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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水,在掌心融开,一轮圆月在掌心奉上。

元筝:“我要那暴君程瑾修的命。”

翌日,美男走进王帐,手里捧着个坛子:“奴已将主人的仇家挫骨扬灰。”

夜深人静的时候,元筝沉迷美男怀中,挑起他的下巴:“阿奴,我是谁?”

美男低眉顺眼,乖顺地按摩着元筝的脚踝:“你是我的主人。”

2.《九夜皇叔》

皇叔李玄失踪了,小捕快姜辛却获得了一张九美图。姜辛出身教坊,她娘是花魁娘子。她为了当这捕快姜辛费尽心机,可她顶头上司却只图她美貌,巴不得借机将她赶出衙门。

她为寻皇叔一筹莫展,可图中九个美男却风姿各异,又狠又甜,夜夜入到姜辛梦中来。

这梦里有皇叔下落的线索……

姜辛要在梦里攻略九种美男,才能收集线索,查明皇叔下落。

1v1,双c,男主同一个人,又悬又甜

第71章

其实宗景言语不便, 别人不问,也就懒得浪费自己用来写字的白垩石。

可是夏泱泱这么一说,倒好似二人之间有了什么旁人不知的秘密一般。

宗景身上秘密不少, 但唯有这一桩算是他自己的, 与那京中的人无甚干系。这么一想, 宗景低下头,藏起嘴角那个小小的弧度。

夏泱泱干起活儿来十分利索。一会儿功夫,小屋里的烟气已经消散得无影无踪。

她就招呼宗景进屋:“你去炕上先坐着,我给你熬些姜汤来。”

宗景抱着被子, 乖顺地坐到炕上。

夏泱泱又说:“你先稍等片刻。”

宗景瞪着一双大眼睛,点点头。

夏泱泱忍俊不禁, 他个子很高,可是这幅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样子,还真是有些像只小狗儿。她觉得这白云寺属实可疑, 这小郎君, 眼睛黑白分明, 长得伶俐鲜灵儿, 怎么给养得这般呆呆的?若是她现在出门儿找个人伢子把他卖了,面前给他摆个账本叫他算算, 说不定还真会帮她数钱。

她笑着指了指外头,还是告诉宗景:“我去把你的衣袍晾起来。”

夏泱泱走到院里,把宗景的僧袍钻在手里, 用力拧了几下,水滴伴随着厚实笃定的声音砸落在地上。

这僧袍还是她做的,可是那之后, 已经过了无数次水, 穿着宗景的身上, 弥留着他的气味。

夏泱泱把这僧袍晾起来的时候,凑近闻了闻,这小郎君未被俗世染指,最是青葱,好似一戳就有水嫩的草汁淌下来。

她不经意发现,这僧袍的针脚跟她之前的不一样,就仔细看了看。夏泱泱这才发现这衣服全都被宗景又缝了一遍。

回到屋里,夏泱泱给他煮了姜汤,端给宗景,然后在他旁边并排坐下,她拉拉宗景的被子:“那僧袍,你怎么自己又缝了?是我缝的不好?”

宗景手一抖,竟然呛了一口汤水。

“我又不是怪你,是我自己手艺不好。”

宗景咳得脸发红,却急忙摆手,他又开始写:“是我肩宽了些。” 宗景放下碗,弓着手肘,转了转身子。他本意是想说活动起来不方便,但是这一动,身上的薄被就掉了。

宗景这一动,里头的里衣松了不少,脖颈儿底下的胸口露了一大片出来。他的里衣被体温烘得已经干了不少,那碗姜汤是夏泱泱碾了姜汁,一下肚,肠胃里就热烘烘的。血脉畅通,四肢百骸都燥热起来。

宗景看起来好像醉酒一般,脖子和锁骨从白变粉,又从粉变得酡红,又仿佛滴血一般。

其实这哪儿能全怪那姜汤,宗景脖子着风,知道自己露着。这人本来就害羞,给夏泱泱这一看,更是不好意思到了极点。

若是旁人,不好意思,脸一扭,不看就当没事儿。吸几口气,这心绪也就平复了。宗景不行,不盯着人家姑娘的嘴看,就不知道姑娘说什么。

这定力,也得亏他是个佛子。

夏泱泱还火上浇油,手放到他后背,顺着布料的经纬给他顺气:“是我量的不准吗?”

男人的手再秀气,那骨骼跟女子也不一样。宗景在白云寺住了十八年,连哄他的都是老和尚,小时候跌倒了,抱起来,老和尚给吹吹揉揉。这跟亲娘柔软的怀抱就是不一样。

宗景心里念了几句“阿弥陀佛”,他也只能靠这佛经来静心。

他十八岁,身体里的血脉跟任何十八岁的男儿郎都没什么不同。那心就算是日日用经文浣涤,可这身子却是天然所控制。

也不是他贱骨头,可是夏泱泱每下在他后背蹭过,都好像瘙在他心房的壁上。本来这心是跳得强健又有规律,可是那柔软的手时不时来一下,就把这韵律生生打乱了。

“让我再量量看。” 夏泱泱本来跟宗景并排坐在炕边儿,这一蜷腿就上了炕,只留一对草鞋在地上。

上次【一亲芳泽】触发未遂,那嘴对嘴喂药的小伎俩可不能再使用。夏泱泱觉得这小佛子羞涩又别扭,若是跟拉拉扯扯,不知道要拉扯到何年何月去。

她在宗景背后跪下,手指好似无意地勾了下宗景露出来的脖颈儿。他的头发全都束在了头顶,脖子上光光溜溜。

当初她量体,还是隔着衣衫,现在宗景里衣被水打湿,夏泱泱每一指都是结结实实地按在他背上。宗景低着头,身子绷得紧紧的。每次夏泱泱指头按下去,就好像在拉紧的琴弦上抹出清音落落。

夏泱泱笑了一声儿,下了炕,在宗景面前蹲下:“可不合适,你怎么又不告诉我?拿过来,给我缝不就好了。”

她又伸出手,在宗景的头上抹了一下:“你头发还湿着,解开吧,把头也擦干,不然我这姜汤可就白煮啦。”

宗明这野蒜割得倒是久,也不知道是割了多少,怕是拿了把种子撒在地里,等着它长叶子。他回来的时候,宗景的头发和僧袍都干得差不多了,已经换到了身上。

宗明回来的时候,见他身上潮乎乎,脸上又红扑扑的,还拍了拍他的头:“怎么这么多臭汗,回去可要洗个澡。”

他不仅割了满满一竹篓野蒜,还摘了一捧野花,五颜六色,煞是好看。

“插在屋子里,” 宗明摸着光溜溜的头,“好看,闻着也香。”

夏泱泱捧着花,羞怯娇俏的小脸儿正好躲在花朵后边儿。她把鼻子凑上去闻了闻,香味很清很淡。野花香气馥郁的不多,若是香气馥郁,怕早被人带去育种儿了。

……

第二天,那些外寺的僧人上路,宗景要送,所以没法去夏泱泱那边儿。可是宗明竟然没跟着一起走。

宗景问他为什么,宗明说:“我修行还不够。出家人本该心中只有大爱。可要我扔下我娘,却也难做到。待我在这寺里多加修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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