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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又怎能轻易让这关系旁落冷淡下去。正好趁着此次求医的机会,紧紧的依附上苏家才是。

而这架珊瑚树,便是最何事的敲门砖。我朝女子多喜在婚嫁之时,陪送珊瑚海货。

如今苏家的那一位郡主娘娘,已然快要十七,正是即将出嫁的时候,所以这件礼物正合适。”

贾赦十分相信,自己这架珊瑚树送到苏家,就算是如今的,那位苏夫人昌邑公主见到也不会拒绝。

这份投名状,足够让人欣喜地收下。

贾琏听到此处若有所思地点头,他虽未曾明白这其中的含义,但也觉得父亲所言不错,当下赶紧赔笑称是。

贾赦哪里看不出,贾琏此时尚且懵懵懂懂,他无奈地摇头,仔细地提点道:

“你如今尚无子嗣,根本无法理解父母之心,这父母只想把最好的一切,送到孩子的面前。

你若要是对他的孩子好,可比对他好,要强上百倍。你虽说能够知道要从贾蔷入手,却不明白贾敬对贾蔷的一片心思。”

随着贾赦的话,贾琏若有所思起来,他忽然抬头看向贾赦,脱口而出询问道:“父亲,父亲此次突然改变,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

贾琏的话十分肯定,可是他仍旧满含期待地看着贾赦,想要得到对方承认。

此时贾琏的眼神有多么火热,贾赦就有多么狼狈,他下意识地扭过头,不肯看着自己儿子。

“胡说八道些什么,若不是你这小子太没用,竟然连自己的媳妇孩子都保护不好,老爷我又怎么需要,回过头替你料理。”

贾赦这番话,对于贾琏来说如同天籁一般。他忍不住咧嘴笑起来,眼眶中不知何时晶莹一片。

贾琏的这番变化,让贾赦越发的不自在,直接挥手冲贾琏骂道:“罢罢罢,赶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在这里碍我的眼,老爷我还要喝酒呢。”

若是往日,贾赦这一般语气,贾琏就算是不肯发作,也定然要生两日闷气,可如今却是面若春风。

等到贾琏离开,贾赦身旁的小厮,这才轻声地询问道:“大老爷,按您的吩咐,已经将酒菜准备好,就是如今没有姨娘们陪着您喝酒了。”

贾赦听闻此言,当下里直接白了小厮一眼,口中啐道:

“要什么酒,老爷我早就戒酒了!”

说罢,贾赦起身便往饭厅过去,留下一脸茫然的小厮。

小厮哪里知晓,刚刚贾赦所言之话,不过是因为被贾琏戳破心中所想,因而颇有些不自在的搪塞。

而另一边贾琏如同父亲的安排,直接将珊瑚树送到苏家。

当然此事绝对不会直接明言,贾府大房想要依附。而是用了感谢苏家救了凤姐儿性命之言,而且,请苏家作为中间,求张友士出手救治宁国府嫡孙贾蔷。

昌邑公主本不想接受,可是不得不说,贾赦其人在送礼上正好切中要害。

这架红珊瑚一摆上来,直接便夺了昌邑公主的全部注意力。

若是寻常的也就罢了,可是这红珊瑚的却是放在了她的心坎之上。

昌邑公主本打算,将自己高两尺七寸的红珊瑚,给女儿作为陪嫁。却未曾想到,今日里贾家就送来一架三尺三寸的。

她心中明白,如今这架红珊瑚便是贾家的投名状,如若是接了自然要日后有所回报。

即便贾琏一直说,这架红珊瑚乃是谢礼并无他意。

但昌邑公主心中也明白,自己就算是为了黛玉考虑,也不可能让贾家一起全盘陨落。毕竟如若是外祖家出事,对玉儿也没什么好处。

想到此处,昌邑公主这才将红珊瑚收下,不但令人请来张友士,更是回礼给贾琏一株千年雪莲。

这红珊瑚虽说是件稀罕之物,可是跟能活死人生白骨的千年雪莲相比,可就不在一个层次了。

如果说之前的时候,贾琏对于贾蔷的病,还有几分听天由命,搏上一搏的想法。拿到这一株千年雪莲之后,他便真正地放下心来。

有这东西在,蔷哥儿想死都死不成。

尤其是昌邑公主,在贾琏临走前笑着说了一句:若是有时间,等凤姐儿大好了,便让凤姐没事儿来府上看看玉儿。

这番话暗中的意思,又怎能不让贾琏欣喜若狂。

当下再往回走时,他颇有些春风得意之态,张友士也是个妙人,看着贾琏如此,和他渐渐攀谈。最后有些惊讶,这贾琏似乎并不如传闻中的那般无用。

等到二人一路行到宁国府,贾琏已然将张友士当成知己,浑然忘记二人相差二十几岁。

贾琏与张友士相谈春风得意,进了宁国府却发现,如今府中像是满目枯槁。

这却是唬得贾琏一跳,赶忙拉住个小厮,问其是怎么回事?

不成想,竟是拉住一个须发斑白的老者,此时听贾琏所言,含泪哽咽道:

“蔷哥儿,不中用了。大夫说让准备后事。”

说着竟是顾不得形象,号啕大哭起来,贾琏看见对方如此,跺脚冷声说道。

“焦大叔,你在这嚎什么丧,我如今请来了神医。还不赶紧带路,我怀中还有救命的仙草。”

焦大本在哭嚎之中,忽然听到贾琏这一番说辞,不亚于天籁之音,当下里擦干眼泪,引着二人直奔后边。

果然一进贾蔷的房间,就听见一阵阵女子的哭泣之声。

贾琏蹙起眉头,快步走近转过来,便看见一名年约五旬的老者。

“敬叔叔。蔷哥儿,可怎么样了?”

贾敬此时心若死灰,看着躺在床上的孙儿如同刀割,他抬起头望向从外进来的贾琏,反映了一下这才回答道:

“我当是谁,原来是琏儿,你怎么今日过来了。去看看蔷哥儿吧。”

贾琏正等着这句话赶忙凑近贾蔷,只一眼他便倒吸一口凉气。

贾蔷今年刚九岁,如今躺在床上竟是面目灰白,满脸的死气,俨然是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

贾琏脸色一变,赶紧转头喊道:“张太医。”

张有士本就一直在等着如今,听贾琏说话直接向前两步,走到孩子的面前,打量一番也是立刻皱起眉头。

他是手搭孩子的寸关尺,片刻之后转身吩咐道:“把我箱子里的金针拿出来。”

听到张友士的话,贾琏起身就要去取,不想焦大一直跟着贾琏。

此时听见说话,立刻便打开张太医的箱子,取出黑色的包裹送到前面。

张太医也没多言,直接接过,展开包裹,一溜儿的金针闪闪发光。

他让众人离开,左右手各钳着三只金针,飞快地扎在贾蔷的身上。

随着动作飞快,一根根长约五寸的金针,被插入到孩童的身体当中。

正面扎满之后,张太医又吩咐贾琏,让他直接将孩子扶起。

随后又在后心、后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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