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嗽了声。“能先让我起来吗?”
程简上前,把程策插在我裤腰里的手抽出,又扶了我一把。他手放在我背后,待我吃力地直起身,还帮我拍了拍。
气总算顺了过来,嗝也止住了。
程简突如其来对我温存,无非是弟弟祸闯大了,他不得不唱白脸。
“我送你。”他摆出绅士的面孔。
我脸色很冷淡。“手机还我。”
我给李元打去电话,对面秒接。
“你怎么样了?在哪?”他声音焦灼又自责,带着冲天怒火。“我才看见短信。”
这次倒也不能怨他。他今晚参加一个重要会议,他去之前就叮嘱过我,会议流程很赶,节奏快,要求关机。而且会场把守得很严,消息进出困难。
再说遇事总不能指望着别人,要是这样,我人都不知没了多少回了。方才两兄弟说话的时候,我还总结了一番战斗经验:之所以会被抓回来,就是因为恋战,或许直接从楼梯扶手上滑下去,逃脱的机会更大些。
“没事。我们家出去第三个红绿灯路口有条小路,那里停着我的车,你去那里接我。”
挂下电话,我转向程简,毫不客气地说:“送我去那条小路,我要取车。”
离开前我转身望了眼程策。
我对他,对他们这帮纨绔子弟谈不上仇恨。世上坏人多的是,有事出有因的坏,还有毫无理由的恶意,他们还不算我见过最坏的。
再坏,仇恨太大了,对于不重要的人,没必在他们身上消耗那么大的情绪。我刚创业那年,被意志相投的挚友背叛过,那是我头一次品尝到仇恨的滋味。我重友,所以我恨透了那个人。
对着程策这张晦气的脸,我只是可惜钱。店面重装费用,还有推迟营业的损失,我得让他们老爹给我补上。
上了车,系好安全带,出发前程简先申明了句“小沫不知道。”见我不言,他又强调“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我也希望。
我漠然地不做声。他于是叫了遍我的名字。“金穗?”
“金穗,很对不起。”
我却想到另外一件事,“你那天睡过去,还没接受惩罚。”
他愣了愣,随后苦笑。“说吧,不会让我叫你爷爷吧?”
重复多没意思,不过具体的惩罚我还没想好。“等我想两天再告诉你。”
他又苦笑了下,说好的。他把他的电话号码留给了我。
我穿了件风衣,李元买给我的节日礼物,我很喜欢,当然也很贵。上面全是血渍和酒液,袖子都蹭毛了。
李元找到我时,我没在车上。我站在路边,老实巴交地搓着手。
“你送的巴布里坏了。穿还能穿……”早知道套件运动服了。
他几步上来抱住了我,叫我小名。“你的老废物来了。”他动情的样子好像我被欺负得很可怜。
我不这么觉得,相反,一个临时起意的想法让我舒心许多。我想让程简赔我一件一模一样的风衣。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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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先带我到医院处理了伤口,然后我们找了家干净的饭店吃夜宵,吃完夜宵又去兜风。
“太晚了,明天还要上班。”我提醒他说。
“我把工作推掉了,你也休息一天?你店里我会派人去帮忙。”他说着缓下车速,一只手摸过来,放在我手上,安抚性地捏了捏。
一路上不管我多么心平气和,他都坚持认为我受了天大的惊吓。其实我真没有,能解决的问题我都不放在心上。从小我妈就说我心大,学校里打架打得鼻青脸肿,回到家一看见有吃的,照样开开心心,没心没肺像村口的快乐小狗。
犹豫了下,我最终没有告诉李元我的实际感受,不然在这种情境下显得不解风情,我说好的,那就休息一天。
他放心地点了点头,又说:“等程奔回国我约他吃个饭,你也去。”
程奔是程简程策的父亲,名字听起来倒和程策更像两兄弟。
自始至终,我们对李沫都避而不谈。
回到家,李元依旧精神抖擞且性欲蓬勃。之前的相处中,我们的性生活基本取决于我。我温和易处,李元情欲就相对低迷,我一火爆,他就引火烧身。
今日却不同以往。这回的突发事故,李元受到的精神冲击似乎比我还大,距离我转危为安过去了整整三小时,他还处于后怕,自责和自我和解的感动中,这三种情绪聚成一股坚不可摧的力量,从进门就不断鼓舞着他的胯下之物。
而我,潜意识里不想再顾及楼上那位的感受了。想到他我就头疼,我就心累。
这大概也算是一种情投意合。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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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卧室,灯都来不及开,李元就抱起我。我双臂挂在他肩上,腿弯曲起来时蹭到了他的裆,那里又热又硬,稍稍摩擦就能感觉到尺寸多骇人。
我们在沙发上先做了一次。正面,他把我双手提起来按在椅背上,没做太多准备,茎头卡在腿根间擦了会,磨出湿就进去了。
猛烈的胀感让我叫出了声。过去我们在这间房里做,假如李沫在家,都会有所顾忌,一个声音响了,另一个会提醒。但这次我叫得很大声,李元都没阻拦。
一进去他就抖着胯想要抽送,可仅管穴口完全张开,我身体里面还很紧,肠肉本能性地抵斥着异物。我配合着又把腿分开来些,仍然进不去,还很疼,我忍不住扭了好几下。他只能稍稍退出身,在已经拓开的前端浅插慢动,直到整个内部都湿软地淌出水,再一插到底。
那一下刺激到惊险,但莫名又很舒服。
接下去整间房都被肉体的拍打声和双方的叫声填满,震动,几乎冲垮。
我也几乎要被冲垮。
这个姿势并不好受,人折成对半,没多久腰就酸得不行,我身上没多少肉,腿分开到极至,连耻骨的形状都能看到些,这个角度还能看见臀部的两片肉,已经被撞得通红。
悬殊的身材差距使李元的东西看上去越发红壮,吞吐过程中整根在股间抽出和消失,被体液泡出水淋淋的亮色。可能是被这一注意吓到了,我觉得它好像有婴儿的手臂那么粗。
实际上婴儿手臂有多粗我也说不上来,只是被直观的视觉冲击激出了这层联想。疯狂在体内捣送进出的肉器确实让我觉得不安,后面被不断暴力撑开和装满的麻钝,夹杂着危险的快感,也随之像群火虫子般沿着椎尾飞快地往上爬。
李元整张脸被欲望浸透,他一到高潮就开始讲一些我听不懂的鬼话。他说起马尔克斯一本书里有个古灵精怪又精瘦的女孩,把男人推进屋里的样子像只热情的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