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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方枝眯着眼吟叫了一声,骚水流到大猫的身上。野兽低吼一声,翻身压在方枝身上,粗长的阴茎拍打着美人莹白的身体,光是在穴口蹭蹭方枝就受不了了,拽着它的耳朵扭腰。
“轻轻肏一下,老公……”方枝怕,又想要,“慢慢的。”
野兽的舌舔着方枝的奶子,下身蹭他腿根,将漂亮的穴口蹭得泥泞不堪,淫水不断从小逼里流出来,淋在兽根上,淋湿了冰凉的阴茎。
那根也太大太长了,阴蒂到逼口全被刮蹭着,连绵的快感从身下升腾,方枝忍不住想要高潮。
“哈!啊啊老公,肏一下吧……”方枝可怜地缠着它精壮腰身,“吱吱的骚逼忍不住了……喂吱吱……”
粗壮可怖的虎鞭从一开一合的肉缝插进去,那巨物刚一进入,方枝就哭着尖叫起来,抱着兽身蹬着细腿挣扎。但被小逼吸得紧紧的阴茎却没有顾及他的感受,又往里插了一截。
“啊!慢……太、刺激了……”方枝潮吹一阵,胸口起伏着,淫水喷在野兽巨根上,泡得那肉棒又胀大几分,方枝躲不开,被压着往里进了一截。
“老公呜……”方枝被填满了,可野兽的肉棒才进入一半,急躁起来,想不管不顾地往里闯。他握着露在外边那半截粗硬的阴茎,用手轻轻安抚着,急喘。
“对不起,老公,等等……”方枝怕它憋着,深吸一口气,看向陌生又熟悉的眼睛,“舔舔奶子……唔……”
野兽大力舔他的胸口,舌面上倒刺刮着奶头,舔得奶子不断跳动,布满淡淡红痕,方枝失神地昂头,下身吞着肿胀的大肉棒,一阵颤。
“好了……啊啊老公!!!”方枝被野兽没轻重地抽插肏得浑身紧绷,阴茎抵着子宫狂顶,淫液顺着肉棒往外流,“骚逼要坏了……呜……”
阴茎肏进去时冲破了软肉的包裹,带着倒刺的巨根抽出来刮蹭柔软高温的内壁,方枝觉得自己要被可怕的虎鞭捅破了,害怕得踩野兽的身体。
“呜呜呜……”几乎是那肉棒插他子宫一次,方枝就要潮喷一次,阴茎也不受控地射出精水,挺着身子被一根阴茎肏得满床爬。
习惯了那尺寸,痛感也减轻了,强烈的快感开始侵袭着他的大脑,方枝又不满足起来。
“啊!啊!骚逼爽死了……”方枝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激动得浑身颤抖痉挛,嗦着大肉棒不放,贪婪地主动吞咽,“老公肏烂我了……老公!”
巨大的肉茎在子宫内捣弄,方枝被贯穿了,抱着肚子淫乱地叫,骚水淌了满床,跟野兽交媾的性爱又疯狂又刺激,他快昏迷过去了。
“啊啊!射在骚逼里……老公射我……”
那野兽听不懂他的话似的,只顾按着他来回肏逼,柔嫩的小逼口被肏红肏肿了,两片阴唇都合不上,被撑开到最大强行插着粗硬巨根。野兽在他体内横行,撞得汁水直淌,低吼不止,狠狠将他的子宫肏开,用肉棒疯狂顶插,真恨不得将他插烂似的。
“啊啊啊……”方枝爽得神志不清,发丝沾着脸侧,张着腿被肏射一次,子宫里都是被肏喷出来的淫水,堵在里面出不来,那兽根一插就发出咕叽的水声。
“给吱吱吃精液……老公……”
野兽看他,耸腰将大肉棒直直钉在他子宫内,大股精水直冲内腔,被强烈的快感冲刷着,方枝一边抽搐一边兴奋得眼前泛白,升天了,爽死了。
方枝颤颤的,用微弱的语气道:“谢谢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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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的肤色在月光衬托下冷白而皎洁,方枝陷在柔软的大床中央,双手捏着挺立的奶子玩弄,分开莹莹双腿,花穴嗦着男人丑陋粗胀的性器卖力吞吐,缓慢又绵长的呻吟,甜得勾人魂魄。
男人压着他,抱着他的腿在手里揉捏,身下狠狠捣入穴内,冰凉可怖的阴茎在滑嫩小逼里进出自由,又凶又猛地顶开子宫,喘了口气。
“老公,老公……”方枝连话都说不完整,满脸春色,被段轻池一次次肏进被窝里,急喘着戳弄乳尖,揪着乳头一圈圈打转,“啊!啊……不行的……”
他感到缺氧,大脑一片空白,张着嘴大口呼吸,口中的津液也顺着嘴角流出来,淫乱而色情。段轻池的汗滴在他身上是冷的,喷出的呼吸是冷的,连看他的眼神都是冷的。
“呃啊!”他一个挺身到了高潮,段轻池插得更快了,几乎要把子宫肏翻,将他双腿折起来露出娇嫩花穴,发狠似的连根深入。
“老公……说话呀……”方枝很委屈。
段轻池从来没有这么——这么冷过。在方枝眼里,段轻池一直都是温柔的,和善的,好像也没怎么发过脾气,对方枝总是哄着宠着,忽然变得这么冷漠,方枝有些心慌。
“不舒服吗……啊!呜……老公,亲……”方枝越慌,段轻池越是不理他,只是在他身上疯狂驰骋,发泄似的掠夺。
要不到亲,段轻池也不给他吸奶子,只是冷静地看着他的淫态,下身结合在一处,赠他至高无上的生理快感,却不给他一丁点儿的心理安慰。
方枝哭了,又爽又难受,双手捂着脸,任凭一对奶子被冲撞得摇晃颠簸,在男人身下经历无数高潮和无尽折磨。
“不要了……”他边哭边用脚蹬段轻池,断断续续地说,“放开……不要……”
“被肏得舒服吗,开心吗?”段轻池问他,用几乎恶劣的语气,“做什么梦啊,我都不要你了。”
方枝猛然惊醒,坐起身,内裤里是凉的。他摸了把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哭得那么伤心,是在梦里还是真实的?
不管是不是梦,段轻池都说不要他了。
方枝脱下内裤丢到一边,刚刚射过的性器上还残留着精液,花穴口鼓鼓的,艳艳的,泄出蜜水,等不及要男人来采摘。
没有段轻池帮他解决一日日增强的欲望,方枝每夜每夜都睡不好,做梦梦见自己被段轻池按在床上或者地上肏,捣他的子宫,射得前后两个洞都满满的,那种满足感只有梦里才会复刻。
但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也不喜欢梦里的段轻池,那个冷冷的,嘲讽的,不要他的段轻池。
方枝从枕头下找出段轻池的衬衫披在肩上,就像段轻池在抱着他。月光透过窗户照在他身上,方枝慢条斯理地揉开涨得发疼的奶子,两手圈着乳肉挤压,忍不住呻吟一声,又把喘息憋回去,握着奶子挤出一股股甜香可口的奶汁。
那奶水喷出来,溅在床单上,方枝又去挤另一边。一开始不熟练,弄得很疼,这两天习惯了,还是疼,但挤出来会舒服很多。
段轻池……
想起这名字他眼眶湿了湿,自从段轻池把他赶出来后就真的再也没见他,一连好几天。前三天方枝还能沉住气,想着段轻池火气消了也许就回来了,可并没有。他甚至连后园的门都推不开了。
他叫母亲,说门锁坏了,可母亲又能轻易推开,只是仍然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