?栅栏啊,篱笆啊什么的,这里全是地,怎么能算田庄?”

“这些地都是秦家的。”

“哈?”乔桥怀疑自己听错了,“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不止这些。”老头遥遥往远方一指,“到那边的山头,全是秦家的。”

卧槽。

乔桥看了看远处的山脉,再看了看身边一望无际的田野,倒抽了一口凉气。

也就是说她现在目之所及的一切都是秦家的?

天啊,这么大的一块地方,比古代的某些小国的国土面积还大吧?这不是土皇帝吗?

乔桥嘴角抽了抽,心想佣人们真不应该叫秦瑞成三少爷,应该叫他三太子!

“你们来这里干什么啊?”

乔桥回过神:“你知道周伯吗?我们有急事找他。”

“哦,他已经走了,你们去别的田庄看看吧。”

“……秦家到底多少个田庄?”

老人:“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只看这个小的。”

这、个、小、的。

=?=。

乔桥追问周伯的去向,老人的目光开始变得有几分警惕,为了不牵扯进更多的人,乔桥谎称自己是周伯的远房亲戚,这次是来投亲的,还把从老妇人那儿拿地址的事真真假假地讲了一遍。

可能她看着年轻又不经事,老人很快相信了她,让乔桥暂时在田庄里住几天,说周伯下周还回来一趟,到时候再认亲也不迟,还省得到处跑。

乔桥一听当然愿意,但她还没开口答应,就听到程修说:“不用了,我们出去住。”

老人:“最近的镇子离这儿可是挺远的哟。”

乔桥想程修既然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就谢绝了老人的好意,约好等周伯回来那天他们再过来。

一上车,乔桥就忍不住了:“为什么不在这儿住啊,多方便。”

男人言简意赅道:“很危险。”

乔桥惊了:“不会吧?刚才那个老伯伯看着不像坏人啊。”

程修淡淡道:“是环境。”

乔桥仔细一想,也对,这里这么僻静,万一出什么事,她跟程修连个藏身之地都没有,而且路只有一条,一旦被敌人堵上,他们不就成了瓮中之鳖了?

啧,带着程修来果然是对的!

小镇离这里确实挺远,开车也差不多要一个小时,一路上看到的景色全是无边无际的田野,再想到这些田野名义上都算秦瑞成的‘财产’,乔桥就有种无语凝噎的感觉。

镇上只有一家宾馆,但起码比昨天的汽车旅馆强点,程修要了个最好的房间,带着乔桥住了进去。

周伯还得三四天才能回来,这段时间两人只能干等,好在这里风景不错,就当旅游了。

因为镇上外来人口太少了,单纯开个宾馆可能连房租都赚不回来,所以老板娘就把一楼改成了家常小饭店,既可以创收,又能让入住的旅客解决一日三餐。

乔桥跟程修吃了一次,味道居然很不错,看来这几天不用发愁怎么吃饭了。

晚上程修要在小镇里逛逛,他习惯每到一个地方都先熟悉一下地形,乔桥其实有点累了,但想到她跟程修自见面以来几乎都没有安静地散过一次步,就还是强打精神跟他一起出了宾馆。

她原以为这种小镇的夜晚会很无聊,没想到玩的地方还挺多,路边的小店都在营业中,路灯下也坐着三三两两打牌闲聊的人,虽然比不上大城市灯红酒绿,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两人沿着环绕小镇的一条溪流走了一圈,一路虫鸣阵阵,吹来的风中夹杂着泥土的味道,让乔桥连日来有些阴翳的心情好了不少。

她看看程修,男人也是一派放松的姿态,在乔桥抬头的时候他恰好低头,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乔桥赶紧心虚地别开视线。

这气氛……也太好了。

好到不做点什么都觉得浪费了这大好的夜色。

她刚想到这里,就感觉下巴被人抬起来了,程修俯下身,吻住了她被晚风吹得微微发凉的嘴唇。

乔桥人都傻了呀,她差点以为自己刚才把心里想的话都说出来了,不然程修为什么要亲她?她宁肯相信是程修脑子抽风了也也不相信他会跟自己一样觉得此情此景很浪漫。

“你的眼睛。”

男人抬手轻抚她的眼窝,“想要什么,都写着呢。”

啊这。

乔桥感觉脸颊热辣辣的,心想有这么明显吗?她不就肖想了一下,觉得这个景色很适合接吻……

“那刚才你——”话没说完,程修就对她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并迅速把乔桥拽到了他身后,目光紧盯着不远处一丛半人高的灌木丛。

几秒前的放松和闲适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或者不该叫消失,应该叫回归常态,短短一瞬的柔情仿佛雾中花,眨眼即凋零。

程修又恢复了那个乔桥最熟悉的样子——冷硬如刀的样子。

“谁在哪儿?”他往前逼近了几步,沉声道,“出来!”

乔桥觉得有个黑色的东西在眼角晃了一下,定睛一看发现程修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把手枪!

卧槽……

这枪他之前藏在哪里的?没见过啊!

草丛晃了晃,一个女人从里面钻了出来,她两手抚着裙子下摆,娇嗔地瞪了程修一眼。

乔桥:“……”不会是碰上野鸳鸯了吧。

她还真猜对了,很快一个大胖子也钻了出来,他上半身光着,裤子挂在腰上,胸膛剧烈地起伏,一看就是刚经历过某种激烈运动。

“哪个不长眼的敢坏老子好事!”胖子啐了一口,“活腻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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