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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总说酒这种东西不醉人没什么劲儿,今天这是闹哪出?
“你不是被女人甩了吧?”
孔时雨本是随口说着,禅院甚尔那煞神却像是被戳到了痛处,直接捏爆了手里的啤酒。
飞沫溅到孔时雨身上,让他忍不住在心中翻了个白眼,“真被女人甩了?”
禅院甚尔沉着脸,眼睛向上看,死死盯着他,“再说一句,小心撕了你嘴。”
孔时雨:“……”
懒得理这狗东西,孔时雨自顾自进屋搬出笔记本整理手头的数据。
滑到最近一个从e级升到a级的奇怪悬赏,他蹙着眉点进去,头顶上方立刻传来了一个他此时此刻最不想听见的声音。
“这个悬赏怎么回事儿?”
禅院甚尔指着屏幕上的悬赏发问,质问的语气能让人惊出一身冷汗。
孔时雨咬牙,“你是不是撬我门锁了?”
禅院甚尔把掰掉的门把手放到他笔记本旁边,“没撬,它自己掉的,你先说这悬赏怎么回事儿?”
孔时雨看着门把手脸色微沉,“私人恩怨或者情感纠纷吧,刺杀一个普通女人,就是接了这任务的人没一个活下来的,让人有些奇怪。”
“现在这条悬赏引起了不少人注意,却是没人愿意去接了,估计最后的结局是淹没在新出的悬赏里。”
孔时雨没有说的是,这条悬赏还有另外一种命运——被咒术高层注意到,进而挖掘悬赏背后之人,加以利用。
毕竟,他信息无误的话,咒术界那边已经派出辅助监督接触调查这件事了。
“他们能活下来才怪。”禅院甚尔吐槽,随后他指着屏幕上的手绘版丑图,“我是问你谁把刺杀人物画得那么抽象的?”
太他妈丑了,他看上的女人怎么可能五官乱飞!
这眼,这鼻子,没点私人恩怨他都不信!
孔时雨觉得禅院甚尔在找茬,“一张图而已,其他信息还是比较详细的,没必要在意。”
禅院甚尔把孔时雨从位置上提溜起来扔到一边,然后自己上手,操作着将悬赏删掉。
孔时雨捂着生疼的后颈,“禅院甚尔,你在做什么!”
“哦,被悬赏的是我女人。”
孔时雨一愣,下意识开口,“甩你的那个?”
“还没甩掉呢!!”
孔时雨:“……”
嗯……就……有点好笑。
“喂,你是在笑吗?”
孔时雨嘴唇抿得死紧,“没有。”
禅院甚尔伸手,大力掐住孔时雨的脸往外扯,“你刚刚就是在笑吧!”
正准备借机会发泄一下这两天憋闷的情绪,禅院甚尔的脑海中突然传来不同于反派改造系统的小奶音。
[亲爱的爹咪,为了保证崽崽的顺利出生,请在妈咪去医院前展开激烈的奋战吧!]
[当前任务:请在三天内,折出一千只漂亮的千纸鹤]
[任务状态:未完成]
[任务奖励:千纸鹤祝福;遗失的笔记本]
[崽崽爱你哦,啾咪~]
第53章
第 53 章
千纸鹤?
禅院甚尔不懂,尝试着和那不怎么熟悉的系统沟通,对方却像是死机了一样,没有半点反应。
禅院甚尔抓着孔时雨的手并没有松开,思索片刻,他拖着人开始往外走。
孔时雨挣了挣,无果,“有事说事,你先松开我。”
禅院甚尔不为所动,拖着人直接去了商业街。
孔时雨看着那个扎在小孩子中间,和小孩子抢东西的高大男人,自觉丢脸的抬手挡住半张脸。
禅院甚尔扯过某位小朋友手里的手工纸,抖了抖,看向孔时雨问道,“你觉得这个折千纸鹤怎么样?”
孔时雨:“……”
折什么千纸鹤啊,你是那种会静下心来折千纸鹤的人吗?!
孔时雨在心中大声咆哮,对上禅院甚尔还是斟酌了用词才开口,“千纸鹤的话,透明激光纸应该最好看。”
禅院甚尔点点头,随手举起另一个他看上去不错的大红手工纸,“这个怎么样?”
“你根本没在听吧!!”
孔时雨恨得牙痒痒,偏偏禅院甚尔不肯放他离开,没办法,他只能加入其中。
挑来挑去,孔时雨还是觉得透明激光是最漂亮的,询问过店员,取来交给禅院甚尔看。
禅院甚尔瞟了眼,也不知道是真觉得不错,还是挑烦了,双手插兜随意道,“就它吧。”
孔时雨拎着个小包装袋,弯腰往袋子里装,“你要多少?”
“够折一千个就好了。”
孔时雨喉头一哽,为什么这狗东西说得那么理所当然,他但凡有耐心折十个,他都能给他表演个倒立吃饭。
“看来那女人真是深得你心。”
孔时雨装了满满两大包,拎着去结了账,处理好一切这才把东西塞给禅院甚尔,“东西帮你买好了,没什么事儿我就——”
面对递过来的两大包,禅院甚尔看都没看,伸手扯住孔时雨,拽着人来到路边,随手叫了辆车就把人塞了进去。
孔时雨直觉不妙,“你这是做什么?”
禅院甚尔跟着坐进车里,和司机报了地址,理所应当的看向孔时雨,“请你去帮忙折千纸鹤。”
说完,也不管孔时雨是怎样一副难看的表情,双手抱胸闭眼开始假寐。
孔时雨低头,看着脚下放着的东西,险些没忍住全给人丢出去。
他禅院甚尔哄女人,他为什么要帮忙折千纸鹤,还一千只,对方怎么有脸的!
气闷的情绪在心中发酵了一路,到站下车时,孔时雨整个人都处在极端暴躁的情绪中。
跟着禅院甚尔进了院子,看见那个在五条悟陪同下,坐在秋千上的女人,孔时雨突然明白了禅院甚尔的异常。
她美得像只妖精。
千橞理坐在秋千上,轻轻地摇晃,阳光洒在她的身上,把那黛色的头发染上一抹柔光,就连那风中飘扬的裙摆也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晕。
与暖色调温馨的画面相悖的是她的沉默,她的手抓着麻绳,身子斜斜的靠上去,淡漠的眉眼,寡淡的表情,衬得她有种超然世外的脆弱感,仿佛人一碰,她就要随风消散。
“这样的人,你留不住。”孔时雨对着禅院甚尔幽幽开口。
他见过太多人,千橞理这样的虽没有,但也不是找不到相似的。
某种意义上,她和禅院甚尔是一类人,厌倦着这个世间,对一切都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但禅院甚尔还有人的欲望。
可眼前这女人……
禅院甚尔没吭声,只眯着眼盯着千橞理瞧,眼神是孔时雨从未见过的执着,不是以往的疯狂,更不是享受刺激后的愉悦,那是种病态的执着。
一定要说的话,孔时雨觉得禅院