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蛙。

我听到的重点是,我像只热情的小青蛙。

我像青蛙。

此时我蓦然想起自己有点武艺在身上,抬起一脚就踹在他心窝上。

他先是哎哟了声,接着一面辩解“我是用了比喻的手法夸你”一面退到了床上。

我真的像只活力四射的青蛙追上他,把床蹦得弹了好几下。“那你知道青蛙四肢非常有力吗?”

床上比沙发上宽敞舒适得多,我们又做了几次,换了各种姿势,一回比一回有滋味,最后直到精液稀得像水才罢休。

李元状态很投入,几乎把我每个地方都舔了一遍。我挺喜欢他的舌头的,抵在肉上湿湿热热,滑动起来又痒酥酥的。舔几下,他还会用牙齿轻轻嗑一下,好像小心翼翼在吃一块肉排。

动得起劲,他忘了我身上有伤,尤其吻上脸时,他像咬汤圆一样吮我的脸上的肉,疼得我拳打脚踢。

做完躺了会,到浴室泡澡。李元头伏在我胯间,细致地做着口交。我双手扶着浴缸,望着天花板上弥漫的白雾,发出不可思议的感叹:“我这辈子都没这么骚过。”

若不是挨了揍,嘴角肿着张不开,我还能造出更大动静。

李元把东西吐出来,吃惊地看向我,瞠目结舌毛发横飞的样子在水汽烘托下像条震惊的龙。

“我说错什么了吗?”

“没有。”他发言十分小心,“该说的话都被你说了。”

第二天李沫的胃口可以用水米不进来形容,脸色憔悴得仿佛他的西八作息终于得到了身体的报复,他用参鲍翅燕窝虫草还有一大堆营养品创造的医学奇迹也不复存在了。

他今天睡到八点才起,没打网球,没打电话,也没看书。而我大清早一脸求知地在餐桌上拜读马尔克斯的书。

“哟,想转行做文学家啊?”他没好气地说。下楼前他被李元叫到书房待了一会,因此脸色双倍难看。不过看我满脸的伤,他明显做了个噎的动作,把接下来可能难听的话咽了下去。

我抬头,谦虚地问他:“你知道他哪本写过像青蛙一样的女孩吗?”

他眼睛睁开到往日的二分之一,扫了下封皮。“不是这本。”

他这天也没去上课。中午居然还午睡了,不过没立刻睡着。

我给我和李元切两人份的水果,切多了,多装了一盘给他送去,到门口听见了一点声音。

运动的声音。

这项运动我十四岁开始接触,具体而言,就是通过自己勤劳的双手,重复进行前后动作解决生理需求。

大约是为了更舒适有效地排解,他还加入了些许背景音。

不,不是些许,而是超大剂量。

他在播放我昨晚叫床的录音。

……妈的我要报警了。

我很想进去问他这是在做什么,想知道他为什么要录,是录下来专门为了干这事,还是听着听着做了起来。可我实在不想看到他那根东西。

我猛身打了个激灵,真的整个身体都抖了一下。

我迫切地需要做点其他事来缓解当下的尴尬和茫然……我头晕目眩地在门口把他那盘水果以吞的速度吃完了。

我端着空盘下楼到书房,李元瞧了眼我手上的盘子,微微吃惊。“当场吃了?”

按李沫一贯的脾性,我端给他的零食他都要菩萨受供似的放半天才下口。不过他都会吃完,端回来的盘子都是空的。我怀疑他其实想吃,就是不愿当着我的面食欲大开。

我迟疑了下,没说实话。“嗯,他受了点刺激。”

回头我得让他把录音删了,不删他有难了。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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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带我出门应酬,我一向有所抵触,那些场合总让我不自在。无奈我身体素质太强,左右编不出毛病。后来家里的阿姨拾菜的时候看甄嬛传,我就跟里面的皇后学习,说我头疯病发作了。

我演得很像,以至于李元有一阵真觉得我有头疯病,硬拉我去医院治疗。到了医院,见到大夫和仪器我就怵了,但悔恨已晚,我还是被逼着做了一套全身体检。

最终报告单显示我虽瘦得像支箭,健康状况却堪比一头能耕十里地的牛。李元举着报告单在沙发上断断续续笑了半小时。

不过这次和程家的聚餐,我欣然前往。

程家也是单亲,两兄弟有父无母。

天下的巧合有时就是如此之多,我目前提到的三户人家,包括我家,居然都凑不出一个完整的家。

我猜程氏两兄弟跟母亲像,没有继承他们父亲程奔偏异域的长相。程奔面部轮廓深邃,有点奸雄味道,眉毛偏细,呈微微的倒八,双瞳极黑,底下透出冷。

如果说李元像狗,那程奔就像狼。

落座前的寒暄环节,程奔第一个找上我。

“听说你让我儿子叫你爷爷?”他用我们俩才听得见的声音说,“那我怎么称呼你?”

我一时答不上话,他似乎并不想得到回应,叫出了我的名字,然后伸出手。

我和李元转敌为友握过次手。他当时问:“都既往不咎了,那表示一下?”我说握个手吧。李元握手很坚定,无论力度还是温度,说明他诚心想认识这个人。

程奔握手却给人压迫感,他的肢体语言更像命令,向我传达一个由上而下的信号:来认识我。

我提前把手抽开了,当作拒绝。

上梁不正下梁歪,我不想死于坍塌事故。

他微微笑了笑,转身和其他人说起了场面话。他笑也只笑一张嘴,眼睛依然保持审视。

这回酒局,除了李沫,该到场的人都到场了。

李沫去上绘画课了。这家伙业余爱好非常广泛,又学画画,又学跳舞,知画都没他努力。

场上气氛热闹,李元本就能说会道,擅长带动气氛,程奔做影视娱乐,带了两个满脸科技狠活的新人男演员作陪。

两个男演员像弹性橡皮泥不停往李元身上粘,李元就像拔马桶塞,一次次将他们从身上拔开,余光不时来检查我的手有没捏成拳头。

不止程家父子,连我都看笑了。

“程总,”李元笑着咬牙,连酒窝都挤出来了“你带来的这两个小后生是盘丝洞里修炼过么。”

程奔冲我这边点了个下巴,不咸不淡地训斥他们。“人家在场。”

他们当然知道我在场。然而我在他们眼里只能算李元包养的小情人,还有可能是之一,跟他们一路货色。

我没做任何表态,只是一道接一道吃菜。我不想跟他们搞无所谓的竞争,宣示主权,这也太傻了。我就想开开世面。

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明星本人,虽说红到我连名字都叫不出,可至少也是镁光灯下的人物。没想到他们白天那样营业,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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