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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橞理红着眼回头,身后的丑宝默默吞掉最后一支玫瑰,见她看过来,讨好地叫着妈妈,不小心吐出来一片玫瑰花瓣,吓得丑宝赶紧塞回肚子里。
千橞理:“……”
“自己出去,还是我送你出去?”
丑宝爬过来,小心的蹭了下她的脚,“妈妈~”
千橞理:“……”
屋外转身准备离开的禅院甚尔感觉后背被什么大力怼了下,他回头,就见丑宝被直直扔了过来。
禅院甚尔侧身。
差点就被这丑东西砸到了。
丑宝:“QAQ!”
晚饭时间,餐桌上聚了一群人,包括五条悟和五条拓也在内,就连外出工作的彼也回来了。
按理来讲,一大桌人本该是热闹无比的盛况,此时的气氛却低沉得吓人。
花主动挑起话题,“禅院先生,下午进展怎么样?”
禅院甚尔表情淡淡地掰开手里的一次性筷子,别问,问就是他今天不想洗筷子。
低头扒拉两口碗里的饭,禅院甚尔回道,“不怎么样,她家暴我,话说,你真的不能帮忙劝说她吗?”
明明有快捷方式,他为什么要苦兮兮地做这种蠢事儿?
来硬的还是卖惨?
花这女人看着挺容易心软的,还是卖惨吧。
禅院甚尔这边刚琢磨好,那边就听花不赞同的开口,“禅院先生,我们不能因为一件事困难就放弃,就像彼,明知道钱很难赚依旧有好好工作,就像我,明知道孩子不好照顾始终没想过不要孩子。”
“既然强烈的希望千橞小姐留下你们爱情的结晶,那禅院先生就该拿出正确的态度来!”
花站起身,眼神坚定,干劲满满地看着禅院甚尔。
彼抬手把她按回位置。
真的好想告诉花不要犯傻,她的热心不会得到禅院甚尔的感激的。
禅院甚尔:“……”
总感觉现在卖惨没有用了,他做牛.郎时碰到的那么多女人也没千橞理、花这么难搞的。
当然,也没有一个他强烈想要占有得到的。
虽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但他就是要得到那得不到的呢?
看透禅院甚尔心理活动的五条悟默默吃饭,五条拓也弯腰靠近他,“悟,咱们是不是也该表个态?”
五条悟往五条拓也嘴里塞了个饭团,“少管闲事。”
说完,五条悟扭头对禅院甚尔提议道,“你试着送她个厉害的武器看看,她那么爱家暴你,你就给她提供道具呗。”
花:“……”
这孩子在说什么可怕的话!
五条拓也咬一口饭团:不是说好不管闲事吗?
禅院甚尔思索两秒,最后认为千橞理会开心的概率为零,但收下顺便揍他一顿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八十。
划不来的买卖。
想是这么想,第二天,禅院甚尔还是给千橞理送了一堆教训人的[武器]。
因着禅院甚尔进屋前把门关了,五条悟只能带着五条拓也去扒窗户,看到的是被禅院甚尔摆了一床的稀奇古怪的[武器]。
五条悟其他的没仔细看,注意到千橞理蹙眉拿着的那个是根细细长长的,顶端带有金属环扣,下端细长却光滑,类似于粘连在一处的钢珠。
五条悟见五条拓也表情不对,“那东西啥啊?”
五条拓也没吭声。
五条悟见状踹他一脚,继续扒窗户,结果被五条拓也拦腰抱起来往外走,“悟,你昨天打赌不是赢了盒甜品,咱们现在去买。”
五条悟:“……”
看五条拓也这货的反应,那东西肯定不是啥好玩意儿。
千橞理把东西扔到一边,随手拎起令一件用金属环扣连接的宽带子,“那根金属棒暂且称作武器,这又是什么?”
禅院甚尔面不红,心不跳,翻找出配套的一块布料塞给她,“这是一套,要我现在穿给你看吗?”
千橞理看到那块皮革的形状就依稀猜出了什么,她冷下脸,“你那只虫子呢?”
虽然丑,但当垃圾桶还挺好用的。
禅院甚尔装作没听见,自顾自褪下上衣,露出紧实流畅,却并不显夸张的肌肉。
他靠近千橞理,试图和人亲近亲近,结果可想而知,他像昨天一样被她用触手毫不留情地甩了出来。
禅院甚尔咬了咬舌尖,直到血腥自口中蔓延,他才勉强稳住心神,“把你让我脱的衣服给我啊!”
千橞理:“……”
把衣服割烂后,千橞理给人扔出去,至于那堆东西她倒是留下了,虽然不觉得是什么正经武器,但她有点好奇。
话说这个,和狗用的止咬器有些像呢。
禅院甚尔那种不听话的野兽就应该用这个罩住嘴,省得到处咬人……
禅院甚尔看着丢出来的破破烂烂的上衣,自然的套在身上,今天不算完全失败吧,起码东西她留下了。
本以为这是个好的开端,但当天下午,禅院甚尔就从花那里得知千橞理约了三天后的医院门诊。
听到消息的那一刻,禅院甚尔忽得沉默了,双拳捏着咯吱作响,脸上的表情更是晦暗不明。
花笑着安慰,“这次门诊应该只是常规检查,禅院先生你还有——”机会
禅院甚尔看她一眼,黑眸沉静,应答着,“啊,还有时间。”
怎么可能?
五条悟坐在院子的秋千上,一荡一荡的摇晃,阳光洒在他一头银发上显得整只正太帅气又迷人。
他偏头,望向好似被寒冰附身的禅院甚尔,自顾自地插进话茬,“你根本就不是喜欢孩子的人,干嘛那么执着?”
禅院甚尔一言不发,扭头对上五条悟眼底露出凶狠的光,“没有孩子的话,她会走的。”
毫不犹豫地抛下他,抛下这所有,彻底远离。
禅院甚尔转身破门而去。
荡着的秋千逐渐归于平静,五条悟抬眼,那双璀璨夺目的蓝色星眸闪了闪,在纤长眼睫的遮挡下陷入他人不可探查的深思。
站在旁边围观全程的花脸上出现一抹诧异,禅院先生是他不喜欢孩子的意思吗?
……
孔时雨外出回家,还没进屋就听到了房间里电视的嘈杂声。
孔时雨:“……”
有种不好的预感。
打开门进屋,就见玄关处横七竖八地躺着一对鞋,连袜子也脱了甩在地上。
禅院甚尔拿着饮料坐在沙发上,见他回来,随意的摆摆手,“你坐吧,我随意。”
孔时雨:“……”
嚣张至极的家伙。
抬手扯下领带,再顺手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孔时雨将外套搭在手臂上,走上前询问禅院甚尔的来意,“又缺钱了?”
注意到禅院甚尔手里的饮料,孔时雨再次蹙眉,据他了解,禅院甚尔这家伙鲜少会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