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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爱。”

21:46:05

14

方枝生病了。

母亲请谢医生来给他看病,方枝已经烧得迷迷糊糊,缩在被子里不出来,说冷,一会儿又说热,喊热的时候却忍住没踢被子,因为他隐约记得身上还留着和段轻池欢好的痕迹。

谢医生说是受凉,开了感冒药让方枝吃,又挂了药水,说会好得快一些。方枝想是不是昨晚上抱着大蛇睡着凉了,又或者是跟段轻池胡闹的时候受了寒,可他身体一向很好,照理说不应该会生病的。

现在他不能跟段轻池亲嘴了,也不知道鬼会不会感冒发烧,会不会难受。方枝想着想着就睡去,却不想有位特别的客人在这时候来到段家。

道士姓吴,整天神神叨叨的,脾气古怪,就是他说段轻池只是魂丢了,还有可能还阳,也是他想的法子将段轻池的身体保存下来,放在棺材里不腐不烂。他本是来看段轻池的,恰好碰到谢医生,于是也站在方枝门口往里瞅了一眼。

只一眼,他就不太高兴地冲到后园里去找段轻池,踢了一脚这死人的棺材,骂骂咧咧:“混小子!做什么害你小媳妇儿!”

段轻池坐在窗口,支着下巴道:“我不想害他。”

“你是鬼,他是人,阴气入体,他受不住的。”吴道士不解气地又踢了一脚,“你这短命鬼,害人守活寡就算了,还想折他的阳寿?”

段轻池沉着脸,不说话。

“上次跟你说那还阳的法子又失败了,我最近要出趟远门找找其中原因,你先等上一阵。”吴道士对他说,“你再等上一等……但是,你也做好准备,什么准备你心里清楚。还有,切勿再伤其他鬼魂,你身上的阴气积攒得够多了,对你没好处。”

段轻池顿了顿,才说:“他怕。”

“他最该怕的是你!”吴道士走前又恶狠狠踢了那棺材一脚,留下忠告,“别再见他!”

段轻池动也不动地坐了很久,轻轻叹口气。

-

挂了三天水,吃了不知道多少药,浑浑噩噩躺在床上睡了整三天三夜,一开始还想着段轻池来了要怎么跟他说自己生病的事,可他没来。

段轻池三天没来看他。

可段轻池跟他说过每天都来的。

傍晚朦胧间见有人进门,那身量和段轻池差不多,又坐在床边摸他的脸和脖子,方枝的鼻子堵住,感知也不灵,伸手去抓他的手。

撒娇地喊:“老公……”

喊了两个字觉得不对劲,他手指碰到的温度不是冷的。

方枝忽然清醒,猛地甩开段许的手,坐起来防备地盯着他。

段许收回手,笑道:“嫂子梦见大哥了?还是梦见我了?”

方枝喘着气,一把掀开被子,连鞋也忘穿,跌跌撞撞地跑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冲洗侧脸和脖子,搓得白皙皮肤都泛红,表情冷淡又嫌恶。站在床边的段许黑着脸,一言不发地离开。

听到发泄般的关门声,方枝滑坐在地上,水龙头还没关,嗤嗤地淌着水,他忽而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抱着双腿将脸埋在膝间,小声哽咽。

-

鲜有人来的后园门被推开,方枝小心翼翼地跨进房里,趴在棺材上看段轻池。

不管过去多久他还是这个样子,安逸地睡着。

“老公,你去哪儿了?”方枝戳着棺材盖,“为什么不来找我?”

房间里极安静,没有人回答他。

“你是不是被漂亮女鬼勾走啦?”方枝抹着眼睛,声音颤颤的,“老公,我生病了,发烧好难受,药也很苦,打针了,又冷又热,好想你抱我,可是你都没来,我等了你很久,差点把段许认错成你了。你怎么不来了,是不是忘记了?没关系,你亲一下我,就原谅你了。”

有风吹得窗户开合两下,刺耳难听的吱呀声传来。

方枝还趴在冰冷坚硬的棺材盖上,用手指一点一点地隔着障碍戳段轻池的俊脸,想了会儿又问:“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你出来,我亲你一下,别不高兴,你也原谅我好不好?”

死人不会说话,段轻池端着一副生人勿近的气场睡他的大觉,连眼皮子都懒得掀。方枝抱着冰冷的棺材,好像能把他捂热,可段轻池不给他面子,只吸走他的温度。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了?”方枝忽然睁大眼睛,这猜想让他惶恐不安,虽然他知道这房子里除了段轻池还有别的鬼,但他从来没想过那些鬼能将段轻池怎么样。在方枝心里他老公就是最厉害的鬼。

他心跳很快,一声声敲在段轻池的棺材上面,久久,他所熟悉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冷冷的,懒懒的:“你回去吧,别来了。”

“段轻池!”方枝茫然四顾,没有看到那人往常会用阴气凝结的实体,但他能感觉到,这一刻段轻池就在他身边不远处,默默看着他。

“你让我看你一眼……”方枝着急地转了个圈,实在分辨不出段轻池的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或者就在他的耳边。

“我不想见你。”段轻池说,“你回去。”

只能听到声音却看不到人的现实让方枝崩溃,明明就是段轻池先跟他承诺的,明明他们都说好了,怎么现在忽然就不想见他了?

他觉得委屈,提声问段轻池:“你是不是要食言?”

“我不是食言。”

这一次,方枝能准确感知到段轻池就在他左耳边,贴着他的耳朵讲这悄悄话,像是他们每次会做的那样,轻声细语地说一些令人脸热的缠绵话。

“只是腻了。”段轻池继续道,“吱吱,我对你感到腻了,玩到没兴趣了。以后别再来见我。如果想解除婚姻也可以,这样也不用守寡守到死。”

可这段话里信息太多,方枝一时被砸懵了,于是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也没察觉到对方赌气似的语气。他觉得段轻池在敷衍他,可又找不到证据。明明前几天还在跟他夜里缠绵,夸他可爱,因为做过了头害他哭而一遍遍吻他,帮他清理身体,今天忽然说没兴趣。

“我……你要怎样?”方枝咬着下唇,似乎是在强忍着不掉眼泪,杏眼忽闪着泛起水光,语气倔强道,“怎样,才对我有兴趣?我可以做,可以学,别……别不要我。”

段轻池笑了声。跟平时的笑不同,根本感受不到他多愉快,反倒恶劣得紧。

“不要你了。”

21:46:07

彩蛋

下雨的晚上比平时更凉,方枝要段轻池变成大猫猫抱着他睡,扑在野兽柔软的肚子上起伏,捏它的耳朵和爪子,双腿夹着兽身,被粗硬的毛发搔着腿根。

玩热了,方枝将头转向它的胯下,捧着一根可怖的虎鞭,又爱又怕,痴痴道:“老公,为什么这么大呀……”

手中的阴茎迅速充血胀大,贴在方枝脸上,他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舔着这吓人的大家伙,一边又情不自禁被吸引被蛊惑,花穴也痒了起来,分泌的口水沾在虎鞭上,打湿了这柄利器。

越舔越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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